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绵绵挨的揍
    蛇啊。”</p>

    景爷问:“她抓这个做什么!”</p>

    季总:“吃野味啊。”</p>

    “她知道那是蛇吗?”</p>

    “这不废话,知道了她敢抓吗。”那不就是初生牛犊,还以为是小鸡小鸭小鹅的,捏着玩了。亏得地下的列祖列宗头都磕烂了,庇护保佑,让这丫头还知道捏住了蛇的头,没咬她。</p>

    以至于往后每年,跪拜季家祖宗时,身为哥哥的他也得靠后,季小绵绵跪在爷爷奶奶中间,有模有样的磕头。还得伴随着季老旁边念叨:“列祖列宗请辛劳,咱家绵绵年纪小,孩童玩闹没大小,列祖列宗请保佑,让孩子茁壮成长吧。”</p>

    季绵绵被摁着脑袋给她的祖爷爷祖奶奶门磕头,求保佑。</p>

    不然她这样的闹,很难活这么大。</p>

    “然后呢?”</p>

    季绵绵抓到蛇后,兴采采的拿着自己的‘战绩’去了她爷爷奶奶面前,第一次给她爷爷一老头子吓得尖叫,给她奶奶一老婆子吓得差点昏倒,给她妈一大美人吓得脸色唰白,还是爱她的总裁爹,一把抢走她手里的蛇,对着草丛就扔了,再后怕的一把抱起女儿开始检查。</p>

    “结果呢?”景爷每次只有小土豆的事儿,他听的聚精会神,会主动问结果。</p>

    季舟横:“结果就是检查她无碍后,我妈抱着她揍了一顿。那回打的惨,屁股上都是鞋印子。”</p>

    “脱鞋打的?”景爷凝眉,那她得哭得多惨。</p>

    季舟横点头,“脱的我凉鞋。小肥肉不打不长记性,她还打算去找那条蛇,你说我妈该不该打她。”</p>

    最后就是回了家中,当晚普及所有知识,告诉闺女不是什么东西都敢吃。</p>

    次日就把孩子带去了动物园,一个一个指着,吓唬着小绵绵,彻底把她吓怕了,才老实了。</p>

    景爷也放心了。</p>

    “那会儿她多大?”</p>

    “幼儿园。”</p>

    景爷:“……后来就怕了吧。”</p>

    “怕蛇了,但是又把癞蛤蟆认成小青蛙要抱回家养。”</p>

    景爷:“……你们没教吗?”</p>

    “教教老虎狮子就差不多了,动物园没有青蛙和蛤蟆区分啊。而且,她带回家是打算养大了炖了吃。”</p>

    景爷身子坐直,“养了吗?”</p>

    “你觉得养了我们能活这么大?那癞蛤蟆身上也全是毒。”</p>

    景爷忽然理解以前季绵绵的那句话,“你猜为什么我爷爷奶奶愿意把我嫁到你家?”</p>

    “说点她上学的事。”</p>

    季舟横:“她翻出来别人给我姐写的情书这件事你知道吗?”</p>

    景爷点头,“知道。”季飘摇后来揍了她。</p>

    季舟横:“那她把我谈恋爱的事儿告诉我爸妈这件事你知道吗?”</p>

    景爷也点头,“这个也知道。”季舟横后来也揍了她。</p>

    “我家女人管钱,这件事你知道吧?”</p>

    景爷点头。</p>

    “我爷好不容易藏了三万的私房钱,她给偷偷花了,美其名曰‘不让奶奶发现’,你知道吗?”</p>

    景爷问的言简意赅,“……揍了吗?”</p>

    “揍了。”</p>

    季舟横:“我爸喜欢收藏酒,有一次她自己在家摸索着做可乐鸡翅,其中要倒酒,她将我爸最贵的一瓶酒给倒进去了你知道吗?”</p>

    景爷喉结滚了滚,他回家把自己的藏酒换个地方储藏。</p>

    “那次她哭着吃了世界上最贵的一份可乐鸡翅。”季舟横说。</p>

    “也是因为打了?”</p>

    季舟横摇头,“不是,她自己做的太难吃了,我妈盯着她必须全吃完。难吃哭了。”</p>

    景爷:“……打了吗?”</p>

    季舟横:“打了,把可乐鸡翅都吃完,抱着揍了一顿。”</p>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p>

    被议论的当事人途中下了车,带着口罩背着包步行跟着指示前去。</p>

    到了指定地方,季绵绵依次上车。</p>

    四周有白人,黑人,还有模样特征一看就是同东南亚其他国家的人,季绵绵没想到这个地方,能来这么多外籍人,他们来都是干嘛的?</p>

    坐在车中,季绵绵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机已经进入没有信号中。</p>

    她靠着车窗,许是等久了,也或许是白天没休息的缘故,靠着窗户,没几秒便陷入梦中。</p>

    尊楼潜渊阁,</p>

    季舟横走出平台,望着四周的宽阔,抬头是繁星点缀,圆月的夜空,“开市了。”</p>

    室内,景爷一身薄傲,浑身周黑,不止是天地映的黑,还是衣着本身的颜色,只觉得此刻他身上冷气聚集。他提着紫砂壶,缓缓给杯中注入清茶。</p>

    季绵绵醒来,已经不知道到了那里,抬头一看,暮色已临,四周也有刚醒来活动的人,季绵绵都不知道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坐的别人,她警惕的抱着包带着口罩看着身旁看似睡着的人。</p>

    不一会儿,身边人也有了意识,看着戴医用口罩的季绵绵,只有那双圆溜溜的眼眸在外,水嫩透光,看着就是从未涉事的小姑娘。</p>

    身旁人下车,拿着黑色斗笠离开。</p>

    四周是山体,山涧水凉寒人,上次过来,没把季绵绵冻死,这次她学精了,知道过来的时候拿个风衣了。</p>

    站在车中换上,季绵绵重新背着书包下车,脚刚落地,她的手上就发了个黑色斗笠,“可选择穿与不穿。”毕竟身份只有自己想不想隐藏。</p>

    季绵绵伸手接过,必须穿,万一冻死了可咋办。</p>

    所来的人每个人面部身体都做了伪装,谁都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自己。</p>

    季绵绵不是这里的常客,她是第二次过来。</p>

    然而,她没有经历真正的审核,而是拿着一枚徽片就进来了。</p>

    那枚徽片背后是一串编号462,这是季飘摇的编号!</p>

    她跟个小白痴一样,四周陌生,摸索着前行。</p>

    季绵绵带着最具标志性的小粉帽,伸手去摸自己手机,果然,又被带走了,他们的包估计也都没翻过了。</p>

    打开一看,果然有了翻动的痕迹。</p>

    其实翻季绵绵包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p>

    其他人的口袋中,要么放置的是杀伤类武器,要么是微型的爆炸设备,再者身上也会备一把管制刀具做仿真武器,过了那么多设备,只有这个背的最厚重的书包,不说别人还以为里边放的高低得是个炸药盒呢,过了安检竟然没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