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倒是还没睡,这么大的婴孩,睡觉的时间跟大人并不一样。
傍晚乳母抱回来的时候,这两个还在睡着,如今倒是醒了。
正睁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盯着祁钰。
祁钰手上拿着一个拨浪鼓摇着。
温言看着,没忍住笑出声来。
实在是祁钰这身板再加上通身的气质,谁能想象的出来,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齐王殿下这会竟然拿着一个拨浪鼓逗着自己的儿子。
温言心中也有些欣慰,这个男人也不是朽木不可雕嘛。
祁钰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发觉了,不过也没转头去看她吗,而是专心逗着儿子,只是这人突然却笑了起来,祁钰还是转头看了过去。
就见到自己的王妃一脸认可的看着自己,祁钰不知道她这是何意,但是胸膛却是稍微挺立了起来。
“兆儿睡了?”祁钰道。
温言往前走了几步。“睡了。”
温言低头看向两个儿子,“琛哥儿,璟哥儿睡醒了。”
琛哥儿呀了一声,璟哥儿吐了个泡泡回应她。
温言被儿子可爱到了,弯腰就将孩子抱起。
祁钰也将璟哥儿抱了起来。
夫妻两个逗着孩子玩了好一会,直到孩子饿了,才将孩子递给乳母。夫妻两个人相携着回了寝殿。
温言一躺上去,祁钰也跟着上了床,一开始都各睡各的,但没过一会,祁钰手脚就开始不老实了,手甚至从温言宽松的寝衣下钻了进去,在里面为胡作非为。
温言自然也没这么快就睡着,只是这男人要做就麻利一点,非得在她身上作乱一通,男人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的很,温言肌肤娇嫩,又向来敏感的很,被他这么一碰,一下就起了鸡皮疙瘩,终于,在某人的手攀上高峰的时候,温言忍无可忍人狠狠的拍打了一下。
祁钰“嘶”的一声,但依然沉迷于手下的温香暖玉,不肯挪开手。
温言见这人还不死心,腿稍稍弯曲,一个蓄力就要朝某人要害袭去。
许是男人天生的第七感作祟,祁钰原本踏入仙境有些飘飘然,却突然脑中一个警醒,祁钰微微侧身看去。
没想到就是他这突然的侧身,避开了温言的飞天一脚。
祁钰愣愣的看着温言横扫过来的腿,又看了眼自己的腹下,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绝。
两个字,真绝!
温言似是没料到这狗男人会突然侧过身子,以至于她的这一脚偏了。
祁钰心中有些后怕,看着温言的眼神也越发危险起来。
温言被他这跟狼一样绿的发光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身子往后挪了挪。
却不料祁钰突然邪魅一笑,大手拉过温言的脚踝,将人往自己身下拉了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温言说话不自觉有些哆嗦,她自己并未察觉,还硬着头皮瞪他。
祁钰嘴角微勾,邪魅一笑,“王妃说本王要干嘛?”
然后低头俯身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当然是干,正事了。”
男人声音低沉,仿若电流从耳边窜过,酥酥麻麻的。
温言身子软了下来。
祁钰抱着她,自然是察觉到了。
温言感受到某人贴在自己胸口的胸腔微微颤动着。一颗心也被勾了起来。
祁钰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自己和温言身上的寝衣,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了。
外面的伺候的素秋和素桃听着,心却是提起,实在是屋内的动静有些大,时不时的还夹杂着几句怒骂声。
“祁钰,你这个,呃混蛋!“
温言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回应她的却是某人更强烈的爱意。
仲夏之夜,长夜漫漫,蝉声鸣鸣中夹杂着寝殿内经久不息的乐章,仿若置身仙境,让人沉没其中,欲生欲死。
***
过了几日,岭南上贡的荔枝送到了行宫,陛下让人给几位王爷都送了一些过去。
含英殿这里,送来的是最多了 ,足足有一大筐。
温言瞧着这鲜艳欲滴的荔枝,不由食指大动,当即就让人洗了一小盘端过来。剩下的让人拿去井里冰镇着。
祁兆年纪小,温言不敢让他吃太多吗,直让人给他剥了几颗尝尝鲜,便不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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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
”荔枝性热,不宜多食,兆儿明日再吃。“
温言柔声哄着祁兆。
祁兆虽然喜欢,但从小的规矩告诉他,再喜欢的东西也要适量,不宜过多。
因而听着小婶婶的话吗,倒是没有反驳,反而懂事的道:“嗯,兆儿知道了,那兆儿明日再吃。”
温言夸赞了他,让他去找弟弟们玩。
毕竟看得见吃不着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温言还是很善良的。
祁钰也在, 不过祁钰对荔枝倒没有很热衷,吃了两个便不吃了。
温言便把他的拿分充公了,全充到自己的肚子里了。
不仅如此,温言又不想动手,也不想让丫鬟们来剥,而是朝祁钰投去一个眼波,娇滴滴的道:”夫君,我想吃荔枝,你帮我剥好不好?“
祁钰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自然是不乐意的吗,但是再铮铮铁骨,也敌不
过温柔乡啊。
王妃含情脉脉,眼送秋波的看着自己,祁钰再硬的骨头也得弯下来。
伸手 拿起一个荔枝就剥起来。
祁钰的手骨节修长,和他身上的肌肤一样都是古铜色,荔枝外壳鲜艳欲滴,内里洁白透亮,如此两种巨大的色差,冲击的温言眼睛都看直了,一双杏眼随着祁钰的动作滴溜溜的转,祁钰递过荔枝的时候,温言想也没想,就这他的手将剥好的荔枝肉一口含进嘴里,祁钰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动作。食指猝不及防被她含进嘴里,祁钰人有些僵化了,温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忙松开口,连荔枝都顾不上咽下,连忙端起桌上的茶水,含了一口在嘴巴轻轻搅动,然后才又吐了出来。
祁钰看着她这一连贯的动作,脸色黑了下来。
温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方才要不是祁钰对她使什么美男计,她也不会干出这样羞耻的事来。
心中懊恼自己定力如此之差,就是剥个荔枝吗,也能被他乱了心智。
呸呸,一想到这里,温言又觉得不舒服。
祁钰见她不仅没有解释,还一副嫌弃的样子,这下就是好性子也坐不住了,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