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起看了一个小时后。
“累了,我看的都累了,它动作都不带停一下。”柳寂白身体直接往后倒,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我已经看了一早上了。”瞿木说道,他今天早上都没自律的锻炼,就为了看菌人摩擦银木。
“也没有什么变化。”林眠也将身后往后仰,顺手搓了个蘑菇放到银木旁边。
菌人看到蘑菇,就放开银木,扭头去抱着蘑菇啃。
秦宁也没看出来菌人这是在做什么。他这两天也有在看林家那边拿来的书籍,但关于菌丝的记载实在太少,菌人也仅仅看到一句介绍。
“对了,刚刚卫叔给我发了消息,文家那边邀请我今晚过去吃饭,你们…秦宁跟我一起的吧。”
瞿木问道,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让秦宁和文家的人见上一面,现在文家邀请自己,那自然要带上秦宁一起去。
“也好。”秦宁点头答应。
“不过你不要咄咄逼人啊。”瞿木先给秦宁打下预防针,免得秦宁上来就逮着人家问,把氛围弄得焦灼。
秦宁看了眼瞿木,说:“礼数我自然懂。”
“那我就等你们的消息了。”柳寂白说。
林眠眨眨眼,那她做什么好?
“那都决定好了,等会我会把时间和地点发给你。”瞿木对秦宁说完,就对林眠说:“我们走吧,不是要去梧桐寺么?”
林眠楞楞地反应过来,“哦哦。”
临走之前,林眠还给菌人搓了两个大蘑菇。瞿木把自己的玉佩拿了回来,他已经习惯随身携带了。
他们两个出去后,柳寂白看着关门被关上,问秦宁:“他们两个这是去约会,对吧?”
秦宁没吭声,而且一把抓起菌人,准备做点实验。
“你干嘛啊?林眠把这菌人当宠物一样养,被她知道了…”柳寂白睁大眼睛,想要阻止秦宁。
秦宁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捏着菌人。
“根据记载,菌人的生命依托于菌丝,只要菌丝不死,菌人不会死。当然,它们会饿死。”秦宁说完,将刀抵在菌人身上,“所以…”
他将刀扎进菌人体内,看着菌人的肚子处被刀扎了进去,没有血迹流出。
柳寂白抿着唇,怎么感觉有点残忍?
另一边,瞿木和林眠已经到了寺庙处。
明明不是节假日,寺庙处人很多。
“我听说,这间寺庙特别的灵验。”林眠拿着门票,验了票走进去,等着瞿木进来。
瞿木也验了票,跟着林眠一起往前走。
每间大殿、每尊菩萨和佛祖,林眠都虔诚的祭拜。
“你这么虔诚,是有什么事让佛祖和菩萨帮忙的么?”瞿木好奇地问,他对于所谓的神、佛,还是觉得充满虚幻。
林眠摇摇头,说:“没有。”
“那你还拜的这么虔诚。”瞿木说道,自己都是随便敷衍一下,但林眠背部挺直,双眼闭上,虔诚极了。
“既然要拜,那肯定要认真一点呀。”林眠说道,“而且大家都说这里很灵,万一真的很灵验呢?”
“那你有什么愿望?”瞿木还是好奇这个。
林眠眼神飘忽,没有正面回答瞿木的问题,只是说:“我们去那边。”
“诶,真的有愿望啊?”
瞿木被激起好奇心了,林眠会有什么样的愿望啊?
可林眠不是很愿意说。
两人走到寺庙处售卖文玩物品的地方,林眠逛了起来。
瞿木凑上前,腆着脸问:“真的不告诉我啊?”
“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替你解忧呢。”
“你知道有句话吗?人定胜天,只指望那些佛祖还不一定管用呢。”
瞿木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把林眠都说的心动了。
“可是能指望你吗?”林眠问,话语里还带着一丝诚恳。
瞿木呆了一秒,还真有愿望啊?
“那肯定能指望我啊,我是谁?”瞿木自信满满,只要不是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他也不是不行。
林眠犹豫了几秒,才有些怯怯地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啊?”瞿木下意识眉头一皱,“然后呢?”
“我一和他说话就会很开心,看不到他就会有些难过。”林眠认真的描述着自己的想法,“我已经好久没和他说过话了。”
“想再和他一起说说话,聊聊天。”
瞿木:???
“你这个朋友是谁?”瞿木停下脚步,直勾勾地盯着林眠问。
林眠见瞿木突然不走了,也停了下来,思考了一下,才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瞿木:……
“你在哪儿认识的?”瞿木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林眠看了眼瞿木,没吭声。她也说不清这种感情,就觉得…这么跟瞿木说有些难为情,便不想再说了。
“不说了,我们走吧,还有那一边没逛。”林眠说完,就往前走。
瞿木这段时间和林眠相处那么久,基本上吃喝睡都在一起了。他看得出来,林眠这是感到难为情了!
