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打开,季迟和陆见商推攘着进了门,刚一进门两人就吻到了一起。
急切的、迫切的想要将眼前的人占有,染上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烙印,那么这个人也许就是属于自己的了。
季迟和陆见商一路拉扯着,磕磕绊绊往卧室方向去,两人没有章法地撕扯对方衣服,衣服裤子掉了一地。
等来到卧室,两人已经是气喘吁吁。
按照之前两人商量的,季迟推了陆见商一把,陆见商顺势倒到了床上,接着季迟跨坐了上去。
镜头里的季迟白衬衣半脱半挂在身上,在柔光下脸特别漂亮,他的双颊带着红晕,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潮红感,双目清澈又迷醉,专注注视向陆见商,深情款款。
下一秒,陆见商伸手一搂,一个翻身,就把季迟压到了下面。
亲吻如期而至,像骤雨落在了脸颊,额头、鼻尖、薄唇……顺势而下,汇集于脖颈之间,季迟的耳朵红透了,情不自禁抓紧了陆见商的后背,衣服被揉作了一团。
动作愈演愈烈,两人心跳贴着心跳,都是那样快速热烈,每一下都在诉说着是真的喜欢这个人。
顾虑着是在拍戏,季迟和陆见商努力控制住表情和角度,确保每一个镜头拍下来都会是好看的。
一来一去,两人都累了一身汗,薄薄的衣服一些地方被汗水打湿,松松贴在肌肤上,意外十分有张力。
“咔。”
不知道拍了多久,辛阳平总算拍够了合适的镜头叫了停。
陆见商愣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缓了一下,侧身翻身把自己摔到一边,和季迟并排着喘气。
辛阳平非常识趣没有打扰,默默自己收拾后续。
这场戏拍起来挺考验演员意志力和体力的,两人拍完都有一种打了一架的疲累恍惚感,更要命的是一种心灵上的空虚,情绪已经到那里了,却不得不猛然刹车。
拍完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季迟和陆见商坐在车后座,一人望着一边的车窗外,神色不明。
在酒店等电梯的时候,陆见商突然转头问季迟:“你房间我房间?”
季迟闻声看向他,从陆见商的眼眸里季迟看见了一种和自己同样的炙热。
“都行。”原本这就是一件无所谓的事。
电梯在二十七层停了,陆见商和季迟前后走出电梯,打开了季迟的房间。
门一打开,还来不及开灯,陆见商和季迟就如同刚拍完的那幕一样,亲在了一起。
两人一路摸索着,跌跌撞撞摸去了床。
“洗澡?”季迟问。
“一会儿。”陆见商用一个吻堵住了季迟的话。
两人就像毛头小子一样,彼此较劲一样磕得牙疼。
季迟抱住陆见商的头:“明天还要拍戏。”
“知道。”陆见商应声收了牙,在侧颈轻轻相贴,一把火就那么烧了起来,烧得人由内自外的滚烫。
很久之后,房间声音间歇,没一会儿浴室又响起水声,季迟在抵着镜子快站不住时迷迷糊糊想,果然就不应该答应和这人一起洗澡。
浴室的水声响了许久,雾气蒸腾,比水温更热的是空气,本来不过五月,夏的燥热却似乎提前造访,季迟被笼罩在一片热浪里。
不知道多久,水声终于停了,季迟也彻底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他和陆见商并肩挤在并不宽敞的酒店大床上。
季迟没好气踢了陆见商一脚:“你还不回去睡了?”
陆见商眉眼立刻耷拉下来,委屈看向季迟:“宝宝这是卸磨杀驴?好狠的心。”
“到底是谁狠了,再被你折腾会儿,明天就不用早起拍戏。”季迟揉揉腰无语,现在腿都还发软。
陆见商只当这话是表扬,狗腿又凑近了点,伸手来给季迟揉腰:“你知道的,我一向有分寸的,保证你能起来。”
季迟呵呵一笑,侧头看看自己肩头的牙印:“从很早之前我就想说,陆见商你是狗吗,一激动就爱咬人,这什么毛病。”
陆见商顺着季迟的目光看过去,季迟干净的肩头上果然有一个浅浅的牙印,还没消。
陆见商玩笑,“汪”了一声,接着凑过去,轻轻在牙印上又咬了一下。
季迟连忙推开他,对这个幼稚起来只有五岁的人无奈。
陆见商笑着伸手抚上季迟的肩,手指摩挲过牙印:“抱歉,下次注意。”
季迟也不是真计较,庆幸最近的戏没有需要脱的镜头。
“你还不回去?”季迟又一次赶人。
陆见商狗狗眼:“你真要赶我走?”
