在来不及思索,拼命的挣扎着,走动着,手摸到了餐桌上的水果刀。
沈知之没有丝毫犹豫,反手捅到了身后人的肩膀前。
Alpha深喘一口气,松开了他。
沈知之回头,才发现那个变态居然就是景泽谦。
他单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到地板上。
景泽谦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都毫无血色,苍白无力,一看就很疼。
可他望向沈知之的眼睛,依然那么的深沉。
带血的水果刀掉在脚边,沈知之一时有些歉疚,他按耐住惊慌,随手抄起一条毛巾摔在景泽谦的身上,骂他道:“你没事儿藏我家里干什么,我要是今天失手杀了你,都是你自找的。”
景泽谦用毛巾捂住伤口深吸着气,嘴角却挂着笑:“能死在你手里,也挺好的。”
胡言乱语。
沈知之没心思回应他的调侃,只是给他往茶几上扔了一卷绷带和一瓶酒精。
景泽谦坐在沙发上,身体里的酒精早被一刀捅没了,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沈知之:“你让我自己处理?”
“你要是不愿意,就直接滚。”
沈知之说的铁面无情,靠在餐桌旁没有一点上前帮忙的意思。
景泽谦看着茶几上的酒精,又问:“没有别的药水吗?”
“有,但你只能用这个。”
沈知之对他还真是心狠。
景泽谦没再挑剔,直接把酒精倒在伤口上。
难以忍受的疼,景泽谦握紧拳,额头上冒出了汗。
可是再疼,都没有当他听到沈知之和程砚舟在一起时的心疼。
包扎完后,沈知之接着用冰凉的语气问他:“你怎么进到我家的?”
景泽谦胡扯道:“翻窗户进来的。”
沈知之看到阳台的窗户被打开着,他家在三楼,以景泽谦的身手翻窗户轻而易举。
这个登徒子,对付他的手段还是这么下流。
沈知之顿时没有把他捅伤的愧疚感,无情的指了指门:“你可以走了。”
景泽谦靠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我车没油了。”
“那关我什么事?”
“你忍心看我受着伤,再徒步回去?”
“你不会打车吗?”
“这么晚了,不好打车。”
“与我何干。”
沈知之不胜其烦,不顾景泽谦的伤口,拽着他往玄关处走。
景泽谦没用劲儿,被他推在了门外。
“你最好赶紧滚,别再想着给我家打狗洞。”
沈知之警告完,很用力的关上了门。可他还是害怕景泽谦又会半夜撬门,就把门和窗锁了,还拿椅子挡住门。
做好这一切,沈知之才半提心吊胆的睡觉。
第二天,他突然收到了谭故的信息。
这小子刚下飞机就联系沈知之,正好他今天也有时间。
沈知之穿着正装刚打开门,吓了他一跳。
只见景泽谦靠着墙,站在门边,他的衣服没有换,肩膀处还沾着血,显然是一晚上都没有回去。
沈知之无语道:“你是狗皮膏药吗,撵都撵不走。”
景泽谦的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肩膀上的伤口疼,声音也有点倦:“你要去见谁?”
“要你管。”
“程砚舟吗?”
本来沈知之没打算跟他多说,可一想到昨晚他做的损事是来气,故意回道:“是,程大哥好不容易回来,我当然好好陪陪他。”
昨天的事还没说清楚,今天又要去见程砚舟,景泽谦感觉自己心里窝了团火,但又不能发泄。
“沈知之,不许你去见他。”景泽谦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了,就把声音缓了下来,“你帮我换下/药好吗?”
“少矫情,没事赶紧走,让我邻居看到你这副样子,以为我家出凶案了。”沈知之无视景泽谦的请求,抬手按下电梯键。
景泽谦忍着肩膀上的疼,在沈知之上电梯前,拉住了他的手腕:“沈知之,留下来。”
记忆一下子被拽回到坠海的那晚,景泽谦对他说的也是“我爱你,留下来”。
沈知之当时听到了,但脑子已经不想接收,没有一点留恋的跳进了海里。
现在的景泽谦用同样的口吻说着同样的话,沈知之依然不想为他停留。
“景泽谦,我不会属于你,你留不住我。”沈知之把景泽谦的手指一根根扒拉下来,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
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他从缝隙里看到了Alpha眼中的低落。
景泽谦按耐住把他抓回来关家里的冲动,强制自己没有追上去,因为他如果这么做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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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之会更讨厌他。
他可以有很多手段阻止沈知之,但没有一个能像从前一样用在他身上。而且他说再多的好话,怎么哄沈知之都不愿意听,这倒让景二爷也体验到了束手无策的滋味。
他站在原地,对着紧闭的电梯门,惘然若失。
景泽谦没有离开,而是拿出钥匙走进家,来到厨房给沈知之准备晚餐。
结果人儿到半夜了还没回来。
景泽谦被他拉黑联
系不上他,问裴信也不知道他在哪儿,甚至他想办法拿到了程砚舟的联系方式,都不接他电话。
景泽谦头一次感受到这么的心力交瘁。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沈知之才回到家。
一进门,他就看到景泽谦换了身衣服,沉着脸坐在餐桌前,单刀直入的问:“你怎么又进我家了?”
“你昨晚怎么没回来?”景泽谦无视他的问题,缓缓起身,踱步而去,站定在沈知之面前,指尖抬起他的下巴,音质有些冷,“沈知之,回答我,你是和程砚舟待了一晚上吗?”
第51章 你跑一次,我抓你一次【3900字】
昨晚沈知之一直和谭故在一起,他们开了间包厢喝酒叙旧。
谭故讲了很多他在南城的趣事,还说自己遇到一个特别傲娇的omega,对他有意思,想着回去后就追求他。
也许是这个话题的切入,不知怎的,谭故突然发问:“知之,你跟景二爷,还联系吗?”
当初沈知之被景泽谦囚禁的事,后来在马来西亚时他都告诉了谭故。
当时谭故咽不下这口气,义愤填膺的说:“我要去把他每辆车的车胎都戳个窟窿,再把他的车漆都划了,让他出不了门!”
幸好被沈知之及时拦下了,不然被景泽谦发现,少说也要让谭故把车胎吃下去。
“我们……”沈知之踌躇片刻,还是说出了实情,“他找到了我,说要重新追我,但我不会原谅他。”
谭故惊道:“我靠,他还没打算放过你?知之,既然他要追你,那咱们就趁这个机会虐死他,解一解之前的气。”
“怎么虐?”
“把他公司搞破产,让他滚出娱乐圈。”
“你觉得可能吗?我要是真做到了,全球新闻的头条就是我名字。”沈知之无语道,“况且,容阿姨对我那么好,就算能,我也不会做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