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尾随了南宫昱一路,好不容易逮到他独自坐在池边,赶紧颠颠地跑过去,坐下后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昱,你在这呀。”
听到这话,南宫昱眼底一凝,而后不动声色道:“一看你这样就没好事,说吧,想我帮什么忙?”
依旧没见到无泪剑,林言还有些想念,她熟络地给他添了杯茶,想着直接说喝点血貌似有点那个啥了,便转而道:“我想你摸摸我。”
???
“哦,不是,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言认为自己是对轩辕明夕惦记成狂了才总出口没着落,她喝口茶压气,道:“南公子,你这么厉害,我想让你看看我身体有里没有什么东西。”
南宫昱没看她,轻笑道:“你不是知道吗?”
好小子,他果然晓得情蛊。
“哦,那这些日子你是不是看得挺开心。”
“勉强勉强,你还不是一直偷看我和玥儿,当抵消咯。”
“这还能抵消?”
不过见他表现得挺和气,林言趁机问道:“这么说,情蛊当真不是你下的?”
“我可没兴趣干那些事。”
切,你就像是能干出这些事的人!
林言抖了抖脸皮。
南宫昱面色温和:“看在你喂过无泪剑喝血的份上,说罢,想让我怎么帮你。”
自己还没提他就主动开口,看来狼崽子确实变了些。
林言立马扬起一脸春光灿烂的笑,不过她想知道的事还挺多,便先问道:“这情蛊,咳咳,对他会有伤害吗?”
虽然她先前问过月心剑,不过她认为还是很有必要重新问问活人。
“当然。”
……
林言赶忙问道:“那怎么办?”
南宫昱转过头看着她,眼里带着戏谑:“情蛊为欲,你觉得该怎么办?”
……
耳根爬上了红,其实林言先前就想过这个答案,她咳了好两声才道:“那我为什么没事?”
“你没事?你确定自己没事?你没事半夜跑冰池里去做什么?”
冰池,听他这么一说,林言忙看向他:“这么说,那夜是你送我回来的?”
南宫昱喝了口茶,并未作答。
反正也过去了,林言也不纠结,继续问起来:“那你晓得如何解开这情蛊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不是下蛊之人,又非神医,”南宫昱瞥了她一眼,过后道:“听无泪剑说你还克制了情蛊,真不错,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
“你可别讽刺我了。”
这情蛊连他都不能解,林言有点发焉。
“我知道你担心二哥,好在他内力深厚,我倒未察觉有蛊毒发作的迹象。”
林言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挺高兴。
南宫昱又笑道:“你体内的情蛊如此厉害居然还没让二哥发作,看来你不大行。”
就你行,你行完了,你行倒是上啊......不对,他可不能行啊!
林言在心头骂骂咧咧了一番,继续盯着他的胳膊嬉皮笑脸道:“南公子啊,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
“我能喝点你的血吗?”
南宫昱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无泪剑,还学它喝什么血。”
唉,那个不是……林言顿了顿,说他体内有什么绝情蛊,冷血之类的话也不好听,想了会才道:“因为你的身体寒气比较重嘛,我就想试试能不能压一压,呵呵。”
“你上哪看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不可能是玥儿说的,难不成是无泪剑教唆你的?”
这主仆俩可真是……
林言握着他的胳膊,笑出一排大白牙:“试试嘛,不多,就一口。”
南宫昱麻溜地抽回胳膊:“别想些有的没的。”
“小气鬼,喝你一口血又不会死,亏我先前还给你上药,”林言扯下嘴角。
“是吗,你给我上药时难道没想其他的。”
这个无泪剑可真是,好歹自己也是把剑,它怎么能出卖小伙伴捏~
林言嘴了它一声,又道:“没有谁比我家小姐重要,我也是为了她好,如果你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我自然不会说些什么。”
“是吗?”
