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拿着足球路过公共休息室时空无一人,装着花种的小布袋依然被丢在散落着金加隆的地上。
魔药的熬制已经到最后一天了,中午装瓶后就可以随信寄布兰奇·希尔了。
圣诞假期留在学校的人并不多,陵容吃完早餐路过哈利和罗恩的时候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三人先后出了礼堂。
“赫敏呢?”陵容看到只有他们两个,好奇地问。
“在校医院。”哈利愁容满面地说。
陵容不解地看向两人,“那我们去校医院吧,边走边说。她怎么会在校医院?你们喝的是一锅复方汤剂吗?没道理你们成功了,赫敏却出了问题。”
哈利和罗恩脸上的表情可以用惊恐给来形容,罗恩问出了困扰他半晚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我昨晚路过克拉布和高尔的时候闻到了复方汤剂的味道,虽然这种药剂的口味和颜色会根据被模仿者而变化,但是仔细分辨的话可以闻到这种汤剂独有的气味。而且,你们的演技太蹩脚了。”听到陵容的解释,哈利不敢置信的和罗恩说:“高尔的复方汤剂像干鼻屎,没有人会注意这种味道的。”
“那是口味,不过一般不会有人注意到那种难以捉摸的独特气味,但我的鼻子比较灵敏。”陵容解释了一句继续说:“那节魔药课上的高尔的坩埚爆炸,失踪的赫敏去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偷熬制复方汤剂的原料了,不是吗?”
“你知道?”罗恩惊呼。
陵容一想到自己的珍藏被偷,有种让富N代哈利补交材料钱的冲动,但还是和善地说:“我只是注意到赫敏消失了几分钟,回来后怀里鼓鼓的。”瞥了眼哈利继续问:“赫敏熬的复方汤剂持续了多久?”
“一个小时。”
“赫敏真是个天才。”陵容惊呼。
“当然,没有人不这么说。”
校医院里的赫敏听到门被打开的动静忙用被子捂住自己,陵容拉开一侧的帘子敬佩地弯下身凑近赫敏说:“赫敏,你太棒了,第一次熬制的复方汤剂居然可以维持一个小时。”
赫敏兴奋地拉开了被子,看到陵容后噌的一下坐起来问:“哈利和罗恩都告诉你了吗?”
陵容耸耸肩,坐在床边说:“只说了关于复方汤剂的事,我们打算和你一起讨论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们怀疑马尔福是斯莱特林继承人。”哈利搬了凳子坐在床边迫不及待地说。
陵容不欲让他们在马尔福身上浪费时间,挑明了说:“很遗憾,马尔福不是斯莱特林继承人。”
“你怎么知道?”三人惊讶地齐声问。
“我看到过马尔福爸爸写给他的信,上面说密室在五十年前打开过,那会儿卢修斯·马尔福都还没出生呢。”陵容看他们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如果马尔福一家是斯莱特林继承人,我敢保证他一年级就会打开密室,让怪物石化我。”
“你怎么会看到信?你们昨晚剑拔弩张的,看起来关系不太好。”哈利疑惑不解地看向面色如常的陵容。
罗恩用胳膊肘捅了下哈利,直白地指出:“那可不是不太好,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见拿金加隆砸人的。”
陵容及时拉回重点:“那不重要,我和马尔福同在斯莱特林又是魔药搭档,能看到他的信不算什么难事。重要的是得查清楚怪物是什么,你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说实话,什么都没发现。”罗恩无奈地耸耸肩,看着同样失落的哈利,好心地拍拍他的肩开玩笑似的补充道:“除了几只排排队的蜘蛛。”
陵容下意识地想到了八眼巨蛛,下一秒就把这个念头甩到了九霄云外,那丑东西出现在校园里绝对是自找死路。不过,如果八眼巨蛛如果真的能进到校园里,校长估计就得迫于舆论压力团灭了那群八眼巨蛛。
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陵容打算告辞离开,却听到哈利问她:“你和马尔福在课后还要做魔药吗?你们昨晚甚至还一起写信。”
“斯内普教授说我和马尔福的魔药不合格,让我们再做一份合格的交上去。但他没有说我们可以用学校的材料,所以我们打算写信给魔药店的老板买一些材料。”陵容毫不客气地把斯内普拉出来做借口。
“可是他骂你很难听的话,还诅咒你被怪物杀死。”罗恩简直不能想象被马尔福侮辱后还要一起做魔药会是多么痛苦的事。
“我也诅咒他被杀死了,而且吵架和完成任务之间并不冲突。”陵容坦言。
复方汤剂的跨物种变形,变形效果无法随时间延长而解除变形,陵容对复方汤剂的解剂有点好奇,告别三人后去找了庞弗雷夫人。
庞弗雷夫人以陵容只是二年级学生的理由拒绝了和她学习制作治愈魔药和咒语的申请,陵容跟在庞弗雷夫人身后请求:“夫人,您可以试试我的魔药水平,我可以现场熬制。如果合格了,您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缓和剂和提神剂,你可以任选一个。”庞弗雷夫人被吵得脑袋晕眩,停下匆忙的脚步看着陵容郑重地说。
“谢谢夫人给我机会,我可以现在去熬制吗?”
