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诡异的娃娃(4)
    [?????]

    [这剧情又连上了,我靠!这真的不是连续剧吗?]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谁给整理一下剧情啊,我蒙了。]

    [咦~吓死虫虫惹。]

    [我来!(举手)

    [第一章:《坏掉的手机》

    [主人公:韩雯静,医生的妻子。

    [反复在颤音APP上刷到一个女人车祸的视频。

    [第二章:《循环的孕妇》

    [主人公:赵殿,妇产科医生。

    [知道车祸凶手是上司老李。

    [并负责给无限套娃孕妇,盛玖,接生。

    [第三章:《诡异的娃娃》

    [主人公:韩坂言,盛玖的丈夫。

    [说妻子盛玖是那场车祸的目击者,亲眼目睹女人的死亡。]

    [这些人确实都是有关联的……

    [关联的中心点,似乎是那场车祸?]

    如果说之前的两章只是单纯的“恐怖”的话,那么这一章就已经再进一步,进入了“悬疑”。

    这对于以往只能看到平铺直叙的星际人民来说,看到这种扑朔迷离的文章,实在是很激动。

    “那这么说,其实盛玖怀的那个鬼胎,也跟车祸有关?”安娜不耐烦地挠了挠头发,“我靠,到底怎么回事?”

    “很喜欢花、很喜欢花朝节双生桥、父母双亡、是个很害怕孩子的丁克,被车祸直接吓晕了,之后就拼命想怀娃……”史莱姆重复着盛玖的特征,试图从中找出什么线索来。

    “小黑裙女人,是不是死后变成女鬼,缠上盛玖了啊?”长脖子女人分析着,“总觉得她死的那个模样不太正常,正常人谁死了会笑啊?”

    长脖子又一个个地问大家:“你死了,会笑吗?”

    红发安娜摇了摇头:“都死了,笑个屁!”

    长脖子又看向彩虹头:“你会吗?”

    彩虹头呸了一声:“别咒老子!晦气!”

    长脖子最后问淮映勿:“你会吗?”

    只见淮映勿桃花眼一眯,勾起唇角:“我会啊,既然都死了,那多开心啊,怎么不笑呢?”

    大家:“……”

    顿时鸦雀无声,唯有长脖子的桃花扇在缓慢扇动。

    小淮爷,你是真不正常啊。

    ◆

    {看见那车祸现场之后。

    我当时也脑子一懵,差点吓昏了,心脏极速跳动着,胃里翻云倒海,手和脚软得不行,没直接把盛玖扶起来。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什么的都来了之后,我才恢复过来,把吓到不省人事的盛玖背到车里,一路又开回了家。

    她躺在后座上。

    我也失魂落魄,不知道到底怎么把车开回去的。

    ……

    直到第二天,她才醒过来,眼睛迷迷蒙蒙地干躺在床上,上来就问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给她递过来一杯水,把她扶起来,让她背靠在床板上,喂她喝水:

    “那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了。昨天你生日,我们去双生桥看花车了,有人出车祸来着。你看见,就吓晕了。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我试图摸她的头发,安抚她的情绪。

    可是她却非常地激动,被我这么一激,又想起来了,开始喊:

    “啊!啊?韩版言?什么没事!什么没事!她是不是死了!韩版言!你告诉我!”

    她拽着我的衣领,把水杯都给打翻了,我说:“死了,她死了!当场就死了!被警察送走了,到时候等人来认领尸体。但是你别激动,行不行!你又没受伤!你歇一会,到时候就忘了!”

    “啊。”

    她发出一个短促地答应声,便卸了力,又躺倒在床上,一句话不说。

    “啊。”

    “啊。”

    我跟她说了些当时的情况,关于凶手、关于死者、关于后续的处理。

    她就这样断气一般地回答我,如同机械般敷衍。

    毕竟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新闻上关注着这件事情。

    看见那种场面,别说盛玖了,我也睡不着觉啊。

    我跟公司老板说明情况,请了几天假。

    她也在家躺着,花店也好几天没有开门。

    我知道我们两个都需要一点时间,去平复这种情绪,去忘记这件事情。

    我的办法就是多去外面逛逛,去公园坐坐,散散心,尽量不去想那个女人。

    而她就一个人关在小房间里,很久很久都不说话,饭也不吃,话也不说,就像抑郁了似的。

    我敲门,她也不开。

    好在我们家里有两个卧室,她不让我进去,那我就睡另一张小卧室,是单人床。

    我们不得不分床睡了一段时间。

    请了半个月假之后,老板就开始催我,我就不得不开始去上班了。

    在忙碌之中,我逐渐恢复了生气,生活开始步入正轨。

    而盛玖则还是没有恢复。

    都过去一个月了,她也没有说要从房间里出来走走,去看看她的花店什么的。

    她被这场车祸打击得颇深。

    她本就瘦,那一阵又连着掉了好几斤肉,眼底乌青,布满血丝,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生机活力的鬼,处在生死之间,没有一丁点活人的生气。

    嘴唇发灰色,走在地板上,如同一只猫,没有声音,还总是神出鬼没的。

    我常常能听见她的房间里传来呜咽的哭声,是那种忍隐着的痛苦的哀嚎。

    偶尔又捶墙大哭,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听得我睡不着觉,撕心裂肺般痛苦。想去安慰她,又无从下手。

    一天半夜,我听见叮当叮当的声音,似乎是从厨房里面传来的?

