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撑着锤子看着他,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大气都不敢喘。
成年人可不会认为这个‘睡’会是名词!
侠客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我下意识丢下锤子捂紧耳朵背过身,“你别说话!你让我好好冷静冷静!”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莫非侠客爱上我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就是恨我,是觉得自己在团队人面前丢了面子,想找补回来?
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正当我脑子一团浆糊完全理不清思绪时,身后传来细细碎碎响声,似乎是侠客在慢悠悠地朝我靠近。
我视线微偏,低垂的眼眸刚好看到一双还带着水珠的赤足,踩在了满是碎片残骸的地面上,‘吱嘎吱嘎’声音不绝入耳,如同一头捕食的雄狮在告诉着属于他的猎物,我来了。
脚步越来越近,我忍不住随之后退,直到胳膊撞在了略带冷意的墙上,才后知后觉早已无路可退。
“呵呵,”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轻响在头顶,“不然,我还是把你送回洞里吧。”
成片蛆虫蠕动的场景瞬间在眼前具现化。
“不不不!”我转身看向他,鼓起勇气尝试着与他沟通:“我只是在想,我可不可以有别的选择!”
“我可以给你钱……”言语中带了几分商讨,但更多的是恳求,“我会想办法赚很多钱,或者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会尽力去……”
“哎~真可惜,”他打断我,口中发出清浅的感叹,“我并不缺钱。”
“然而我的心情是真不好,而且越来越不好,现在的我只想让你不开心,我觉得,大概你心情不好了,我就会心情好。”他单手摩挲着下巴,碧绿色的眼眸眯成一条缝。
我颤抖地指尖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就因为之前的事?我解释了的……”
话音未落,他‘刷’一下步步紧逼,那双眼眸悠远深沉,如湖水般翠绿的眼眸泛着晦暗的光芒,一眼看不到底,“莉莉娅小姐,我很好奇,在你的记忆中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影响你,让你认为我很好说话。”
“我没……”突然的变脸让我下意识将身躯整个贴到墙上,企图离他更远。
“嘭!”他大掌一伸,撑在了我的耳侧,将我们的距离再次拉近,深邃的眼眸直直望进我眼底,将我视线尽数占据,无所遁形,“我不会拒绝接受什么,但你不该夺走我的记忆,你可还记得当时你答应了什么?”
“我是为了你好,”我被他冷飕飕的眸子盯着只冒冷汗,辩解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焦急,“人生存依赖的便是记忆,拥有不正常的记忆会让你陷入错误认知……”
就想现在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不开心,是源于我的记忆?”侠客眯起眼眸,缓缓凑近。
我很想点头,但我怕他会更生气,也许人真的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买单吧。
我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真实的你并不爱我,不是么?”
侠客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都是成年人了,你应该知道,有时候这种事不一定要爱,他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欲望或者……恨。”
明明是早就知道的答案,可当真的亲耳听见后还是会觉得很难受,胸口莫名只觉得痛得不行,好像硬生生被剜掉一块似的。
“我知道了,”我忍着心口的不适抬眼看向他,从他的眼里我看到自己冷漠到极致的脸,“先说好,交易只有这一次,今天过后,我们两不相……”
话刚说一半,耳侧蓦然疾风而过,我下意识微微侧头,只听见‘哐啷’的一声,贴耳的墙上豁然出一个大洞。
我猛然瞪大眼,朝他讥讽出声,“怎么,你难道还渴望我会爱你?别给我整那套……”
“闭嘴!”他低垂着头,额前碎发如同帘幕般将神情尽数遮掩,让人难以窥探底下情绪,但从他青筋暴起的胳膊中,我可以感受得到他难以压制的怒火。
“哈哈哈哈,”我瞟了一眼身侧大洞,“莫非伟大的幻影旅团爱上了一个不知名小镇的女孩??说出去真笑死。”
“哈哈哈哈!”侠客跟着低低笑起来,抬起的眼眸弯成了一条线,唇角笑意浅淡,“我只是觉得你太轻看我了。”
他轻挑起额间飘落的碎刘海梳向后方,缓缓俯身,眯起的眸色愈发阴黯,“一次怎么够呀。”
“所以,是‘一次’这个数字让你觉得丢面子了?那就七次。”我看向他,眼底的冷漠呼之欲出清晰倒映在他眼睛里,“不能再多。”
小说中常以七作为标准,想来七应该是标配了吧。
自以为是最好的商量,侠客反应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唉~七次啊~两不相欠?”他轻笑一声拉长着语调重复我的话,上扬的尾音更是意味深长,隐约藏有几分戏谑。
“可以哦,”他微微俯身,身上松松垮垮的灰色浴袍也随之垂落,“但愿你能撑到最后,你求饶前,我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绝对不会!但你也别忘了,从此要桥归桥路归路,你我……”我话未说完,下巴蓦然被掐住,话语戛然而止。
“莉莉娅,激怒人的话,给我适可而止!”贴在耳侧的语调轻柔,却莫名让人心里直突突。
愣神间,唇齿空气再次被尽数掠夺,随着他手指缓缓地按下手机按钮,我浑身竟不住酥软瘫倒……
窗外的天空黑了白,黑了又白,而我,仿佛置身在一个只有呼吸鸣唱的世界里,窗外偶尔一闪而过的阳光成为了这段时间里唯一的见证者。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说最好坚持住了,没人跟我说一次是如此漫长。
当天空再次变白,看着被我抠出一坨坨棉花的枕头,泪水夹杂着悔恨与疲惫蜿蜒而下,“对不起!我错了!”