得到庞弗雷夫人的应允后,陵容去了魔药制作间。从原料柜中取出需要的材料,做好准备工作后取了两个坩埚熬制药剂。
庞弗雷夫人站在门口,看着陵容有条不紊的添加材料,搅拌药水,每一步都毫无错处。
“据我所知,安小姐是二年级的学生。”庞弗雷夫人故意开口问。
陵容丝毫没有被忽然的问话打扰,游刃有余地用魔杖指挥着自动旋转坩埚搅拌,“我的养父是药剂师。”陵容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凭借两瓶完美的药剂,陵容获得了跟在庞弗雷夫人身边学习的机会。晚上回到休息室时发现马尔福独自一人拉着一张臭脸坐在休息室里,桌上放着药剂瓶。
很好,看来她没看错马尔福,他今天也去看药剂了。
“信写好了吗?”陵容坐下来拿起药剂瓶在烛光下观察颜色。
“写好了,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去看魔药。”马尔福绷着脸冷声说。
陵容从小包里拿出笔记本,翻着页说:“抱歉,我有点重要的事,我相信你会去照看魔药,所以就先忙其他事了。”说罢开始记录药剂的颜色,打开药剂瓶的盖子闻了下魔药的最终气味。
“你今天的记录呢,我看看。”陵容做好记录后问正在重新包装礼盒的马尔福。
“你今天又去哪儿了?”马尔福从桌上的一摞书里找出笔记本递给陵容。
“庞弗雷夫人那儿,我以后有空会去她那儿学习治疗魔法。”
马尔福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你以后要去圣芒戈?”
“不去,我只是需要和庞弗雷夫人学习更高深的治疗魔法,我们接下来的研究内容可能会有一些未知的状况,我怕出了意外来不及救治。”陵容看完马尔福的笔记,合上交还给他。
马尔福翻出信推给陵容,用公事公办的疏离语气说:“我父母寄了两瓶葡萄酒过来,和信还有配方以及魔药一起送过去。”
“嗯。”陵容打开信纸迅速浏览着提醒马尔福:“装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把药理分析报告装进去。”
“嗯。”
“我们等会儿就去寄?”
“对。”
“可以用你的猫头鹰吗?”陵容问。
“我记得你也有猫头鹰。”
“云朵要去帮我送东西。”
“有什么事能比给布兰奇·希尔寄信重要?”
“和你有什么关系?”陵容疑惑地看了眼,金毛马尔福紧抿着唇像是被施了锁舌封喉的曼德拉草,忍着不笑出声,尽量平静地说:“我要寄一份图纸给妖精,让他们给我打造一个银环首饰。”
马尔福脸上的纠结以及不满瞬间变成了惊恐:“你得杀多少只八眼巨蛛才能填饱那些贪婪的妖精!”
