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洗了个澡,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没有睡意了。她下午在那等的时候睡的太多了,现在就睡不着了。
她玩了一下菌人,想起前几天看的那本日记,自己还没看完,就又跑到那间卧室里,把日记找出来,带回房间看。
这本日记其实很厚很厚,基本上记载了妈妈在文家到离开文家的全部过程。
林眠翻开自己上次看到的地方,一字一句地开始看起来。
瞿木今天奔波了一天,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瞿木就醒来了。他伸着懒腰去洗漱,看了眼手机,秦宁给他回了信息,他才放心一些。
等他弄完一切,才去敲林眠的房门。
“林眠,醒醒,太阳晒屁股了。”瞿木在门口敲了敲。
大概两分钟后,林眠才打开房门。
瞿木一看林眠这副模样,问她:“你昨晚熬夜了?黑眼圈都有了。”
林眠摇摇头,语气有些沉闷地说:“我去洗漱了。”
“哦哦,好。”瞿木愣了一下,怎么感觉林眠没有什么精神,昨晚她做贼去了?
等到林眠收拾好,下到一楼大厅的时候,瞿木正在厨房里做早餐,他见林眠下来,便说:“今天不点外卖了,我给你露一手。”
“好。”林眠走上前,看瞿木在煎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瞿木下厨,觉得有点新奇。
“好了。”瞿木将煎蛋挑出,放到面上面,再端到桌上,说:“我也就会煮个面了,将就着吃吧。”
林眠不挑食,坐下就开始吃,还不忘夸赞一句:“好吃。”
“那是肯定。”瞿木也乐意接受。
吃过早饭后,林眠就瘫在沙发上,点开电视看。
瞿木则在旁边刷手机,看看有没有新的新闻什么的。显然,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网络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猜测和谣言。
没多久,文忱就来了。
文忱一进来,就看到那个小小的白色团子,他步伐都快了一些,抓起那个白色团子打量了几下,说:“菌人都有记载,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菌人的存在,没想到你那边会有一只。”
文忱说完,有些感慨,早知道当年就应该在盖山村进行地毯式搜索。
他知道菌人也是昨天收到了秦宁的信息,但他那会儿去了一趟隔壁市,只能今天赶回来。
林眠看着文忱,说:“你要拿它做实验吗?”
文忱摇摇头,说:“菌人不是妖物,它更像是菌丝的一个分身幼年体,起到连接、通讯等作用。”
“什么意思?”林眠不懂。
“就是不管你在哪,你都能感受到菌人的位置,从而透过菌人,查看到那个位置。”文忱解释说。
林眠皱起眉头,说:“这要怎么做?”
她只知道摸着菌人就可以看到菌人做的事情。
关于这个问题,文忱没法回答,只是说:“有机会,你可以自己发掘一下。虽然我们没见过菌人,但凭借着对菌丝的了解,才知道这一些,但也只是理论,无法实践。”
说完这个,文忱捏着菌人,对林眠说:“那这个先借我几天?”
“哦。”林眠还是信任文忱的,“等下。”
她现场搓了好几个大蘑菇,递给文忱,说:“它吃这个,你要记得喂它,吃完了再来找我。”
文忱看着她这么熟练地搓蘑菇,不免有些好笑。菌丝从林眠出生的时候就在她的体内,没想到这么多年,她别的没学会,搓蘑菇倒是搓的很快。
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
林眠没看明白文忱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只是歪着头看着他。
“好了,过几天就会还给你。”文忱说完就带着菌人和蘑菇离开了。
他走了后,瞿木凑到林眠身边,问:“秦宁还没回来,我们今天还去找方艾吗?”
林眠想了想,说:“她今天会出院吗?”