我哽咽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剩下的下次……好不好……下次!”
“呵!下次就不止剩下的量了,得加倍,嗯?”握着枕头的指尖被他扣住收回,侠客轻笑着,带着几分沙哑的少年音听上去心情很好,“难受?你可以打开念能力啊。”
“呜呜……我把周围反光的东西都砸了,怎么打开……啊啊!”我仰头疯狂尖叫,声音随之只剩下单音节……
“不不不,是你另一个念能力,它不是可以修复伤口么?”低低沉沉的嗓音贴在耳边,喘息中带了些若有似无的笑意,“修复修复,还能再坚持坚持。”
“你闭……闭嘴!唔……”我扭头看向身后的他,眼底火也随之冒出。
他怎么说得出口的,纲手大人要是知道她究极的忍术被我拿来做这个用,是会跳过来杀了我的。
“好~我闭嘴,呵呵呵呵。”他的嘴是闭上了,但也只闭上了嘴。
“好,加加!下次再加!”我拍打着破了洞的枕头,泪流满脸,“这次算了,真的!”
“你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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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说的……唔!”
他似乎终于得到了满意答案,温热的手掌从背脊攀附而上,直到捂紧我即将溢出尖叫的嘴唇。
大掌压着我愈发靠近的同时,指尖也撬开了紧扣的门扉。
伺机而入。
温热的指尖霎时如入室抢劫的强盗般,将所有东西搅得七零八落……
直至下一个天明。
……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我强撑着将手腕从床头枷锁中挣脱而出。
“该死的,”我心里暗骂,这家伙居然用“蛆虫洞”来威胁我,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下流,白瞎一张可爱单纯脸,也难怪原剧出场这么少,估计也是因为真实面目见不得人。
也是,有爱插钉子的伊路米和爱接吻的费婕在,想也能想得到侠客好不到哪里去。
我扒下眼睛上布条,瞬间,刺眼的阳光入利剑般穿透入眼,我连忙抬手遮了遮,好半天才适应过来。
视线清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胳膊上触目惊心的淤青,而后背亦是酥酥麻麻一片,想也知道好不到那里去。
“可恶……”我忍不住狠狠骂一声,心中怒火中烧,“哪个傻子写的七次,这不妥妥脑残么!”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全身的不适略过凌乱的地面,全身集聚酸楚让我情不自禁再次泪奔,连脚趾都遭不住地蜷缩收紧。
洗漱间里,我大开热水,将自己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带走全身污垢的同时也带走了全身疲惫,看着被冲刷下来的天线,我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等着,侠客!我会让你会付出代价的。
裙子鲜血淋漓早就不能穿了,我思索着在柜子里挑了一件衬衫和束脚裤,别说,这一米五穿一米八的衣服还真就不行,像个唱大戏的。
但现在条件有限,也没得更好的选择了。
当我换好衣服踩着虚浮的脚步从二楼下来时,大厅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罪魁祸首正悠闲地靠坐在沙发上笑得一脸灿烂,“哦,莉莉娅,你醒啦,睡的好么?”
我略带虚软的脚步一顿,我睡得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么?
看着底下神色各异的众人,我默默调节起了身体内的查克拉。对不起了纲手大人,将您毕生所学用在这里真的不是我本意。
一切都是为了面子。
对于已经是队友的众人,我是怎么笑都笑不出来,尤其是某个长得人模人样实际狗得死的男人。
“小侄女儿,这几天你爸爸表现怎么样啊?”芬克斯靠在楼梯口,笑得一脸揶揄。
艹!幻影旅团的人都这么小肚鸡肠的么?
“哼!”我扬起高傲的头颅,指尖轻抚长发,“一般般,不咋滴。”
坐在一旁的飞坦冷笑出声,“整栋楼都是你的声音,还‘一般般,不咋滴’。”
莫名我只觉得老脸一红,转移话题,“咳,有吃的么?”
芬克斯指了指厨房,“给你温了粥,嗓子受了伤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我咬着牙齿回应道:“谢谢啊!”
你们真是好人呢!前提是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等我在餐厅折腾完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的饭时,大厅里已经只剩下在缝补什么东西的玛奇。
看着空落落的大厅,不知为何,我有一种莫名的空旷感。
啧!看样子是脑子刚刚洗澡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