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惊乌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这颜色也不像珍珠鸡啊?”
“……”
“京无,你的关注点很奇怪。不像是个女孩子。”
不夸我年轻,好歹也得夸一句我穿得好看吧?
“是你穿得奇怪吧?等等!你要偷着跑出去,不是说好了静养一个星期吗?合着你乔装打扮跑出去撒欢儿了,然后给我家西陆关在医院里?你好深的心机。不行,你等着,我得叫上西陆一起,就算是坐轮椅出门也要一起。你给我等着!”
陆西头大,早知道刚才就蒙混过关了。
他长臂一伸就摁住了惊乌的头。
“我只是出去办意见要紧的事情,为了不别人认出来,才由着陈珂给我改变风格。”
“行吧!”
陆氏家大业大,陆西有要紧的私事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西陆还要上课,你这段时间少影响他。”
“上课?”
“嗯!我帮他请了几个表演专业的老师。他现在热度还可以,真正进组之后关注度会更高。总得有点演员的基本功在身上,要不然傻站在那里等着人黑?”
惊乌想到西陆一早对着剧本皱眉,踮起脚伸手拍了拍陆西的肩膀。
“谢啦!那你走吧!”
“我先跟你一起去看看西陆。”
穿得这么帅这么年轻,总得让小毛孩儿也看看。
“我……我没想着去找西陆。”
惊乌这会儿其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西陆,就只能一趟一趟路过他的房间门口。
陆西懒得理她,直接大步走向西陆的房间。
惊乌徒劳地伸了伸手,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对了。”
陆西停在西陆门口,敲了敲门。
“京家那边我已经通知了,咱俩的婚约取消了。”
“进!”
房间内的西陆应声。
他听见了陆西的话,原本想开口感谢,但没想到门被推开后看到的是一个五颜六色的陆西。
“……”
算了,感谢的话下次再说吧。
他觉得自己跟面前这个陆西,不大熟。
陆西见西陆看自己看呆了,心道果然是自己太年轻太帅气了。
他心下满意,“我就是过来看你一眼,这就走了。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儿要去找惊蛰。你们俩玩。对了,给你安排的表演课老师应该快到了,好好上课。”
陆西这才想到自己把惊蛰给忘了。
退婚最该通知的不是京家,而是惊蛰。毕竟破山观才算是她真正的家。
陆西在两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直奔惊蛰的房间。
惊蛰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他正昏昏欲睡,根本不想理会敲门声。
但是来人过于执着。
他有些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
“?”
惊蛰的困意散去。
“陆总今日的风格……”
“是不是年轻又帅气!”
“……”
“是!”
“但这并不是你扰人清梦的理由。”
陆西用下巴指了指房间,“我有正事儿!不请我进去?”
惊蛰转身进屋,“喝茶吗?”
“喝一口!”
确实有点渴。
惊蛰觉得自己就多余问。
喝了一口茶,陆西终于舍得再次开口。
“京家那边我说清楚了,京无与我已经退婚了。”
惊蛰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桌上。
“哎……”陆西连忙解释,“可不是我嫌弃你小师妹。只孩子们想谈恋爱,我总不能当个拦路虎。再说了西陆本来就是个公众人物,万一以后有人拿我跟京无又婚约说事儿……”
“西陆?谈恋爱?”
惊蛰懵了。
“嗯!”陆西很是无辜地点点头,“怎么?你不知道?”
惊蛰还真不知道。
西陆和惊乌撑死了就是小孩子之间懵懂的感情,什么时候就……谈恋爱了?
“啧啧啧!”
陆西傲娇起来。
“看来他俩最先跟我坦白的。”
“……”
也幸好陆总不是个在“绿没绿”这种问题上纠结的人。
“另外……”
陆西的面色严肃下来。
“京无不招京家人的待见,我呢,也是个孤家寡人。我想着跟京无拜个把子,把陆氏分给她点儿。”
“这就不必了。”惊蛰直接拒绝,“我身为惊乌的大师兄,也算是她的兄长,该给的我都会给她。”
“呵!该给的都给你还坑她,跟她五五分成。”
“那不重要,兄妹之间的小游戏而已。”惊蛰又问,“你多给她了?”
陆西点点头。
“行!一会儿我就把你多给的那部分也坑一半。”
“……”
“我把陆氏分给她,你不会也要一半吧?”
惊蛰抬眸,“陆总认真的?你和她不过萍水相逢,她救你也是有偿的。”
“有个妹妹热闹些!”