陆见商的眼神让季迟有些不忍心,可他也知道,这人惯于顺杆爬,如果今天答应了他留下来,之后他一定会用各种理由留宿,这样对拍戏并没有帮助。
季迟心一横,又踢了陆见商一脚:“快回去歇了,你不累我累。”
见季迟坚持,陆见商有些遗憾起身,抓了一边衣服来穿:“那行,我回去了,明天叫你吃早饭。”语气十足的幽怨。
陆见商磨磨蹭蹭总算穿好了衣服,一步三回头:“宝宝,我走了……”
季迟安静微笑看他,没理。
“我真的走了……”陆见商依依不舍。
季迟还是只是好笑注视。
陆见商无奈,抿唇一笑,正经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晚安。”
没有说话的季迟这时朝他勾了勾手指。
陆见商疑惑,听话又靠了过去,谁知才靠近,就被季迟拉住了衣襟,连衣带人扯了过去,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唇角。
“晚安,小陆哥。”
陆见商惊讶条件反射睁大眼睛,一瞬间心花怒放,他的迟迟啊,总是知道怎么在顷刻间搅乱他的心绪。
陆见商反手扣住了季迟的头,不给他后退的余地,两人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分开时,陆见商恋恋不舍,又浅啄了一口:“你这样还让我怎么走。”
陆见商的目光和季迟的目光交缠在一起,眼里的爱恋满溢而出。
空气再次变得灼热,再这么下去今晚大家都别想睡了,季迟一狠心又推了陆见商一下。
“好了,该回去了,晚安,我睡了。”
说完季迟就把自己裹进被子,一翻身,背对着陆见商。
陆见商被钻进被子裹成一团的季迟萌住了,心底像踩了一朵云,不禁又上前了两步,隔着被子亲了亲季迟的头。
“晚安,我的迟迟。”
这次陆见商是真走了,临了离开还不忘给季迟关灯。
门一关上季迟就从被子里探出头,嘴角的笑抑不住。
周昭和贺海总算谈恋爱了,他觉得他和陆见商搭了周昭贺海的风,也好像再次恋爱了。
算来他和陆见商其实没有正经谈过恋爱,两人从认识就直接跨入到了婚姻的阶段。
如果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季迟想和这人再多谈一段。
明明陆见商才离开,季迟已经开始有点想念,他把自己再次滚入被子中,被子似乎还残留着一些陆见商的气息,这让季迟感到安心。
“嘎咚”,手机响了一下,季迟捞过来看。
「晚安,我的梦里也会有你,你呢?」
季迟哧哧笑了,这都什么土味情话,但他还是回了。
「早点睡吧你,还要早起拍戏,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陆见商就来敲季迟的门,季迟打开门,看见的就是一个运动回来的陆见商。
之所以季迟知道他是刚运动回来,看看陆见商还湿着的头发就知道,大概率这人一大早去酒店游泳池游了个早泳。
“迟迟,早。”
“早。”
季迟打了个哈欠应道,让出门,陆见商毫不客气进来了。
“昨晚还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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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迟点了点头,托某人的福,身体彻底累到了极限,陆见商离开不久季迟便睡死过去,一夜无梦。
陆见商看季迟还睡眼朦胧的,忍不住就想逗逗他,伸出手轻轻触碰季迟的腰,好笑道:“今天腰还好吗?”
被陆见商猛一触碰,季迟敏感一瑟缩,没好气白了陆见商一眼:“能不能别一大早就开始骚。”
“那也得看对象是谁。”陆见商上前一步,搂住了季迟的腰,“我对我先生骚两句怎么了。”
不怎么,就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迟好笑推了推陆见商,没推开。
“行了,见好就收,还得收拾收拾去片场。”
看时间确实不早,陆见商凑近偷了个香才颇为遗憾放开了季迟。
吃完早饭赶到片场,辛阳平就把陆见商和季迟叫去了。
“等这些天剩下的戏拍完,就给你们两一个假期,主要是给见商的,见商你得调整一下状态,不是说你的情绪和心理,而是说你的外形,电影后期的拍摄需要你瘦下来,我希望在下次开拍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个符合故事推进的状态。”
季迟和陆见商都看过剧本,知道后期的剧情发展,贺海会因为生病的关系瘦下来,那已经是很后期的剧本了,辛阳平现在提这事,应该是想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视觉效果,这样等真拍到那去的时候,不至于有很强的割裂感。
“我知道了辛导,会努力达到你要的。”
辛阳平看起来对陆见商的答复很满意,他拍了拍陆见商的肩:“你和小季都是好演员。”
聊完了之后的计划,放假前的戏份正式开拍。
经历了这一次的分手后,周昭迅速成长了起来,他也明白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他赔了一笔钱离开了经纪公司。
他的钱肯定是不够的,贺海帮助了他一大笔,剩下的他自己想办法出去借。
赶上了新媒体迅速发展的年代,周昭离开经纪公司后开始自己做自媒体,同时他也听贺海的,开始重新参加成人高考。
他够努力又能吃苦,最终如愿考上了本市的大学,一切看起来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毕业之后,周昭自己开起了新媒体公司,自己开始当老板,当时为了赔款所借的钱也基本还清。
就在周昭大步迈步向前的时候,他的过去却追了上来。
“咔”,随着辛阳平的叫停,这阶段的拍摄暂时告一段落,剧组迎来了自开拍以来的又一个小假期,陆见商也得趁这个假期补上很多工作,没办法和季迟一起回去。
季迟看着在一边喋喋不休,全身冒着怨气的男人就好笑。
“迟迟,不然你也别回去了,陪陪我。”陆见商撒娇。
季迟拒绝:“我得回去看BOSS,离开这么久,你儿子还要不要了。”
提到BOSS,陆见商消停了。
“那我送你去机场。”
这个季迟没有拒绝,搭了陆见商的车往机场走,晚些时候陆见商也要飞R市。
为了不引起太大动静,陆见商没有送季迟到登机口,快下车了,陆见商依旧怨气十足,季迟见状无奈,主动揽过了陆见商的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分开时,陆见商忍不住咬了一下季迟的唇,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季迟对陆见商的幼稚行为无奈,转头又咬了回去。
眼看时间差不多,季迟没有多逗留,带着蒋乐走了,临了下车,蒋乐还被陆见商叮嘱,要照顾好季迟。
季迟带着蒋乐走VIP通道很快进入了候机室,手机震动了一下,季迟以为是陆见商又发信息来了,无奈拿出来看,只是一眼,季迟脸上的笑消失了。
看完短信,他把手机默默放回去,面无表情对将乐道:“蒋乐,麻烦把机票退了,买最近一趟去R市的机票。”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别和你陆哥同班次,这事也不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