“如果你愿意帮忙,我会很感激你。”陵容接过马尔福手里的礼盒随口打趣。
墨绿色的礼盒上印着繁复的银色花纹,陵容在礼盒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装入包裹里。从袖口里拿魔杖的时候余光看到马尔福下意识地向后仰身,陵容不可置信地看向马尔福,盯得马尔福不自在地扭过头后给包裹施了一个稳定咒,真心实意地称赞:“你很有勇气,怕我怕得要命还敢和我合作。”
“哦,闭嘴吧。”马尔福率先起身,从桌上拿起包裹。
陵容用飞来咒召唤在寝室书桌上的图纸,又从小包里取出信纸和信封,拿过马尔福的羽毛笔匆匆写了几行字,把图纸和信放进了信封里。
马尔福的目光落在陵容的手腕上,“你已经有一块麻瓜手表了,完全可以做一个戒指。”
“这是个好建议,但我的养父显然不这么觉得,我打算听从他的意见。”陵容和马尔福一起向猫头鹰屋走,没走几步马尔福就又没话找话似的开了口:“说真的,你完全没必要再给自己的手腕增加一个负累,项链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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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在手环上刻一些魔文做成防御饰品,项链不适合。”
“你已经很厉害了,斯莱特林没有一个人能除掉你的魔杖。”
“没有谁能保证自己能够抵御所有的偷袭,被除掉魔杖就只能任人宰割,我讨厌那种无法反抗的状况。”陵容叹口气,“可是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马尔福惊讶的目光落在陵容身上,陵容瞪了眼马尔福,后者尴尬地搬正了自己的脑袋,用一张看着很悲壮的牺牲脸没带任何犹豫地说:“我也要一个一样的。”
“你想剽窃我的创意和成果?”陵容转头看向身边的马尔福,故意问。
马尔福停下脚步夸张地瞪直了眼,不可置信地反驳:“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可是马尔福,怎么可能会缺防御饰品。”
“你现在还不是家主呢。”陵容示意马尔福跟上,问还在气恼的马尔福:“或许你可以做一个戒指?”
“我不是家主也有属于自己的金库,只是钱不多,三年级就可以戴斯莱特林院戒了。”
“高年级那些学生戴的是院戒?”
“对啊,好像说萨拉查·斯莱特林留下的遗物之一就是一枚戒指,具体怎么回事儿那就属于家族秘密了,我只能确定三年级可以戴院戒是斯莱特林传统。”
“其他学院呢?”
“我家都是斯莱特林,我怎么知道其他学院有没有传统?”马尔福夸张地说。
陵容算了算马尔福家的历史,这么多年居然都是斯莱特林,不敢置信地问:“你们家祖上和斯莱特林家族通过婚?又或者被斯莱特林下咒了?怎么可能全都是斯莱特林?”
马尔福惊愕地张大了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原样,“我们家历史那么长,我怎么知道?我是说我熟悉的四代以内全都是斯莱特林。”
陵容生硬地转移话题:“ 四代都能追溯到你祖爷爷祖奶奶那辈儿了,你见过他们?”
“没见过,但我很熟悉我家四代以内的家谱,我爸爸总拿抄家谱惩罚我。”
“真惨。”陵容随口评价又回过神儿问:“不过你家不是单传吗?就算抄家谱也没多少吧?”
“但我妈妈还有奶奶以及太奶奶不是单传啊,我还得抄她们的家谱呢。”
“我一直好奇,纯血家族的家主戒是在结婚的时候传的还是上任家主临终前传的?”
“我们家没什么规定,等我爸爸觉得我可以承担起家族重任的时候,他可能就会把家主戒交给我吧。”
陵容犹豫着停下来问走到她身边的马尔福:“即使你带上家主戒,那也是属于马尔福家族的,你想过打造一枚属于德拉科的戒指吗?”
“可我就是马尔福。”
“可你也是德拉科。”
马尔福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沉默了,陵容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昨晚你是不是故意支开我的?你包里有信纸,根本没必要让我去拿。高尔和克拉布今天告诉我他们昨晚是在门厅里醒来的,根本没在公共休息室和我们说过话。”马尔福说着看向陵容,如往常一般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戳穿的尴尬,继续说:“是不是格兰芬多的疤头和穷鬼搞的鬼?”
陵容没回答,马尔福却紧追着问:“为什么他们还会来问我?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你怀疑我不相信你告诉我的是全部,让他们来试探你?”陵容闻言不爽地反问。
马尔福不明白眼前这人的脑回路怎么转的这么扭曲,炸了毛似的纠正:“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没有跟他们说那封信的事。”
下意识触发的阴暗想法悄声退散,陵容尴尬地哦了声,却还是保持着一派镇定的样子说:“我之前没说,但我今早跟他们说你不是继承人了,让他们把重点放在查怪物上。”陵容为了转移话题随口问:“你觉得萨拉查·斯莱特林会在密室里放什么怪物?”
“蛇呗。”马尔福心不在焉地随口说。
“蛇?”
“难不成会在里面放一只狮子来陷害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马尔福神色凝重地恶意揣测。
“有能活一千多年的蛇吗?”陵容思索着喃喃低语。
“应该有吧,这可是魔法世界。”马尔福同样思索着问:“明天去图书馆?”
“行。”
回到公共休息室,两人分开回各自的寝室。
午夜降临前,公共休息室已经恢复了原样,每样物品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