到底是谁啊?能让她感到难为情?还不知道名字。自己和林眠天天在一起,很确定她身边没有这么一个人,难道是…网恋?
瞿木越想,心里越呕得慌,偏偏他再问,林眠也打定主意不肯说了。
到了傍晚,瞿木和林眠到了和秦宁约定的地方。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瞿木再问一遍。
林眠坚定地摇头。
“行吧。”瞿木也只能这么说,等之后,他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是谁!
一辆车停了下来,秦宁从车上下来,和瞿木林眠打了声招呼。
“我们进去吧。”瞿木见秦宁来了,也知道现在的正事,只能把林眠的事往旁边放一放,但心里总是卡了一根刺,弄得他极其不舒服。
今晚在这里设宴的是文家现在的当家人,文老爷子,文渠明。
瞿木让爷爷帮自己约一下见面,没想到直接约了老爷子。面对长辈,他自然是不怯场,只是…
也不知道这老爷子好相处不?
进了包厢处,按照指示坐下,大约过了几分钟,文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旁边还有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扶着他。
文老爷子看到瞿木,笑着说:“我和如清也是多年的好友了,这些年年纪大了,也就少往来了一些。”
“文爷爷您说笑了,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您还抱我过呢。”瞿木也笑着说,顺手给文老爷子倒茶。
“哈哈,那会儿你才五六岁呢。”
瞿木的这话,显然很哄老人家开心。他哪记得谁抱过自己啊。
“对了,这位是我的儿子,文忱,按照辈分,你应该喊一声叔叔。”
“文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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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瞿木打了声招呼。
文忱看着瞿木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笑容,只是侧头和后面的服务员说了点什么,服务员就下去了。
瞿木也顺势介绍了一下秦宁和林眠,重点在秦宁身上。
“这位是北城秦家的秦宁,在我们北城是鼎鼎有名的风水大师。”瞿木笑着和文老爷子介绍,也着重的将话音落在“风水大师”这四个字上。
文老爷子放下茶杯,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秦宁,大约过了几秒,才笑着说:“我年纪虽大,但秦家的鼎鼎大名谁人不知?多少人想请秦家算上一卦,只是我们文家没有这个福分。”
“文老爷子,您好。”秦宁拱手,说:“文家在我们玄学界里是触不可及的存在,您这是谦虚了。”
无论如何,文家的底蕴都在那里,特别是对于银木的记载和研究。而且秦宁笃信,文家肯定还藏着许多没有公布出来的研究。
“哈哈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在我这一辈,已经无人继承祖宗的衣钵了。”文老爷子叹着气说,但语气里毫无惋惜之意。
林眠一直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餐具,等着上菜。来的时候瞿木就和她说了,她只要不说话,负责吃饭就行。
但…她一抬眼,就和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文叔对上视线。
那个人…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
林眠第一次在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不自在。
菜上来了,林眠等着他们都动了筷子,才去夹菜,埋头苦吃。
秦宁和瞿木还在和文老爷子周旋,铺垫了一大堆后,秦宁才开口说:“实不相瞒,我这次托瞿木帮忙,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秦宁见氛围到了,也直接将话题引入。
“文家已不从事这一行,恐怕没办法为解答。”文忱率先开口,他的眼神有些犀利地看向秦宁。
文老爷子摆摆手,说:“你有什么问题?我们要是知道的,必然会解答一二。”
他这也算是给了瞿木一个面子。
秦宁见状,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符咒,摆在桌上,问:“这张符咒我们在一个雕塑里找到的,那个雕塑上刻有‘文’字,应该是文家制作的。”
文老爷子,眯着眼看了下那张符咒,又将符咒挪到儿子文忱面前,说:“我年纪大了,看不清了,阿忱,你看看。”
文忱看了一眼,说:“我不认识。”
秦宁又把那块刻有“文”字的雕塑碎片拿出来,给他们看。
“这确实是我文家的标识。”文老爷子这才承认,开口说,“只是文家已经一百年未从事这一行了,恐怕没有能为你们解答的。”
“文老,您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秦宁问,这雕塑是供奉无支祁的,既然是文家制造,他们肯定对无支祁有所认识和了解…甚至…文家也有可能供奉无支祁。
文老爷子摇摇头,“我父亲那一辈也许会认识,但到我这儿,早已经对这一方面完全不了解。”
他说着,又拿起雕塑细细端详,问:“这块陶瓷碎片,还有这张符咒,是有什么故事?我这儿看来,这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
秦宁和瞿木对视了一眼,秦宁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也话里试探了一番文家对无支祁的反应。
无果。
文忱突然问起了一旁库库干饭的林眠:“这位小姐是哪家的?据我了解,北城的似乎没有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