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虞归晚要去,看样子自己是多少都要走一趟。
“那就收下吧。”
虞疏晚勾了勾唇角,“既然这么想要我去,我还一直推辞就着实说不过去了。
如果不是我这位好姐姐想要重温一下认亲宴的温馨气氛,肯定不会这么想方设法的让我过去,我怎能辜负她的好意?”
听着这话,可心不由得为虞归晚捏了一把汗。
毕竟当初认亲宴上闹的可并不好看。
这大小姐也真是的,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她家小姐是个喜欢在宴会这种大场合的地方发疯的人吗?
前面小姐已经给了那么多次机会,这大小姐当真是不中用。
虞疏晚漫不经心的将帖子丢在一边,
“侯爷和夫人今日没来吗?”
这可真是稀奇事儿,依照这两人的性格,怎么今日就不来找她的事儿了?
可心道:
“倒不是没有来,就您手上这帖子夫人都过来闹了一场。
结果没有见着您的面,听说是在门口发了好一顿脾气,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给咱们辗转送了过来。”
虞疏晚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她要是不来我才觉得奇怪呢。侯爷呢?”
“侯爷今日留在宫中,说是有什么事。”
可心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若是侯爷回来少不得又是得折腾一番。”
“他愿意折腾就随他。”
虞疏晚冷哼一声。
这苏锦棠也确实有意思,明明知道她才回来,从前的日子连吃饱饭都是问题,哪儿会这些琴棋书画的才艺。
她虽然有上一世的记忆,可这种无聊的东西也配她去做局?
苏锦棠让她来参加这种聚会,不明摆着是想要给她长长教训吗?
只可惜她错了,长教训的人不会是她。
不管是谁的主意,这一回她就让他们知道,撺掇人这种事儿往后可不能够带上她。
一如虞疏晚所说,虞方屹回来以后果然大怒,大半夜的跑来院子里头想要质问虞疏晚。
可偏偏知秋守夜,把虞方屹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回去了。
第二日虞疏晚被虞老夫人叫到了房中,只让她无需担忧。
虞疏晚撒着娇,
“祖母对我真好,有祖母在孙身边,孙女什么都不怕。”
“我瞧着我若是不在你身边,你才是真正的什么都不怕了。”
虞老夫人点着它她额头,
“你行事
往后不可如此冲动。
这京城之中的弯绕多了去,你要是不留个心眼儿只是一个劲儿蛮干,只怕是有朝一日会吃大亏。”
虞疏晚是知道的,她也不打算一直这样硬刚硬下去。
她,脑子又没病,只要对方不要太过分,她还是很愿意讲道理的。
当然了,像是虞归晚和姜瑶这两人就是明显的不讲道理。
“祖母放心就是,孙女心里面清楚得跟明镜儿一样。”
“贫嘴丫头。”
虞老夫人的脸色正了正,
“这一回的事情是世子帮忙解决的,你跟世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慕时安的身份不是他们能够随便相处的。
如今陛下容易疑心,早上太子才亲自完圣旨来给虞疏晚撑腰,过去才多长时间,慕时安就主动要帮着虞疏晚解决定国公府的事情。
皇帝最看重的就是太子,最宠爱的就是慕时安。
忠义侯府如今也算得上是如日中天,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她教导着虞方屹处处小心,尽量不与皇室产生其他的联系,免得让皇上觉得他们有不臣之心。
安分守己这么多年也没有出过什么事儿,偏偏自己这个小孙女回来以后,太子和慕时安都争先恐后地凑上前。
她相信虞疏晚不会有什么坏心思,也能够相信她是无心。
可若是落在上位者的眼中,这些可就说不定了。
对于虞老夫人,虞疏晚向来是没有隐瞒的。
可自己和慕时安相遇说出去实在是有些令人斐然,只说自己是在晚上睡不着,出去看月亮的时候迷了路。
虞老夫人听罢以后,紧锁的眉头却未曾消减半分,
“往后你跟他要少些来往,你身后有一个太子已经足够了。
若是在扯上其他人,往后怕是要酿成祸端。
更何况慕世子虽然瞧着风光霁月,可是心思也分外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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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家的人相处总要处处小心,步步为营,你的性格不适合。”
虞疏晚并未想太多,反倒是笑起来,
“就算是祖母不说,我往后也不会和这位世子往来多少。
从前只是因为我们二人相遇时候都未曾提起过身份,如今知道了这些,孙女心中有杆秤,断不会做这种蠢事。”
“这样最好。”
虞老夫人放下心来,又问起了帖子的事儿,
“是我一时不察,没能注意到这东西又来了你的面前。
你若是不想去,那就不去。
没有人能够逼得了咱们忠义侯府的女儿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儿。”
虞疏晚面上的笑意漾开,
“我知道,可我若是不去,他们也会有其他的法子让我去。
孙女不是怕了,只是孙女觉得烦。
他们这么想让我去,那我就去好了,一劳永逸的事儿孙女最是爱做。”
一听这话,虞老夫人就知道她又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可这事儿的确是定国公府那头追着不放。
虞老夫人并未阻止,只是叮嘱道:
“那你可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不要做得太过。”
“祖母放心就是,孙女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虞疏晚笑嘻嘻地挽上了她的胳膊,
“祖母拭目以待就是。”
——
日子也就这样一日日过去,京城中,虞疏晚的名声算是彻底的宣扬开来。
前有认亲宴上疑似将自己的姐姐推下水,逼得自尽,
后有长街殴打定国公府小姐,逼得定国公府的下人在府门跪碎瓷片。
“这个新来的二小姐未免也太彪悍了一些,恐怕也就只有她敢这样对待那个备受宠爱的大小姐。”
“我怎么听说这个大小姐其实并不是忠义侯府的血脉,只不过是养出感情了,这才没舍得送出去,这二小姐才可怜得很呢!”
“都有什么可怜的,要可怜就可怜咱们自己,这京城里面又要来一个煞星!”
“……”
“这楼下可真热闹,说的就是皇兄的那位恩人吗?”男子剑眉星目,眉眼含笑,举起酒杯看向容言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