“陆总还是考虑联姻吧!毕竟岁数也大了,再说,有个妻子再生几个孩子,家里才是真热闹。干嘛非执着于惊乌这个线永远也拉不回来的风筝妹妹呢?”
“风筝妹妹?原来惊蛰道长是空巢大师兄啊!”陆西起身,“行了,大师兄,我得走了!”
“……”
这人好不要脸,惊乌都还没同意给他做妹妹,他就开口叫自己大师兄了。
为了成家这次的项目计划书,成宁特意入住了陆氏在恒山的度假别墅。
简单洗漱休息后,成宁先去环海路的海鲜便利店。她每次来恒山,总会找机会来吃杨书鸣做的海鲜。两人也能算是朋友圈的点赞之交。
昨天成宁就给杨书鸣发微信,让他给自己留了海鲜。
自从知道自己的表舅和表舅妈对自己另有所图、已经被借了寿命而且申诉无门之后,杨书鸣六神无主了很多天。
后来他想着,就算自己找不到满意的工作,换个城市开一家海鲜店也能养活自己,所以他很珍惜自己微信里这些老客户。
杨书鸣怎么也没想到,陈珂会亲自找上自己。
张文利媳妇天天守着档口,自然能看出来自家这些海鲜的变化,再也没有了之前那么新鲜又有活力的样子,
她们家档口的价格本就贵很多,客户眼睛的眼睛又刁又亮,不知不觉就流失了很多。
张文利媳妇每天总账都能看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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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收入在减少。
这种情况自杨书鸣来之后就没出现过,她有些慌,再想到之前不说道长来的时候就有些反常……
张文利现在在看守所,联系不上,她只能希冀想办法联系不说道长,但也一直联系不上。
按照张文利的意思,他进去之后很快就能出来,在这期间她只要把贷款办好就行。
现在这种情况,她有些不敢下手,毕竟办贷款是需要抵押的。
她为此事唉声叹气了好些天,偏偏有一家贷款公司给到了很低很低的利率,又数次上门,她想下手又有些犹豫。
“实话实说,我们公司的贷款利率不是都这么低,而是专门针对于您个人。就是因为您在海鲜配送这个圈子里的口碑。所以听闻您要自己养殖,我们当然要全力支持。”
张文利媳妇的脊背自然而然就直了些。
“是!就是我老公最近遇到一点事情,实在没空回来处理。主要是这个金额,贷款风险太大。”
习惯了杨书鸣这个“外挂”,“外挂”猛然失效,她对于所有的事情都开始畏首畏尾。
张文利夫妻的名下也就两套房子一个店铺。
一套房子是老人留下来的一室一厅的老破小,那个位置早就被淘汰了,一套是他们一点点置换大的还算不错的洋房。
至于之前档口光头大叔说的房子一套又一套买,都是随口吹的,其实跟车一样,都是置换。
贷款公司的人自然之道他们的底细,循循善诱,“其实我们会给客户介绍一些没有风险的贷款方式……”
张文利媳妇的双眼一亮,“您说!”
“您不是有个外甥么?大学生贷款创业只要名下稍微有点儿就能贷出来。您那个老破小划到他名下。就算这个贷款真的因为不可抗力还不上了,也算不到您的头上。要是您不放心,可以让他签一个诸如这个东西还要无偿还回来的的协议。”
“这协议……能行吗?”
张文利媳妇显然被说动了。
“这种事儿我们见多了。而且,保证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在神不知鬼不觉再把房子收回来。”
就这样,张文利媳妇将老破小转到杨书鸣的名下,又用他的名义贷了款。
杨书鸣看着手中的房产证,突然就明白了。
陈珂说要他帮忙,其实是在帮他讨回公道。
惊乌这人睚眦必报。
张文利跟西陆的车祸有直接关系,但没有直接证据,警方是不会认同一个已经烧掉的符咒来做证据。所以惊乌只能
借用杨书鸣的手,来收拾张文利。
然后这事儿就全权交给了陈珂。
贷款公司是陈珂的人,诱导张文利媳妇将房产转到杨书鸣的名下只是第一步。
“有人吗?”
“来了!”
里屋的杨书鸣把房产证放回抽屉里。
成宁站在店门口,挥了挥手,“嗨!”
她上次来店里还是一年前,那时候的短发比现在还要短很多。
“成小姐?”
杨书鸣有点不敢认。
“叫我成宁就行!昨天的海鲜留好了吗?”
“留好了!现在就要过去吗?”
“不用,你忙你的,我先借用你一把椅子,在你门口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