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木一起床,就看到林眠在客厅处,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瞿木摸了摸自己的脸,没脏东西吧。
“瞿木。”林眠张嘴喊了一声。
瞿木原本想去冰箱拿瓶水,听到林眠这么叫自己,顿时手都顿了一下。
“你有事就说。”瞿木强装镇定,拧开水瓶盖,喝了一口水。
一般这种情况下,指定没什么好事。
果然...
瞿木趴在沙发上,裸露着背部,一脸生无可恋。林眠在一旁仔细地看着瞿木背部处,还伸出手摸了摸,惊讶地说:“真的一点疤痕都没有。”
瞿木感受到背部被一只手摸来摸去,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虽然他和林眠之间并没什么情,可被一个女人摸...
未免也太暧昧了。
自己是能够保证不对林眠动心,可林眠还是个小姑娘,该不会是...借此揩油吧?自己长得这么帅,也不是不可能。
瞿木思维跳跃的很快,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一遍。
林眠不知道瞿木在想些什么,她现在只有一些嫉妒瞿木,自己身上的菌丝怎么没有这个效果。
说起来,瞿木身上的菌丝还是自己的呢。
瞿木察觉到背部上的柔软不见了,连忙坐起身来,将一旁的衣服拿起穿上,清咳了一声,说:“那些黑衣人好像是一个什么组织的。”
昨晚做完笔录之后,他和林眠就回家了,至于后面的事,都由秦宁负责了。
“组织?”林眠想了想,“这组织找我做什么?”
瞿木摇摇头,“但肯定不是善茬。”
瞿木拿起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网页,输入“无支祁”这三个字,跳出了不少链接,大多数都是介绍这“无支祁”的出处和来源。
将网页翻了好几页之后,才找到一个网址。
这个网址主要是收集情报,且提供情报者有大额赏金。
“这个,”林眠指着网页上的一处,说:“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银木?”
瞿木仔细看了看,再对比特征,还真是银木。
“不过他们要的是有邪性的银木,银木邪性早就不知道去哪了。”瞿木摇摇头,接着往下看。
看了一圈下来,他皱了一下眉。
“这个组织,是在收集各种有邪性的东西,以及在找一些...妖物”瞿木说到“妖物”这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林眠。
林眠身上的菌丝,必然和什么鬼、邪性无关,那就只能是妖物了。
林眠看着上面的悬赏,指了指说:“要不我们也去找邪性?他给好多钱啊。”
她数了数上面有几个零,如果能找到一个邪性的话,得有多少钱啊?她回盖山村,能好吃好喝生活一辈子了。
瞿木无语地看着林眠,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意这点钱。
“你不如担心下你自己,他们都找上门来了。”瞿木将网址收藏了,再把电脑关了,免得林眠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那也没办法嘛,我又打不过。”林眠倒是心大,对着瞿木认真地说:“我觉得是北城有问题,我在盖山村都没事。”
瞿木撇撇嘴,“我还是让卫叔找几个保镖过来,以防万一。”
这些黑衣人都是人,既然是人就不怕了。
发完消息后,瞿木再拉着林眠问菌丝的事。
“你真的不知道菌丝能做什么?”瞿木相信林眠是人,但她会操控菌丝,还能让菌丝传染到自己身上,简直就是母体。
林眠摇摇头,对着瞿木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从小就能操控菌丝,而且菌丝也没有伤害过人,更加不会进入别人的身体里。”
“你是个例外。”林眠对于瞿木身上的事,也是一无所知。
“奶奶不让我在别人面前展示菌丝,可小时候贪好玩,我用菌丝偷偷缠过小朋友,他们都没有事。”林眠举个例子说明,她对于瞿木这个特殊的存在也很好奇。
“难道是亲了才能传染吗?”林眠突然想到这个,她倒是没和小朋友亲过。
瞿木不自然的撇开头,这听着怎么怪怪的?
林眠话音刚落,就盯着瞿木的嘴巴看,还伸出手捂住嘴哈了哈气,仔细地查看自己的手上有没有菌丝。
显然,没有。
“行了,不说这个了,越说越瘆得慌。”瞿木也不知道这个假设对不对,做实验也不太可能,总不能让林眠再逮个人亲吧?
“我点的外卖到了,我去拿。”瞿木说完,就走到门口处。平时点外卖,他都会备注将外卖放在门口处,刚刚显示已送达。
林眠一口一口吃着香蕉,她第一次对自己身上的菌丝产生好奇。
没一会儿,瞿木便拿着外卖进来,面色凝重。
“怎么了?”林眠注意到瞿木的表情不太对,问他。
“我又收到了信。”瞿木将外卖放到餐桌上,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出来。
“信?”林眠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谁寄来的?”
问出口她才想起来,之前瞿木提到的信。难道是同一个人?
瞿木抿着唇,打开这封信,草草看了几眼,整个人脸色都发白了。
“怎么了?”林眠上前接过瞿木手中的信,看了起来。
信上只写了两句话。
第一句:菌丝还在你体内生长,两个月后,你会彻底死亡。
第二句话:想要活命就得找到银木和一滴妖物的眼泪。
林眠抬眸看了一眼瞿木,想了想,搓了搓手说:“看来我们两个都倒霉。”
有人莫名追杀自己,说自己是妖物,瞿木被告知生命只有两个月了。
瞿木看向林眠,在他的心中,这份信的真实程度很高,上一次也是因为这信,自己才去找了林眠,控制了噩梦和蘑菇的生长。
那现在...让自己去找银木?还有什么妖物的眼泪。
等下!银木不就在自己身上吗?
