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城开口了,其他人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刚刚开口的那个人不满意,“陆总,这种做事不利落,打断我们会议的人不开除,恐怕不合适吧?哪有这样的规矩?”
“有什么不合适?”陆佑城反问,看了眼那个男职员,“还不走?”
男职员反应过来急忙跑了,远离战场。
另外那个人被当场打脸,怎会服气?但他刚准备开口陆佑城直接站起,说会议结束。
陆佑城离开路过那人时浅浅地扫了他一眼,“这么懂规矩,要不我这位置你来坐?”
那个人立刻不说话了。
而会议室外面。
池音惊讶,“陈建,你就把人家直接推进去了?”
“要不然没人去不是?”陈特助哂笑。
池音呵呵地笑了声,在看到陆佑城出来时急忙躲避了下,而后者看了眼就收回视线往电梯那边去。
陈特助又带着池音小跑着跟上去,嫌弃她跑得慢,替她拿了下手中的饭盒。
“不是,姐,你这干啥了陆总就出来了?”陈特助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啊?”
“因为你笨。”
池音懒得和他多说,跑了几步跟着陆佑城进了办公室,一进到办公室,池音就将口罩摘了下来。
“阿城,你想我了吗?一晚上不在一起,我就想你想得不行。”池音的哭腔立刻迸发,说着还擦着泪。
陆佑城只是看了眼池音脸上的巴掌印,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有事?”
池音一愣,果然,这一招用到陆佑城身上就不行,他怎会信她有想念她,她跑到陆佑城对面。
“我脸上的伤好疼,你帮我擦擦药好不好?”池音还指了指脸上的伤口。
结果陆佑城的神色更冷了,“自己擦。”
“我自己擦?”池音惊诧地指了指自己,不过陆佑城这次直接忙起自己的事情了,池音憋着口气,“自己擦就自己擦!药箱呢?”
池音来回看了眼,她这是第一次来这个办公室,自然不知道东西怎样摆放,办公室内也就书架和置物架,放眼望去,各种茶以及咖啡都有,和之前那个办公室的布置倒也差不了多少。陆佑城还是那个习惯,池音自然是了解的。
走到一个书架前,她在底下的柜子里找到了药箱,陆佑城看到了,倒是意外池音能记得他的习惯,但是不知又想到什么,他刚刚软下的脾气又硬了。
池音自己涂着药,照着自己带的小镜子,拿着不顺手,她也知道陆佑城这里才不会有镜子,也就不问,直接去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里面还是摆满了各种文件资料,以及装着咖啡豆的盒子,也不知道陆小狗会不会猝死。
照着浴室里面的镜子擦了药,池音又伤心起来了,也不知道脸得肿多久。问题是她都这样了,陆佑城还对她发脾气,越想越觉得难受。
池音哪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当即出去,“陆佑城,你再不理我,我也不要理你了!”
然,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正专注地翻阅着自己的文件。
天色已经暗了,窗外灯火阑珊,屋内冷白灯光瞧着就冷,映衬着男人轮廓更加深邃,多了丝丝清冷感,宛如山巅雪莲不易靠近。
池音刚发脾气,看到那样一张好看的脸时火气褪却一大半,可是想到陆佑城不理她,她就觉得不开心,小跑到办公桌对面,语气却软了不少。
“阿城,你又生什么气呢?你告诉我好吧?”
“又?”陆佑城抬眸看过去。
池音有些埋怨地嘟囔:“你好多次都生气了,但都不和我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冷暴力!很伤人心的,我的心都要碎了。”
池音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膛,又不经意地挑下裙子肩带,香肩裸露,抬起眉梢时,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妥妥的勾引。
陆佑城的眸色只暗了一瞬,不再看,“说说这巴掌谁打的?”
没想到陆佑城那么能忍,池音都觉得自己刚刚的诱惑没一点用,对于陆佑城的问题,她直接回答:“我自己打的行了吧?我不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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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打的?”陆佑城挑眉,“那你挺厉害的。”
池音哂笑了下,瞒不过,“是我让别人打的,但真的是没办法了,我脸上没点伤,其他人闭不上他们的嘴,所以——”
“所以你又自己伤害自己,是吗?”陆佑城打断池音的话,语气格外的冷。
池音一愣,“我……”
“你何时认识的傅进?”陆佑城直问。
池音很疑惑,“什么意思?”
“是在他伤你之前还是之后?或是我换个问法,你是知道他要针对的是傅正初,所以你毫不犹豫地替傅正初挡了那一刀。根本不是善心突发就想着挡刀了。是吗?”陆佑城的语气近乎逼问。
池音挺意外陆佑城会猜对,更疑惑的是他怎么知道她和傅正初说的理由是善心突发?还是说,当时陆佑城也在医院,在医院干什么?工作不忙了?
心里面突然有了答案,可池音却不敢想下去,害怕想下去心脏会难受,原来那么早,那么早陆佑城就在偷偷地守着她
。那他看到傅正初和她相处时心里面什么感受?听到她在傅正初面前说话那么调皮任性时又是什么感受?
池音貌似知道陆佑城那次为什么生气了,是吃醋。可这次呢?还吃醋?不至于吧,她又不是为了傅正初。
她疑惑,想了想陆佑城刚刚的话,是说她又自己伤害自己了。
心脏骤然被只大手攥住,寸寸收紧,池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陆佑城为什么生气。
不是吃醋,是气她自己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为达目的哪怕自己受伤疼得要死也没关系。
池音突然觉得嗓子眼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刺疼到她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泪滴先滚落下来砸到办公桌上了。
“哭什么?”陆佑城的语气一瞬惊慌,他就生了个气,池音就哭了,他都不知该如何做了。
然而池音只是跑到他这边来,在他未反应过来时坐在他的腿上,吻上了他。
又一滴泪从池音的脸上淌下,落到二人唇舌间,吻募的酸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