    厨房?

    这么晚了,谁会去厨房?

    不会是老鼠吧?有贼进来?

    我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那件事之后,我也变得有一些敏感了。

    随之,我下床,穿上拖鞋走了过去。

    就看见厨房里面开着灯,那个磨砂玻璃门,是亮的。

    黄黄白白的灯光在玻璃门上散开,还有一个黑影在浮动,像是晕染开的油画。从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谁?”我喊一声。

    里面没人说话。

    “老婆?”

    “啊。”

    听见她的声音,我开门,走进去。

    看见冰箱门大开着,而她站在冰箱的前面,披头散发的,手里捧着一个不知道东西,在那里啃。

    “你……干啥呢……”我问她。

    “我……饿了……”她抬起头,满脸污渍的看着我,眼神呆滞,就像个孩子一样。

    她捧着的那个东西,是黄色的皮。

    水果。

    我看向冰箱,发觉里面少了一样东西。

    甜瓜。

    我喊她:“你别吃这个,不顶饿。我给你坐点挂面吧。西红柿鸡蛋挂面,你回去等着吧。”

    然后把她撵了出去。

    她又把瓜皮一扔,“啊”一声地走了。

    有些痴痴傻傻的。

    我从橱柜抽屉里拿出挂面,给她做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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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西红柿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红色血迹从菜板上晕染开。

    好疼。

    然后我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不断滴落。

    盛玖,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我好后悔。

    要是那天不去双生桥就好了。

    盛玖其实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碰见感人的影片,都会在电影院里哭得泣不成声。我得不停给她递纸才行。

    她非常擅长换位思考,善解人意。

    在百货商场里工作的时候,也常常是销售冠军。

    这本来是她的优点,但现在却成了致命弱点。她比别人更难以从创伤当中恢复过来。

    我意识到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事情,打破这种僵局。

    所以就在下班的时候,花几十块钱买了一个那种小孩子会喜欢吃的零食大礼包回了家。

    我知道她会喜欢。

    至少以前的她会。

    ……

    我带着零食大礼包回家,推开了门。

    往常,盛玖比我下班早,总会出来迎接我。但那时候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一时半会不会再有了。

    房间里莫名其妙的死寂……

    而且因为拉着窗帘,显得非常的黑。一进来,我都感觉眼前暗了几个度。

    “盛玖!”

    我呼喊道。

    却没有人回我,只有那些家具,像一个个沉闷的人一样坐在那里孤零零地望着我。

    她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躺着。

    于是我放下公文包和零食,到门口的五斗柜上,又脱了鞋子,走进了家里。

    客厅里很安静。甚至弥漫着一股怪味,大概是很久没有开窗通风的缘故。

    “踏踏踏……”

    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

    盛玖白天在卧室的时候,常常很安静,静静地躺着不说话,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也不知道在瞅什么。

    随后我慢慢地走过去,屏住呼吸,打开了卧室的门……

    “咯吱——”

    门一声响,我看过去。

    一张空荡荡的床,一个飘窗,没有,其他什么都没有。

    只是床上堆满了稀奇古怪的物品而已,看来是盛玖又把仓库里那些奇怪的东西给拿出来了。

    “盛玖!盛玖!”

    我喊她,她不应。

    是不是去厨房了?

    我又推开厨房的门,也是空荡荡的,冰箱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这能去哪了呢?难道出去了?

    她终于知道出门透气了?

    倒也是个好事,我心想。那颗一直高悬的心脏逐渐平稳。

    我给盛玖打了个电话,打算出门去找她。

    “嗡嗡嗡……”

    手机在响,一时没有人接。

    接我来了尿意,去上厕所。

    一开门,门后是一个女人的背影。长发如瀑,一片漆黑。

    她身穿着那天去双生桥的白裙子,坐在地上,侧面对着我,但是那头长发挡住了她的脸。

    然后她就用手拿一个闪着银光的锋利水果刀,放在自己的雪白的左手腕上。

    割得血流成河。

    手腕上泅着红液,像散落的珊瑚串一样向地下淌……

    “盛玖……?”我的声音颤抖着,“你在干什么……”

    听见我开门,她被惊动了,转头,竟然把她的带血的手腕高高举起,展示给我看!

    她黑眸闪动,冲着我勾起一个甜蜜的微笑:

    “嘿嘿嘿嘿嘿……老公,你看我……你看我啊……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