瞿木连忙从衣服底下掏出那块玉佩,看着上面镶边的银木,摸上去温温热热的。
“这个应该是要有邪性在里面的银木,这块银木的邪性已经跑掉了。”林眠出声提醒。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无外乎就是这块银木的邪性。
上面写的银木,那也肯定是带邪性的银木,不然这银木也就是一块颜色特殊一些的木头。
“我知道!”瞿木真想给林眠一拳,再打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在想些什么,看不出来自己现在很害怕吗?
“问题是这邪性,秦宁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我去哪里找?”瞿木觉得光是银木自己就找不到了,还什么妖物的眼泪。
他连一只妖都不认识,怎么让对方为自己流眼泪?
林眠不出声,说到底,瞿木身上的菌丝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可她也不知道上哪去找这银木。
“算了,先吃饭吧。”瞿木将信收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开外卖袋子,将点的菜都拿出来。
这一顿饭吃的极其沉默。
下午,瞿木问了林眠几句,结果林眠一问三不知,他就只好打电话给了秦宁,询问有没有办法。
林眠看着瞿木在家里坐立不安,吃饭的时候都郁郁寡欢。
“我早上还以为自己获得了超能力,能够快速愈合,中午就被告知死期了。”瞿木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菜。
“说不定对方是骗你的。”林眠说。
“我瞿大少爷的命是可以赌的吗?”瞿木问她。
林眠抬眼,有钱人果然很惜命。
吃过晚饭后,瞿木就回房间去了。
林眠也回到房间,休息了会,再洗了个澡。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衣柜,开始收衣服。
她想离开北城了,在这里过得一点都不安心,还有人在追杀自己。可自己要是走了,瞿木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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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他又会做噩梦了。
就这样,她在犹豫和纠结中睡过去了。
“叩叩。”
林眠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猛地从床上起来,门外又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来了。”
林眠打开门,与瞿木对视上,“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瞿木说。
“啊?我昨晚没离开。”林眠下意识解释。
瞿木奇怪地看了眼林眠,说:“不是那个噩梦,就是单纯的做梦了。”
他昨晚一直想着那封信,导致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死后变成了一只蘑菇,然后家里人把这只蘑菇放进棺材里下葬了。
瞿木见林眠今天不太对劲,抬头看了眼房间,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的大背包。
“你要出门?”瞿木看那个背包鼓鼓的,桌面上什么东西都没了。
“没,我就是收拾一下。”
林眠视线飘忽,一看就是在说谎。
瞿木走上前,打开衣柜一看,衣柜都空了。
“你想离开?”瞿木得出结论,问林眠。
林眠不怎么会撒谎,解释说:“我觉得我和北城不太合,我还是回盖山村好些。”
“那我怎么办?”瞿木问她,自己现在的命可是绑在林眠的身上。
林眠也想过这个问题,她思来想去,觉得有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
“你和我一起去盖山村吧。”
“你这么有钱,在盖山村会生活的很好。”
是这个问题吗?瞿木抽了抽嘴角,说:“在盖山村度过我最后的两个月寿命,是吗?”
“可是我在北城,我说不定都活不过两个月。”林眠小声说,这都有人要来杀自己了,她又打不过对方。
瞿木无奈扶额,深呼吸一口气,对林眠说:“这件事先放放,你先和我去老宅处,爷爷今天到了。”
林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瞿木拉着去了瞿家老宅处。
开车大约要一个小时,才到了老宅处。老宅依山而建,周围很静谧,树木也多,一走进来,就能听到鸟叫声。
林眠站在门口处,第一眼便是看那门牌号,是“5”,和奶奶给的纸条上一样。
“别愣着了,快进来。”瞿木拉着林眠往前走。
刚进没几步,就和秦宁撞上了。
秦宁点点头,就算是打了声招呼,随后就朝另一条路走去。
“他怎么也在?”林眠问,这不是瞿家么?
“来看风水的吧。”瞿木随口答道。总之在老宅这里看到秦宁,不是什么稀奇事。
“哦。”林眠跟着瞿木往前走,穿过几间房屋,才走到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里。
瞿老爷子正在和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聊天,见孙子和林眠来了,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朝他们招招手。
“爷爷。”瞿木走上前,开心地喊着。
林眠看了眼瞿老爷子,而后将视线看向坐在一旁、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
“小眠,快过来坐。”瞿老爷子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笑呵呵地对着林眠说。
林眠点点头,坐到了一旁,叫了声“爷爷”。
“哎,我和你奶奶可是多年的好友了。”瞿老爷子今天很开心,同时也介绍了一下坐在对面的白衣男人。
“这位是我在五华山静养的时候,认识的小伙子,叫况衍君,年纪和木木相仿。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聊得来。”
瞿老爷子说话间,给他们都倒了杯茶。
林眠捧着茶杯,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况衍君身上瞟,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么朦胧的感觉。
况衍君察觉到林眠的目光,对她笑了笑,随后站起来说:“瞿爷爷,我还有点事,就先离开了。”
“哎。”瞿如清也不阻拦,主要是自己这孙子摆明就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