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与顾锦书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狼群,打死了七匹狼后,终于是到了家里。
这时,大伯和妈妈黑妞大姐已经都在等着他们。
好爹让大伯帮忙把车上的东西都抬到屋里,又告诉大伯车上的七匹狼都给他了。
说明天是二月二正好各大队放假一天,让他明天在家慢慢收拾。
大伯高兴的开玩笑道“今天又灌血肠,又收拾猪头猪蹄子和猪下水,爹娘和你大嫂还有孩子们收拾了一天。
快到晚上了,才把猪头和猪下水收拾干净了下锅烀上。
我们两个屋两个锅,一个锅呼猪头,一个锅烀猪下水。
这炕都热的不行,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睡着觉呢!
爹说这猪皮太厚,一半会烀不熟,要把肉捂一宿,明天早上才能烂糊。
这刚累了一天了,你又弄来了这么多狼让我们收拾,你是想把老爹老娘都累死呀”。
接着大伯又动手吃力的把狼往车中间放了放说道“这狼真沉呢,一只都得有100多斤”。
然后乐呵呵的赶着马车拉着狼走了。
这时全家才都进了屋,好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妈妈,然后说道我和锦书卖东西忘了计算好时间了,让你挂念了,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妈妈生气的又瞪了好爹一眼说道“以后再也不让你带着锦书出去了”。
然后就吃饭了,妈妈端出了一大碗热乎乎的杀猪菜,里面的肉比酸菜都多。
又端上来一盘香喷喷的血肠,杀猪菜配血肠,那叫一个绝配。
爷俩就着两合面的馒头吃了那叫一个撑。
吃完饭后也已经后半夜一两点钟了,天亮还有不少事情,就都赶快上炕吹灯睡觉了。
果然,第二天全家都有点起的晚了,大伯家的二女儿立英和三女儿立萍端着猪头肉和下水来敲门了。
妈妈听到外面的喊声,急忙让好爹穿好衣服出去把大门打开。
两个女孩端着肉盆走了进来,这时妈妈也都已经穿完了衣服下了炕。
三姐立萍说道“奶说送这么多肉怕被人看见,就让我们俩早点过来,大早上的道上人少”。
顾锦书看了看两个姐姐,虽然姐妹两个穿的都是粗布的棉袄棉裤,但是都挺干净整洁的。
她俩不是同一个父亲生的,却长的都挺好看的。
二姐性格温和,不善言辞,属于文静型的小美女。
三姐性格活泼些,爱说爱笑善于言谈,可能是因为她是大伯与大娘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家里娇惯了一些,性格也就外向大胆了些。
妈妈也很喜欢这两个水灵灵的姑娘,问她两个吃早饭了没有?
三姐立萍说她们刚起来就出来送肉了,还没有吃饭。
妈妈就让两个孩子留下来吃早饭。
好爹就帮妈妈把油条,油炸糕,肉丸子都热了出来。
又热了一碗杀猪菜,切了一盘猪头肉和一盘心肝肺的拼盘。
又用白菜炒了一盘肠肚,还有昨天晚上剩的两合面的馒头。
还真别说,猪头的猪皮这么厚,捂了一宿后,居然烀的又烂糊又筋道。
早饭简单又丰富,大家都吃的挺饱的。
吃完饭姐妹俩帮着把碗筷都收拾了下去。
这时好爹把包裹打开,把给姐几个买的棉袄都拿了出来。
姐五个一人一件,看着这些新鲜的不同样式的棉袄,姐俩都喜欢的不得了。
妈妈让二姐把紫粉色的棉袄穿在了身上,棉袄的帽口是仿貂毛皮的,把她的小脸衬托的更加清秀了。
看着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全家都夸奖起她来,把她弄得小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然后好爹又拿出了两卷炕毡,说是给爷爷家和大伯每家各一张。
又给她们拿了一桶20斤的大豆油和两个马灯,说马灯送给好爷爷和大伯家一家一个。
好爹说一会家里收拾完,他也过去帮大哥扒狼皮,姐两个都抱着东西高高兴兴的走了。
这时好爹把苞米面,大米,白面和黄豆,绿豆,花生等各类粮食又都装出来一些,说一会给爹娘家拿去,剩下的都放到了靠墙的位置。
看到了推头的推子,想起今天是二月二需要剪头,就把推子也放到了衣兜里。
又把水壶,脸盆,剪刀和水果,糖果等交给了黑妞,让她找个地方放起来。
然后就让妈妈来看缝纫机,说研究研究怎么使用。
妈妈把缝纫机安上线轱辘。坐下来把两块破布放到机器的针头下边压住,用脚踏起了机器的脚踏试扎了一下。
缝纫机就腾腾腾的跑了起来,均匀细腻的针脚一看机器就是好用的。
顾锦书很好奇的问妈妈怎么会使用缝纫机。
妈妈这时心情也很好,她说小时候就见人使用过,她一看就会了。
然后顾锦书和好爹又把昨晚的东西都打开了,把里面的各种布料,鞋底子都交给了妈妈。
顾锦书又把带锁的编织箱子给了妈妈和黑妞大姐。
让她们也做百宝箱以后装自己的东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把自己装满东西的百宝箱打开。
拿出一些羊毛毛线和青纶线,还有一本毛衣编织书给了妈妈。
让妈妈没事的时候可以织一些毛衣毛裤。
好爹把家里都安排完之后,就带着黑妞和顾锦书去爷奶家了。
妈妈是不能去的,因为毕竟是在养病还没有出月子。
另外妈妈以前经常犯疯病,有些村里人还都是怕她的。
妈妈与村子里的人也不融合,没事她也不外出去别人家的。
顾锦书又拿了几个苹果鸭梨和一些糖果,还有一个旱烟袋都装到了一个小布袋子里。
好爹也扛起了粮食袋子,她和黑妞大姐在前边跑着,一起去郝老头家看扒狼皮去了。
好爹到了父母家里就把粮食袋子给了他爹。
郝老头急忙问“柱子,你到底是在哪里打到了这么多的狼,又是怎么打到的”?
好爹知道这是必须回答的一个严肃的问题,想含糊过去是不可能的。
就先说了昨天是去哈兰县县城卖野猪肉的事。
好老头的脸色沉了沉,他知道那里住着杨家,他的三闺女现在还在那里。
好爹又说道“我以前就去哈兰县找过三姐,三姐没见到,却认识了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我们有些交情,我打野猪的工具就是他送给我的。
这次我去卖猎物,在市场上又碰到了他,他把我的猎物都买去了,然后让我以后有猎物都卖给他。
好老头露出了吃惊的神色说道“脸上带疤的男人!难道是剿匪头子——刀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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