“应该吧,她现在就是情绪太激动,受了刺激才这样。而且医院人多,回家反而能安静一些。”瞿木是这么想的,医院门口一堆记者,方艾在医院里肯定也不得安生。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今天早上,方艾就回到了方家。
方母给她端来安神的花茶,说:“家里清净多了,这些人就一点都不考虑下我们,一个劲的问这问那。”
方母倒了杯茶,递给女儿,也有些欲言又止。以前她就不同意女儿和张峭在一起,结果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女儿还刚好在现场…
这实在是有理都说不清啊。
“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在家好好休息。”方母说道,又停留了一会儿,才踏着步子离开。
房间门被关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随后归于平静。
方艾喝了一口茶,看着外面枯黄的树叶,远处能眺望到的湖泊,这里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到…已经完全属于她了。
她才享受这样的安宁不到半小时,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艾艾,你的朋友来找你了。”方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这两个朋友也住在这里,你不早说。”
方艾柳眉微蹙,回道:“让他们在下面等我。”
“好。”方母听你本人的声音又回到了往日的清脆,也放心了不少,还是在家好,人也恢复的快。
方艾看着桌面的这些东西,特别是那碍眼的合照,她用力地将自己和张峭的合照盖住后,才出房门往楼下走。
走到楼下的时候,方母正热情地招呼着林眠和瞿木他们。
这弄的林眠很不习惯,之前方母的态度虽然说不上冷淡,但绝对也没有这么热情,恨不得要把家里的好东西都端上来。
“小瞿啊,你家是在北城做生意的啊,这可是好地方啊,寸土寸金。”方母笑着跟瞿木聊天。
瞿木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就一点小小的产业而已。”
“你们家都跟文家合作了,这还能小啊?”方母乐呵呵地说,她一抬头,看女儿下来了,连忙招呼:“艾艾,快过来啊。”
林眠和瞿木都抬起头看向站在楼梯处的方艾。
方艾扯出一个笑,走过来。
她坐下后,方母又聊了几句之后,便说:“我也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说话了,刚好我有些事要出门一趟,你们在这玩。”
“艾艾,招呼好客人啊,可别因为是朋友就怠慢了。”方母叮嘱方艾后,才拎起包离开。
林眠目送方母离开后,才对瞿木说:“她好热情呀。”
“这就是生意人。”瞿木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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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艾看着他们两个,语气有些冷淡地问:“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和昨天完全不像一个人了。瞿木和林眠对视一眼,都有这个想法,但方艾显然也记得之前的事情。
“来看看你,顺便…还想再问一下张峭的事。”林眠耿直地说道。
“你们又不是警察、也不是记者,这么关心这件事吗?”方艾依旧板着一张脸,冷淡地说道。
瞿木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你自己心里不也清楚吗?张峭的死肯定和某些……”瞿木说到这个的时候,看了看周围,才低声说:“不可明说的东西有关,你自己也体验过。”
“你不能因为秦宁帮你驱除了身上的东西,你就装作没事发生了。万一这玩意到了张峭身上呢?”
瞿木话虽这么说,但也有点唬方艾的意思。因为骨妖不会把人杀了,它要的是取而代之这个人。
方艾看着瞿木,笑道:“你还挺关心的,谢谢你。”
“额,那不用。”瞿木觉得不太自在,说:“这是我们的职责。”
“只是,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方艾握着茶杯,低声说,“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去找张峭,他硬要带着我去楼顶上,我上去了,他就突然站在边缘处,说要跳下去,我让他不要,可是他却和着了魔一样,根本不听劝告。”
“我拉也拉不住,结果就……”
说到这儿,方艾捂住脸,抽泣起来。
林眠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方家人都是变脸这么快的吗?刚刚方艾看着一点都不难过,这会儿又哭起来了。
方艾的这番说辞,瞿木一点都不感到意外,猜都猜得到,只是方艾这说哭就哭,未免也有些太诡异了。
他忍着头皮发麻,接着问:“张峭是昨天死的,你前天就说了他死了,又是怎么回事?”
“前天?”方艾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瞿木,“前天…我说过吗?”
“你不记得了吗?前天在那个湖边的亭子上。”林眠说道。
方艾皱起眉头,“我记得在亭子里,你们给了我符咒…可是…我没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咒张峭……”
“我们明明那么好。”
林眠听到这儿,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方艾摸了摸眼泪,起身,说:“我不想谈这些了。”
“行。”瞿木看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不过,我还是欢迎你们来找我们玩,毕竟待在家里,太闷了。”方艾笑了笑,温柔地说。
林眠也只能点点头,就准备起身了。
“对了,要来花园这边坐坐吗?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方艾起身后,突然对着林眠说道。
“我吗?”林眠不太确定地问,因为方艾是对着自己说的。
方艾笑,“你们可以一起,不过女孩子之间……”
她话没全说完。
瞿木一听,就知道对方是想赶自己走,但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可能让林眠跟这个方艾单独待在一起。
“我当然要去,你们聊你们的,我赏花。我这个人最会赏花了。”瞿木厚着脸皮说道。
林眠看向瞿木,瞿木喜欢看花吗?在村子里的时候,他明明糟蹋了不少野花。
方艾也不介意,带着他们到院子里的小亭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