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的空间豁然宽敞起来,那些石桌石椅一看就是人工打磨,两人借助手电光亮四处打量,可并未看到有人生活在此的迹象。
忽然,辰箫眼尖地发现在地面不起眼的石缝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弯腰拾起来,用手电一照,是一个小的桃心发夹。
支落凑上来一看,惊道:“这是方绵的发夹,我在她视频中见她戴过的。”
她本想掏出手机确认一下,可惜这里没有信号,只能先放弃。
“之前她应该就是被关在这里,被带走的时候有些匆忙,将发夹遗落在这里。”辰箫一边转着发夹,一边推测,“绑她的人应该将这里打扫过,可能时间来不及,才有了这个疏漏。”
就在两人琢磨之际,那潭水却忽然涌动了起来,辰萧拉着支落连忙后退,只见水潭中心逐渐形成一个漩涡,最后窜出水面,就像水龙卷一般,瞬间就将他们卷入潭中。
辰萧向支落喊了一声“快闭气”,可她由于对落水的极度恐慌,刹那间就晕了过去,辰萧比她强一些,虽然十分晕眩,但勉强还保持着几分清醒。
身体在水中上下浮沉,顺着水流好像一直是下坡的方向,不多时就来到了洞外,又一股力量袭来,将他们甩到了岸边。
辰萧身体着地的那一刻,意识又模糊起来,依稀听到对话的声音。
“他们不是一般人,我前两天就跟你讲过,先去别处避一避。”
“我不要,我想跟他们一起玩。”
“现在这里不安全,你还想着玩?你马上去白车,等我把事情全处理好,你再回来,听到没有?”
“噢,你不要生气,我走就是了。”
这声音忽远忽近,辰萧想侧头去看,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直到声音彻底消失,他的身体才恢复了知觉,连忙爬起来,踉跄地奔到支落身侧,见她双目紧闭,呼吸都没了。
辰萧赶忙给她进行心肺复苏,又是按压胸口,又是人工呼吸,几分钟后,她咳嗽着将水吐了出来,终于恢复知觉。
那一刻他却觉得四肢酸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自己那么害怕失去她。
“我怎么了?”支落自是体会不到他的感受,一时之间还有些迷茫。
辰萧扶她坐起来,柔声安慰道:“你刚才溺水了,还好及时把水吐出来,现在没事了。”
支落恍然,又呆愣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落水前的事情,颦眉道:“那个山洞果然有古怪,这水漩涡就跟咱们昨天坐船时遇到的一样。”
“先别想那么多,你衣服都湿了,我们先回去,免得感冒。”辰萧将她垂在脑门的头发拢在耳后,扶她站起身。
支落被他这样一说,果然觉得有些发冷,由于落水她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更加不好意思。
她偷瞥辰萧一眼,见他正四处观望,根本没注意到什么别的,才觉得自己想多了。
两人的头灯落水后都掉了,手电筒进水后也坏了,好在手机都是经过防水处理,贴身放在口袋里,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辰萧打开手机电筒模式,向周边照了一圈,看到不远处有一处房屋,便搀扶着支落向那边走去。
等走到近处赫然发现,这处房屋竟是杨泗庙,有了这座庙定位,两人很快找到了汽车,回到了村里的民宿。
辰萧担心支落,让她去卫生间沐浴,他就守在外边,直到她平安出来,他才回房间收拾自己。
支落一边吹着头发,嘴角一边不由自主地扬起笑意,辰萧居然如此在乎她,他那紧张的样子尽数落在了她的眼底,或许这样的男人还是挺适合当老公的。
次日一大早,辰箫敲门来探望她的状况,支落睡眼惺忪地应付了几句,他识趣地走了。
支落又懒懒地躺在了床上,觉得自己最近一直走霉运,而且跟水有莫大的仇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都落水几次了。
辰箫发微信想跟她聊聊昨晚的事,可她对水有了阴影,一时不愿再提,他也没再勉强,只嘱咐让她多休息。
她坐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给卫如欢发了个微信,提醒她别忘记晚上见面吃饭的事,卫如欢回了一个OK的图片。
下午时支落总算又接到卫如欢的微信,说是工作没有忙完,晚上八点才有时间,两人约好在镇子上一家米线馆见面。
可等支落和辰箫准时到了米线馆,却没有见到卫如欢的身影,支落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或许她还没有忙完,咱们再等等。”辰箫怕她饿,先给她要了份饼垫肚子。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依然联系不上卫如欢,支落有些急了,起身道:“我去卫生院那边看看。”
“我陪你去。”辰箫结了账,随她一起去了卫生院。
