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容言溱忍住心中的恐惧,怒声呵斥,
“虞疏晚就只会一些故弄玄虚的事情,这些你也敢带回来!”
他怒火中烧,一脚将那人和那颗人头一起踹了出去。
“还不带着这块儿脏东西滚!”
容言溱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一把将虞归晚给捞起来,大手宛如铁钳紧紧扼住了她纤细白嫩的脖颈,
“你背着我去招惹她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他最多只是想要知道虞疏晚的藏身之处,若是有可能,用虞老夫人做威胁。
杀人伤人的事情到时候自然有云府去做,他何必脏手!
可他派出去那么多人,竟然全部杀了!
这还不算,甚至让人带回了姜瑜的头颅,还是已经这样了的头颅!
几乎不必想,容言溱就知道必然是虞归晚背地里又做了什么。
他的计划算是全部被这个蠢货给打乱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恨不得就这样杀了虞归晚算了。
可如今的许多事情都是已经铁板钉钉的,无法再度更改。
即便此刻他怒意涛天,可也不得不松开了手。
虞归晚就像是死里逃生一般,整个人惊恐的看着容言溱,身子发着颤,
“我……我没有做什么……”
“你没有做什么虞疏晚会来警告你?”
容言溱咬牙切齿,
“那就是个疯子,你沾染不算,还把我拖进水?!”
虞归晚不敢再说话。
她心中的恨意酝酿得越发的多,说不清是对谁的恨意,或许有对虞疏晚的恨意,也或许有对容言溱的。
“不要逼我去查,我查出来找你算账和你自己主动交代是两码事儿。”
头皮被猛地扯住,虞归晚惨叫出声。
一道身影飞快地进入房中,带着寒光的剑横在容言溱的脖子上,
“放开归晚!”
“虞归晚身边的狗倒是忠心得很。”
容言溱手上力道不减,冷笑着看着无痕,
“要跟我合作,甚至许你侧妃之位,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虞归晚不敢真的撕破脸皮,只是倒吸着冷气,
“无痕哥哥你先退下。”
“可是……”
“退下!”
无痕不甘心的收回剑冷冷地盯着容言溱
“既然是合作你对归晚也尊重一些。”
容言溱不屑地冷笑一声。
等到无痕消失虞归晚这才忍痛开口
“她那样对我
更何况我也没有对她做什么不过是将老夫人收拾了一顿而已。”
闻言容言溱的脸上更是寒冰一片
“你若招惹的只是虞疏晚事情还好解决一些谁给你的胆子去招惹的虞老夫人?”
虞归晚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那也是我的祖母她偏心就该受到对应的惩罚。
更何况为了虞疏晚她都想要杀了我我为何不能反击?
我没有要她的命已经是仁慈殿下不也说过吗我们本就是要力争上游的人那些垃圾只配给我们做垫脚的石头难道殿下如今要为了一块石头跟我起争执吗?”
“你说的话很对可我不愿意听。”
容言溱冷冷地捏住她的下巴
“这一次自己擅自行动那就自己承受这后果。
虞疏晚的性格你要比我清楚一切都没有做好准备就去招惹你没脑子我还有。
再有下一次没有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你我之间也不必谈什么合作了往后你的生死都与我无关。”
将虞归晚整个摔在地上容言溱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
无痕再次回到屋中看见摔在地上的虞归晚眼中满都是心疼冲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他这般对你不如换一个人合作!”
“他的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更何况他知道我那么多事情现在抽身也来不及了。”
虞归晚抓着无痕的胳膊喘着气。
方才容言溱可没有半点轻柔此刻身上哪儿哪儿都火辣辣的痛。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我之前画的那些图纸如今早就已经被用起来了。”
“早就被用起来了?”
无痕下意识地问道:
“可那些东西你不是说过只有你知道吗除了你又会
有谁能做出来这些?”
“当时知道我画出图纸的还有你和流光。”
虞归晚看向他放慢了语气
“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即便我将这些东西一一拆给你听你也不会给别人。”
无痕心中一暖忍不住握住虞归晚的手低声道
“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说完以后无痕的眉头又止不住皱起
“流光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她也不像是会将东西送出去的人要真是她皇帝岂能不给她金银珠宝让她能够逍遥快活去?
她又怎么可能会一直安心做一个奴才?”
“这个丫头的心野得很更是一颗墙头草。”
虞归晚冷笑
“那个流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丘之貉。
流珠为了虞疏晚背叛我说不定流光也是偷了我的图纸给了虞疏晚!”
刚巧送茶进来的流光听到这话立刻吓得直接跪了下来
“小姐奴婢绝对没有想要背叛您的想法求您明鉴!”
