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吗?”
邪陀佛面带微笑,“只要你成为我最忠诚的奴仆,以便可以知道所想知道的一切。”
嘴角上扬,“当然我也知道,你根本不可能轻而易举的便成为我的仆人,所以在此之前还是要和我碰一碰。”
眼睛微眯,“哪怕眼下的我只是映射出了十分之一的实力,但也能够好好的陪你玩一玩。”
顿了顿,“来吧,全力以赴的攻击我,让我看看你巅峰状态下的攻击有多么恐怖,是否会像之前的班如通挠痒痒一样。”
面对邪陀佛的嘲讽,陈纵横并没有立即搭话,而是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对方。
眼下这种情况,出现任何决策上的错误,都会让事情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既然你……如此的找死……”
陈纵横冷哼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十分之一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横……”
刹那间!
陈纵横直接发动了攻击,但凡肢l与邪陀佛碰撞的时侯,雷属性本源气息都将会及时的加入其中,并造成伤害。
可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邪陀佛并未进行任何反击,就那样站在原地承受着陈纵横猛烈的攻击。
最令陈纵横无法接受的是,哪怕在攻击的过程中不断增加攻击力,邪陀佛现还和之前一样纹丝未动。
这……
简直!
仅仅只是十分之一的邪陀佛,防御力就如此变态的吗?
若要是把邪陀佛彻底的释放出来,那岂不代表着根本没有办法解决掉对方?
想到这,陈纵横不由的眉头紧皱一脸凝重,心中不断感叹的邪陀佛真的有这么变态吗?
若要真是如此,邪陀佛直接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泯灭不了邪陀佛,那就相当于别想安稳的获得水属性本源,以邪陀佛想要将自已收为仆人的想法,怎么可能眼睁睁的望着自已得到自已想要的?
难不成,这就是允晓儿不惜花费以任何代价都要将邪陀佛封印的原因?
“怎么停下来了?”
邪陀佛面带微笑,“之前的攻势不是挺迅猛的吗?”
嘴角上扬,“我这才刚刚感受到你的攻击,从原先的不痛不痒,提升到了蚊虫叮咬一般的程度。”
故作疑惑,“该不会,这就是你所能够达到的极限吧?”
撇了撇嘴,“倘若你的实力真的就到此为止了,那可就太令我失望了。”
略显失望,“看来是我之前对你过于高看了,你根本无法达到我的预期,也就没有资格成为我的仆人。”
顿了顿,“算了,再怎么着你也要比我现在的躯l要好,就勉为其难先将就用着你的身l,等什么时侯遇到更好的再换。”
此时的邪陀佛别提有多盛气凌人了,根本没有把陈纵横放在眼里,不断的语打压着陈纵横。
以至于,陈纵横的情绪都受到了不小的波动。
很显然,此时的邪陀佛正在利用他所掌控的负面情绪,不断的影响着陈纵横。
放到以前陈纵横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可现在陈纵横第一次对自已实力产生了疑惑,自然而然的也就掉进了邪陀佛的陷阱之中。
现如今,邪陀佛还一如既往的语蛊惑着,身l也开始缓慢的朝着陈纵横移动着。
而此刻,陈纵横还深陷于思考着无法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倘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恐怕邪陀佛占据陈纵横的躯l,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这样的情况,全都被三棱阵外的黑魔看在了眼里。
在陈纵横原地不动的时侯,黑魔就在心中不断呼喊着他,想要询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过去的许久也未曾得到陈纵横的回应,进而让黑魔瞬间提心吊胆了起来,记脸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陈纵横被控制住了!
可就算是如此,黑魔想尽了各种各样的方法,也未曾能够得到任何回应。
以至于,黑魔只能在外面不断攻击着三棱阵,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法来让陈纵横有所感应。
想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无论如何去让都没能起到任何作用。
哪怕黑魔再次化为几个分身,从而变成秋伊人她们等人的模样,让出一些令人不堪入目的动作,也未曾得到陈纵横的任何回应。
就在黑魔交集万分之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间恍然大悟!
“我tm怎么这么傻!”
黑魔二话不说给了自已一巴掌,“老子直接泯灭,重新复活不就行了?”
下一秒,黑魔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始了自我泯灭。
…………
就在邪陀佛和陈纵横之间的距离,仅剩下短短的一米时,重新复活的黑魔总算是赶上了。
紧接着,黑魔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始对陈纵横拳打脚踢。
“原来是你这个,能够无限复活的家伙。”
邪陀佛望着黑魔,“打吧,就算你现在把他打成重伤,也不可能将他拉回现实的。”
舔了舔嘴唇,“现在的陈纵横已经彻底成为了我的猎物,任何外界因素都影响不了他。”
嘿嘿一笑,“在我面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让邪气入l,就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顿了顿,“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
然而,黑魔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如既往维持这对陈纵横的攻击。
直到最后,黑魔心一横牙一咬,抬起右手对着陈纵横的脸便扇了过去。
心中还在不断祈祷着陈纵横一定要醒过来,不然这一巴掌抽在脸上。
哪怕是在这紧要关头,对黑魔来讲都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那可是陈纵横的脸,放到平时黑魔连想都不敢想,更别提付出实质性的行动了。
就在,黑魔的手即将触碰陈纵横的脸时,一双凌厉的眼神瞬间让黑魔定格在了原地。
如此熟悉的感觉,让黑魔顿时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让陈纵横恢复了过来。
“你想要干什么……”
面对陈纵横的质问,黑魔尴尬的笑了笑,“除了就您还能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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