卫生院亮着灯,只有夜班医护人员,支落一打听才知卫如欢半个多小时之前就离开了。
支落又拨了一遍她的手机,还是无人接听,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两人赶去镇子上的一家小宾馆,这批援助的医护人员都住在那里,但到了才知道,大家一起喝酒去了,只有卫如欢说有事没去。
她的房间黑着灯,敲门也无人应答,支落找来前台服务员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
一位保洁阿姨正好路过门前,说是之前看到卫如欢背着包一个人往后山的方向去了。
宾馆建在山脚下,有一条小道通向后山。
天已经黑了,山上又没有路灯,只能打开手机的电筒模式照明。
两人摸着黑沿着小路向上走去,大约走了十几分钟,辰箫却突然停下脚步,拉住了支落。
支落以为他发现什么,刚想出言发问,一股强光打了过来,她下意识抬手遮挡眼部,等她放下手来,冰冷的木仓口已经对上了她的额头。
辰箫已经举起了双手,她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背后又来了两个男人,用木仓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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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后腰,逼迫他们往一处山坳走去。
不多时,就看到光亮,支落凝目一望,失声喊了出来:“欢欢!”
只见卫如欢被绑在一棵树干上,嘴被布团堵住,眼里流露出惊恐。
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男子从树后走出,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轻浮地拍了拍卫如欢的脸颊说道:“看来知道这件事的,果然不是你一个人。”
卫如欢连忙摇头,发现嗯嗯的声音。
“昆哥,怎么处置这三个?”其中一个持枪男人开口询问黑衣男子。
“男的留下充作骡子,至于这两妞,打了针,直接带回去给兄弟们爽爽。”昆哥边说边挑起挑起卫如欢的一缕头发,凑上去闻了闻,卫如欢拼命摇头躲闪。
另外一个男人应声收起了枪,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注射器,向卫如欢的胳臂扎去。
“慢着!”辰箫情急连忙喊了起来,“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了!”
昆哥先是皱眉骂了一句脏话,但随之甩了下头,慢慢朝辰箫走了过来,突然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冷笑道:“少在这里给老子耍心眼,就算你们报了警,这大山里根本没信号,条子到哪里去找你们?”
不过他到底是个谨慎的人,对那个拿针头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收起了针,从包里掏出绳子走过来将支落和辰箫双手绑在背后。
辰箫硬生生地挨了一拳,他直起腰后冲支落缓缓摇下头,示意她先不要反抗,毕竟对方手中有好几把枪,搞不好命都保不住。
支落强行忍了下来,但是在被绑时,也悄悄地将硬币大小的眉月斩握在了手心里。
昆哥把卫如欢从树上解下来,将她反手一并绑好,推着三个人朝更深的山坳处走去。
支落估摸着是要把他们带到据点,那里人多恐怕更难应付,可是附近都是茫茫大山,人生地不熟,就算想逃跑都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沿着崎岖的山路又走了大概一小时左右,前面出现灯光,定睛一看是一排小屋子,四五间的样子,旁边是一条蜿蜒的小溪。
昆哥忽然来了精神,站定打了个响指,押着支落和卫如欢的两个男人泛起揶揄的笑容,各自掏出一个针管向她们二人分别扎去。
支落早有防备,身子向左一避闪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在路上就用眉月斩磨开,因此她顺势将硬币大小的眉月斩在手心中一旋,眉月斩瞬时化成弯刀形状,将向她袭来的男人划伤倒地,男人捂住胸前的伤口哀嚎。
与此同时,辰箫也扑倒了意欲伤害卫如欢的男人,可惜他双手被缚,那个男人反应倒快,针管向辰箫的肩头扎去。
支落将眉月斩抛飞出去,精准地打掉那个男人手上的针管,辰箫双腿用力一夹,将其手臂骨头扭错位,那人发出痛苦的嚎叫。
昆哥见势不好,抬手就要射击辰箫,支落快步疾冲上去,飞起一脚踢歪了他的手臂,只听一声枪响,子弹打到了附近的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