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
好奇怪。
邬郗语气委婉,并转移话题:“冷敷了吗?”
孟南星怎么可能没听出邬郗的言下之意,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郗郗……你帮我吹吹好不好?真的好疼。”
孟南星的眼睛很漂亮,深邃明亮,微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垂眸时睫毛微微颤动,明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泪在眼里打转,楚楚可怜地望着邬郗。
邬郗垂在腿边的手指微动,看着那越发红肿的脸,轻叹了一口气。
好看的人果然装可怜的样子都是赏心悦目的。
邬郗牵着孟南星到床边,把眼巴巴看着他的人按在床上,冷酷道:“等着。”
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让孟南星冷敷,在这之前,他俯身轻轻吹了吹。
孟南星看着近在咫尺的邬郗,鼻尖满是邬郗身上的香味,温热的气息在脸上拂过,好似真的不疼了。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越靠近香味越浓郁,他像是被勾了魂一样,不由自主地伸手探向对方鼻梁上那副碍眼的眼镜,潜意识里总觉得那里藏着珍贵的宝藏。
邬郗吹了两下就起身了,正好错过了孟南星伸过来的手。
孟南星抬眼看向此时比他高的邬郗,笑着问道:“郗郗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邬郗眼神一滞,原本他是不打算打听的,但既然孟南星主动问了,他就勉为其难地听一下吧。
“好。”
于是邬郗在孟南星的陈述下知道了孟家的一些豪门秘辛。
孟南星的父母当初是商业联姻,生下孟南星也只是给两家长辈的交差,其实孟父孟母毫无感情,两人在外各玩各的,甚至还会把情人带回家。
孟南星笑着道:“我都看见好多次了,在我小的时候,那些人还喜欢逗我,说我父母不要我,然后我去问他们,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打了一顿,后来……我就不问了。”
邬郗看见孟南星朝他笑了笑,但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孟父和孟母几乎不着家,只有过年时才会带着孟南星回老宅。
孟南星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变淡了,歪着头很天真的样子,但说出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以为那些长辈不知道这些事,结果他们都知道,只是让他们小心一点,还……教会了他们怎么打我看不出来伤。”
“所以他们都是知情人,只有我……也许我不该活着,郗郗对吗?”
孟南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毫无波澜,只是把他的想法说出来,而对于这些事情仿佛已经习惯地麻木了。
原著中对孟南星的家庭并没有过多描述,只是讲述了一下孟家是豪门,而孟南星是豪门继承人。
所以邬郗也不知道原来孟南星的家庭是这样的,和他好像啊。
回想起上辈子的事情,邬郗有一瞬间觉得好遥远,他好像都要忘记那个世界的事情了。
上辈子他也不被重视宠爱,被打骂,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有没有出轨,但他在那个家过的也不好。
不像他的家,像一个囚笼。
邬郗转头看向还在等着他回答的孟南星,迟疑地摸了摸他软趴趴的头发,轻声道:“不是你的错,是别人的错。”
听着邬郗的回答,孟南星眼神微微一动,冷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缓慢上扬,笑容逐渐扩大。
“郗郗,你真好。”
孟南星猛地扑到邬郗身上,眼睛弯成了月牙形,脸颊上也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笑得又乖又甜,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对啊,根本不是我的错,所以他们都该死。”
声音太小,邬郗并没有听见这句话。
他被孟南星压在床上,刚想伸手推开对方,又想起对方和他一样悲惨的身世,眼前浮现出第一次看见孟南星的场景,浑身上下都透着阴郁,在观众面前又是另一幅模样。
邬郗迟钝地伸手抱了一下孟南星,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像给小猫小狗顺毛一样。
被抚摸过的后背像被一股电流窜过,瞬间传遍全身,孟南星猛地一颤,舒服地微微颤栗,手指到哪,哪里就有一阵细微的酥麻感。
孟南星轻轻闭上了眼睛,等邬郗发现时,他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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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离开房间,邬郗关上房门后,转身却看见了沈子穆。
男人穿着一眼就看出价格不菲的衣服,慵懒地靠在墙上,金色的头发被发胶梳到背后,锋利的眉眼看上去很有攻击性。
邬郗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不觉得沈子穆是找他的。
可是——
“邬郗。”
沈子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邬郗下意识转身,却看见一样东西朝他飞过来,他下意识接住。
沈子穆见他稳稳接住,唇角微勾道:“今天出去顺手买的,送你了。”
邬郗不想接受这份莫名其妙的礼物,开口就要还给他。
沈子穆往后退了两步,毫不在意道:“不要就扔了。”
邬郗:……
回到房间,邬郗拆开发现是一块价值百万的手表,外观精致,周边镶嵌着细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确实很漂亮。
但邬郗不会收,他把这块手表放回去,等明天走的时候还给沈子穆。
至于为什么沈子穆会无缘无故送给他一块手表,邬郗认为沈子穆只是太闲了。
次日直播正常开播,今天是第一期综艺的最后一天,下午五个人就要各回各家了。
节目组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但是不能吃。
要做游戏。
沈子穆看了一眼导演,语调拖长:“回去就告诉我大哥,你们虐待我们。”
导演乐呵呵道:“沈总知道。”
陆文倒是不急不缓,看不出不满的情绪,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什么游戏?”
导演不着急道:“等人来齐。”
邬郗今天闹钟没响,起迟了,匆匆忙忙下楼,有些头发还调皮地翘着。
见人来齐了,沈子穆刚要说话,随意扫过邬郗,目光顿住,说道:“邬郗,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手表?”
邬郗老实回答:“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脸颊不怎么肿了的孟南星把头凑过来道:“什么?”
陆文也偏头看了眼沈子穆。
而正闭目养神的殷珩缓缓睁开眼睛,淡淡的目光落在沈子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