“当然。”
林言认为他今儿大抵心情很好,竟对自己和气得很,血虽没喝成,但还有其他法子嘛,于是她又挂了副笑脸:“那你可不可以给我找点什么药来吃吃,让我不受情蛊影响,也不要整日的想他。”
南宫昱啧了两声:“看不出来,你还整日的想二哥。”
这话听得林言老脸骤红,她拍了拍桌子:“哼,又不是我想,你以为我想,你这么厉害,快给我想想法子……嘛,南公子,就当我求你啦。”
她撅着嘴,看起来很像是在卖萌……
南宫昱盯着她的手,也没将胳膊抽回:“你之前不是已克制过,我认为求人不如求己,只要你继续摸索方法,指不定能彻底控制住情蛊,只要二哥身上的蛊毒不发作,他也无事,你说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好。”
“好个头,情蛊又不是我下的,我怎么知道怎么控制,先前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再说了,情蛊又不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晓得烧心烧肺多难受……”
话毕林言猛地灌了一杯茶,这娇也撒了,可怜也卖了,看样子南宫昱是不打算干预,也是,这才符合他狼心狗肺的人设。
“你又在骂我。”
滋,这无泪剑怎么剑胳膊老不照顾曾经的同类呢!
无泪剑:本座表示很无辜。
林言呵了两声,转过头笑道:“哪里哪里,你知道这情蛊烦得很,让人心情烦躁嘛。”
情蛊之事既然指望不上,她就问问起他的,于是转而道:“那你帮我看看,我这个身体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比如?”
“比如易容术什么的?”
墨眸闪过丝暗沉,南宫昱听话的抬起两指,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游走了一遍后道:“没什么。”
“真的?”
“嗯。”
“不对吧,我有个问题。”
“说。”
“我只是个丫鬟,谁用得着给我和袁公子下情蛊,她的目的是什么?”
“这我怎么知道。”
荔枝眼转了转:“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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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月折梨救谁?”
“要你管。”
说罢南宫昱就起了身,自顾离去。
虽然一番交谈貌似没得到什么结论,不过林言却更加确信这具身体不寻常,连南宫昱都看不出来……或许他看出来了但不告诉自己。
但从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又不像和这具身体的主人有什么好关系,若是的话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解开情蛊才是。
如此一来,林言怀疑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南宫昱拿月折梨救的那个人,倒是进入了死胡同。
若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给自己和轩辕明夕下了情蛊,那么他口中的蔷薇……会不会就是自己曾看见过的绯影,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等等,如果她能想到,轩辕明夕呢,他是一早就知道,还是才知道,或者不知道呢?
“你认为他知道吗?”
耳边飘来道声音,林言扣着掌心:“加蓝,是你吗?你知道吗,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知不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林言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你不是先前才说想把他忘了,你也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既然你认为他在你的人生里并不重要,你也总归是要离去的,那他和别人的事又与你何干。”
加蓝感觉自己可真是个知心老鸟。
林言果真沉默了,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真的想忘了他吗?她为什么要在意他对自己的好是出于什么原因,既然她从来都有自知之明,那她又期待什么?
加蓝以为这件事她可能会思考很久。
然而没想到林言毕竟并非寻常人,她托着下巴:“加蓝,你是灵鸟,可能不大明白人,人挺复杂的,也有很多情绪。在分岔路前会选择最利于她的那条,对我来说改命最重要,我想过自由的生活,即便我对他确实有些不一样的心思也能放下,我们终归会桥归桥路归路,我当然希望他只是因情蛊或者这具身体的主人才会一而再的容忍我,对我好,那样我离开之时对他毫无影响。”
她说得很平静,眼里看不出伤感和失落。
可加蓝是灵鸟,它并不需要听语言的表述,它只是道:“哦,这样的嘛,也是,反正你认为自己不重要,玥儿在乎的也只是真正的小春,待你离开没有人会再记得你。”
顿了顿,老鸟又道:“丫头,我有事走噜,下次再聊。”
当然,其实它并未真的离开。
波光粼粼的湖面晃人眼,林言猛地起身站到岸边,其实方才老鸟的话有些扎心,没有人记得……
她认为有必要让书神出来解释一番,自己遇到的事,情蛊,这具身体,改命任务,无论什么,她都想听。当然她确实很想让书神拿点忘川水给自己喝,不是现在也行,离开之后她不想再记得这里的一切……
盯着水面,林言把心一横,扑通地跳进水里。现在又没人,她还有恶水症,书神不可能不管自己。
算盘倒打得不错,她才跳进去就被一股力捞了上来。
正在林言开心地以为是书神时,眼底却飘着一角漆黑的衣袍,看上去有点眼熟。她慢慢抬起头,阳光洒在他脸上,虽冷白却令人感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