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中。
沈清鸿倒了杯茶水,她伸手端去,水杯却猛然从她手中滑落。
下一瞬,沈清鸿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小小的白团子。
水杯因为没有人握着,从高空坠下,砸在还没反应过来的白团子脑袋上,茶杯里的水泼了白团子一身。
看着滚落在爪边上的水杯,沈清鸿整只兽都不好了。
她举起自己的爪子看了看,确认没错,她现在又变成灵兽了。
这可怎么办,如果娄危雪回来发现,布置的结界没破,结果她人没了,多了一只兽,那她要怎么解释!
白团子着急的在原地来回转,她尝试着运转灵力,想要变回人形,可是失败了。
同时灵兽契约在告诉她,娄危雪正在从远处往小屋的方向赶。
不行!她不能被发现!
沈清鸿立刻屏蔽了灵兽契约带来的感应,她努力凝聚灵气。
淡淡的白光在白团子周身浮现,然后破碎。
既然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
另一边,娄危雪路走到一半,就发现契约指引没有了。
不过在指引消失之前,显示的还是回家的方向。
娄危雪只当白团子自己找回家了,脚下没有一点停顿,快速的往小屋飞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沈清鸿不知道自己已经运转了多少次灵力,可是始终没有成功。
门外,有声响传来,是娄危雪回来了。
沈清鸿没有动,周身光华流转,小屋的门被一点点推开,缝隙越来越大。
娄危雪走入门内,只见沈清鸿站在桌边,额头似乎还有点红。
“姐姐,你这头怎么了?”
“磕到了而已,没有大事。”
娄危雪目露奇异,当时怕白团子在这屋里磕到碰到,她把许多尖锐的地方都包上了软布,也不知道姐姐这是在哪里撞到的。
她取出药膏仔细的给沈清鸿涂抹了伤口,然后才发现,沈清鸿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
“姐姐,你衣服湿了。”
“嗯,刚刚杯子没拿稳,不小心打湿了。”
沈清鸿弯腰,一举一动十分从容,她捡起脚边掉落的水杯,声音云淡风轻。
娄危雪知道沈清鸿受伤,干脆丢了个决到沈清鸿身上,原本还湿漉漉的衣服,瞬间变干。
想到在外面的契约指引,娄危雪从沈清鸿边上走开,朝后院走去,然后什么都没找到。
不死心的娄危雪里里外外,来回转了好几圈。
沈清鸿见娄危雪似乎还要找,主动出声及时制止了她。
“你在找什么?”
“姐姐,你看到六六了吗?”
“没有。”
沈清鸿抿了口茶水,她低垂着眼,叫人看不出半分神色。
“这样啊。”
娄危雪摸摸脑袋,难道六六没有回来吗?
不过根据之前那个指引,六六应该就是在这个方向上。
或许她多找几遍,就能找到六六了。
六六啊,六六,你快点回来吧。
就这样,沈清鸿在小屋中住了下来,娄危雪一边照顾沈清鸿,一边外出寻找六六。
月升日落,斗转星系,大半个月的时间转眼流逝。
娄危雪始终没能找到六六,不过沈清鸿的身体倒是在这段时间里,一点点的好转起来。
可娄危雪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她总是时不时感觉到身体燥热,似乎有股无名之火一点点的从她的身体深处烧起,这个状况,和之前她中合欢散的时候很是相像。
该不会是那天晚上中的合欢散还没有解开吧!
现在小屋里除了她,住的还有神仙姐姐,如果她合欢散发作了,那该如何是好。
娄危雪没有办法,思索再三后只能选择找自己的医修朋友想办法。
她拿出特制的传信用纸,将自己身上的异常和中了合欢散的事情写到纸上,然后把这张信纸叠成了纸鹤。
走出房门,娄危雪把纸鹤捧在掌心,默念口诀。
一道金光闪过,纸鹤竟然动了起来,缓缓朝着高空飞去,没多久就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看着飞远的纸鹤,娄危雪念叨着:“寄春啊寄春,我这全靠你了,你可千万得救救我啊。”
眨眼间,又是一天过去,也离上次中合欢散的日子越来越近。
娄危雪每天都在等着李寄春的回信,直到这天。
早上娄危雪正在外面打水,头顶有声音传来。
她抬头看去,只见一只木鸢从空中飞下,落在她的面前。
娄危雪惊喜,这是寄春来信啦!