“那你说我在山上画出来的图纸为什么早就被人给用了无痕哥哥不可能做这些事难道是我自己送出去的?”
看着咄咄逼人的虞归晚流光吓得拼了命的磕头
“若奴婢是做了这等事情奴婢不得好死!
奴婢的心里头只有你一个主子当初二小姐害的奴婢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奴婢怎么可能会帮着她?”
虞归晚眸子微凝
“这谁又说得准呢说不定你是觉得如今我在侯府里面已经不受宠爱跟着我没什么前途。”
这种恶仆从前看小说的时候多了去虞归晚才不信真心换真心那一套下人就是下人永远都不可能变成上等人。
这些像极了她在现实生活中遇见的那些分明家庭条件不怎么样却依旧在贵族学校里面和她平起平坐的人一样让人作呕。
流光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额头也磕出了一片红肿
“奴婢在山上从未下过山每日也是跟在小姐左右从不曾和旁人接触过心里眼里只有小姐怎么会跟别人有关系呢?”
流光的拼命辩解在此刻显得聒噪无比即便虞归晚知道这件事或许当
真和流光没有关系,可说到底,无痕有用,她又得想方设法给容言溱一个说法,流光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不过是一个眼神而已,无痕立刻会意,直接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长剑刺穿了流光的胸膛。
还在苦苦哀求一线生机的流光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一大滩的血迹在胸口氤氲,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发出一个字节,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身下的血红积累的越来越多,人早已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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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
“劳烦无痕哥哥将人送去给二皇子,告诉他,是流光将东西送了出去毁了我们的计划。
虞归晚别过眼,声音低低,
“我……我自己回府。
这些日子我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虞疏晚。
无痕皱着眉,语气带着一丝迟疑,
“归晚,我带你走不好吗?
管他什么真千金假千金,往后我绝对不会让你过苦日子!
我会永远爱你。
你要是留在京城,虞疏晚指不定对你做些什么。
现在我们还有退路,你……
“聘为妻奔为妾,无痕哥哥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难不成是骗我的?
虞归晚眼中失望,
“更何况我与虞疏晚之间早已不死不休,你若真的想帮我,就杀了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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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推开了无痕,转身往外走去,
“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再见了的好,也免得无痕哥哥觉得我就是一个随随便便谁都能够欺负一下的人!
无痕不敢追上去,自然没有看到虞归晚离开以后脸上露出的笑。
笑也只是一瞬,虞归晚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眼中一片阴鸷和害怕。
如今虞归晚是既想要去报复虞疏晚,又害怕虞疏晚会有更猛烈的反扑。
可若是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对虞老夫人下手。
马上就要到了年关,虞方屹对她已经起了杀意,只不过动手更为隐蔽一些。
前两日行在池塘边,她差点就被人推入湖水中,可转过来那个差点将他推入湖水中的丫鬟却拒不承认。
即便虞方屹没有表明态度,可虞归晚心中也明白这一次的落水事件就是与他有关。
前方有虎,后方有狼。
虞归晚如今是前后都不得行。
想了想虞归晚还是将主意打在了苏锦棠的身上趁着虞疏晚还没回来的时候对苏锦棠多洗洗脑。
这么久以来虞疏晚都没有对苏锦棠做什么心中大抵也是有这个母亲的。
就算不能够挡住虞疏晚好歹也能够挡住即将回来的老夫人。
思及此虞归晚又有些恼怒。
早知道这般麻烦她下手就该狠一些让那老妖婆再没有活着的机会!
可不管怎样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虞归晚也只能够按部就班的过着日子内心却暗戳戳的着急起来。
她不可能会做容言溱的侧妃自始至终她要做的都是太子妃!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和容言谨搭上关系。
只是不等她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就瞧见虞方屹一张阴沉了几个月的脸总算有了点点笑意竟然亲自一趟又一趟的在采光位置最大的香雪苑里种下许多花树。
苏锦棠一连病了好几个月听见下人来报眼睛也不由得微微一亮迫不及待将身子撑了起来
“归晚这定然是你父亲想明白了要好好对咱们呢!”
花音未落她眼泪就因喜悦而落了下来
“你父亲从来没有跟我生过这么久的气也不知道是为何
香雪苑是之前我曾说过喜欢的院落他如今必然是为了讨我欢心。”
“父亲的心中是有母亲的之前也不过是因为父亲误会了我才连累了母亲。”
虞归晚回神顺着苏锦棠的话往下说
“你们二位可是京城中最为叫人羡慕的夫妻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走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