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小的招数,对于虞疏晚而言早就已经是小儿科级别的了。
自然而然,她也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与虞归晚翻脸。
她现在不想管虞归晚和锦瑟,反倒是很好奇祝卿安那边发展如何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
虽说只是给了祝卿安一个小小的提示,但未来的一切都有可能会随着这一个小小提示而发生一些变化。
对于她一个手握未来剧本的重生者来说,其实对她反倒是不利。
可她本身要做的事情就是改变一切。
要是想完全按照记忆中的轨迹行事,那就又得做回上一世那个懦弱的自己。
依赖不如利用,至少事情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不过……
虞疏晚饶有兴趣的看向虞归晚。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更何况是定国公府这样大的世家。
算算时间,祝卿安出现的时候,应该正是太后发病的时候。
一切都还来得及。
定国公此人圆滑,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更何况一切都未成气候。
即便是皇帝震怒,想要处置定国公,顶多削一个爵位。
可这么多年,定国公府在京城中人情往来,门生济济,权势也算得上是盘根交错。
就算是削了爵位,可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只要定国公足够聪明,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继续树大招风。
最多再过个两三年的时间,姜瑜考上一个功名,定国公府依旧门庭若市,生生不息。
上一世是因为一切都木已成舟,所以定国公府无以辩解。
她现在很期待下一次虞归晚与姜瑶的见面。
姜瑶固然恨她,可也不见得会放过虞归晚。
一想到到时候的修罗场,虞疏晚就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
一边的虞老夫人微微皱眉,
“你这丫头,想到什么了在这儿一个人偷偷的笑。
“没什么,孙女就是想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儿。
虞疏晚的声音愉悦,目光看向了虞归晚,话题一转,
“用血染就经书,你还真是一出苦肉计啊。
从前也不见你这样殷勤,现在是怕被送走了,这才百般讨好?
“是。
虞归晚垂眸,泪珠一滴一滴的砸在她的身上,
“我不像你,生来就是侯府千金。
如今的一切都是家人垂怜。
之前是我不懂事,可我这
些年来也算得上是侯府的脸面,名声竟然差到如此地步,唯恐会拖累了侯府。
今日到了祖母面前,一来是想要表自己错了的决心,二来是想求求祖母帮帮孙女,也相当于是在帮侯府啊。
她轻咬贝齿,面上勉强挤出一抹笑,
“祖母也知道孙女自小诗书礼仪无一不是做到最好,那是因为孙女清楚自身名誉与侯府名誉息息相关。
孙女并非是想要要挟祖母。
而是我如今不能为家族带来荣耀也就罢了,怎可让侯府因我的事情而风波不断?
虞归晚又站起身,掀开裙摆跪了下来,
“还请祖母出手,能够平息外面的流言蜚语。
与其像从前一样迂回达到目的招人厌烦,虞归晚决定学一学虞疏晚,直接顺着话说下来。
余光看见虞老夫人的眼眸似乎动了动,虞归晚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不由得心下松了口气,心中也泛起一丝得意。
不过是小小挫折而已,她还能就此沉寂?
换个方式宅斗而已。
适应环境,没人比她更能随遇而安了。
虞疏晚一个古代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一个外人都为了咱们侯府殚精竭虑,没道理我沉默不语。
眼见虞老夫人似乎要被打动,虞疏晚悠悠开口,
“不过侯府的名声固然重要,可祖母是不是忘了咱们是什么侯府?
一边的苦心很是合时宜的开口,
“侯府封名是忠义。
当初先皇赏赐之时,特意强调过,老侯爷担的住忠义二字。
刚正不阿,忠勇不二,正是侯府自存在以来一直不曾更改的初心。
“祖父打下的名声让众人都相信了忠义二字的含金量。
虞归晚落井下石,这种事情才是让京城中人诟病的。
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去想办法如何扭转名声?
虞疏晚轻轻的将碎发别在耳后,
“忠义侯府的人没有包庇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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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事情若是解决不了就不要去做,平白的给侯府招惹麻烦,毁了忠义侯府的名声。
“明明是你让我去定国公府!
虞归晚失声,抬起头满眼都是愕然。
她是真没有想到虞疏晚竟然还能够倒打一耙。
“我也给了你选择啊。
虞疏晚眼神玩味,
“一个是你去庄子上,之后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你
也自然不会被卷入这场风波。
另一个是你依旧留在京城荣华富贵,但要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不是我摁着你的头让你做出的选择,怎么如今还全赖到我身上了?”
“疏晚。”
虞老夫人看了一眼虞疏晚,虞疏晚不说话了,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的发梢。
虞景洲下意识的想要为虞归晚说话,可又想到方才虞疏晚言语,生生的忍了下来。
虞老夫人看向虞归晚,
“你言之有理,可疏晚也未必有错。”
“祖母!”
虞归晚含泪,一边的流珠也赶紧跪下,
“虞老夫人,小姐为了这事儿已经憔悴了一大圈儿,如今更是用血入墨抄写经书。
可见小姐的诚心,您若是怜惜小姐,就请帮帮小姐吧!”
流珠砰砰磕头,
“小姐这些日子真的知道错了,每一日都是想方设法的找虞老夫人喜欢的东西,想让虞老夫人开心。
不论如何,求虞老夫人能给小姐一个机会!”
虞疏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这话可不是她教的。
跪着的虞归晚脸色一白,低声呵斥,
“流珠!”
呵斥罢了,虞归晚连忙往前又跪走了几步,
“丫头不懂事,胡说了这些。
孙女做这些事情都是出自本心,并无半点想要以此要挟祖母。”
此刻虞归晚恨不得狠狠的将流珠的嘴撕烂。
明显虞老夫人此刻已经有了情绪,这个时候将她这些日子做的事情一一细数,是嫌她被厌弃的还不够吗?
果不其然,方才还有几分动容的虞老夫人此刻面上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讨好我,就等着今日说这些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