她连忙把木鸢上的东西拆下,拿出信件。
李寄春在信上说,合欢散是合欢宗的秘药,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只有拿到合欢宗的解药才能彻底摆脱。
虽然合欢宗的人喜欢使用合欢散,但是对合欢散的解药却把控的十分严格,寻常人根本就拿不到。
李寄春没有办法解她身上的合欢散,只能暂时延缓合欢散的发作。
至于药方和所需要用到的药材,李寄春也都一股脑的全部让木鸢给带来了。
娄危雪叹了口气,李寄春说没有办法,那恐怕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毕竟她的这个医修朋友,特别喜欢钻研一些奇奇怪怪的病,越是冷门不好治的病,她越喜欢。
因此帮人解了不少的疑难杂症,名声斐然。
拿起木鸢送来的药材,娄危雪按照李寄春写的办法熬煮起来。
她愁眉苦脸的撑着个下巴坐在门口,看着药炉底下的火焰,眼下只能先按照寄春的方法吃药,来延缓合欢散的发作,至于解药,那就只能等以后再想办法了。
苦涩的药香随着熬煮逐渐蔓延,娄危雪把熬煮好的药倒入木碗中,端到屋内冷着,然后就去做别的事情了。
两刻钟后,娄危雪出门回来,准备去把自己的药给喝了,结果就看到一只冷白的玉手端起药碗,送至唇边。
娄危雪连忙喊道:“啊,等等!这……”
这是我的药……
沈清鸿拿着空碗,站在桌边,眼神里满是疑惑。
“怎么了?”
这些天,娄危雪为了能够让沈清鸿恢复身体,经常去山里采草药,然后煎给沈清鸿喝。
刚刚沈清鸿应该是误以为,那碗药是自己煮给她喝的。
也怪自己,没有事先想到这点。
不过沈清鸿喝都喝了,她也不能让人吐出来吧。
况且,合欢散这种事情,娄危雪也不好意思告诉沈清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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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把药碗从沈清鸿手里拿出,露出一个笑容。
“没事,我只是怕你烫到。”
沈清鸿没有多想,“这个已经不烫了。”
“那就好。”
娄危雪拿着空药碗走出房门,李寄春只给她寄了一份药材过来,这份药被沈清鸿喝了,她还得要一份才是。
她把自己的情况写了出来,让飞来的木鸢把信带走。
看着飞远的木鸢,娄危雪在心底默念,但愿她能坚持到寄春把第二份药寄过来,希望这中间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夜里,娄危雪睡在地铺上,感觉身体涌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意。
她将领口的衣服扯的开了些,试图缓解燥意,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被热意折磨的娄危雪翻来覆去,干脆直接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屋侧小溪在月色下缓缓流淌,娄危雪走过去,她伸手试图引起溪水来缓解身上的热意,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她身后传来。
娄危雪转过身去,沈清鸿穿着单薄的里衣,正站在她的身后。
她记得自己出来的时候,沈清鸿已经睡着了。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沈清鸿并未言语,一双眸子盯着娄危雪,里面似有水波荡漾。
娄危雪被盯的有点尴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晚上不睡觉跑来溪边的事情。
“那个,我……”
正在娄危雪绞尽脑汁的找理由时,沈清鸿动了。
她迈步向前走了几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的极近。
柔软的指尖抚摸上娄危雪的唇,娄危雪怔忪几秒,只感觉唇上似有一团火焰,从唇上一直烧到了心底。
娄危雪眼神暗下,嗓音低哑几分。
“姐姐你……”
沈清鸿的手指再次点了点娄危雪的唇,她摇摇头,不让娄危雪说话。
娄危雪后面的话便全止在了嘴边,她静静等着,不知道沈清鸿想要做什么。
见那唇不动了,沈清鸿却笑了,那笑如冰雪消融,似有百花绽放。
平常沈清鸿鲜少有什么表情,可现在,美人身着单衣,如墨的黑发散乱的披在身后,唇色如樱,眉梢眼尾皆是潋滟的春色。
娄危雪看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心里的火烧的更旺盛了,而偏偏,这美人还是个会添火的。
“你不亲我吗?”
美人含笑,嗓音清悦,如玉石落地。
这谁能受得了!
娄危雪再也压抑不住,伸手揽住沈清鸿纤细的腰身,吻上沈清鸿的唇瓣。
沈清鸿的里衣很薄,两人抱的这么紧,娄危雪能感受到沈清鸿肌肤上传来的温度。
一时间,娄危雪只感觉更热了。
她伸手解下沈清鸿身上的衣服,手指给沈清鸿带来阵阵战栗,惹得人喘息连连。
破碎的声音从沈清鸿唇边泄出,又叫娄危雪堵了回去。
她把沈清鸿压在柔软的草地上,两人交缠在一起,如游鱼随着水波荡漾。
可是那水却越涨越大,最后竟兜头朝朝娄危雪泼来,像是要把人溺死在水里。
娄危雪猛然坐起,身上燥意消散,冰凉的冷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落。
她看着被洇湿的床铺,有些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