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问完那句话之后,又淡淡地说道:“听说你们是因为花满楼的玉烟公子打的架?楚渝就算了,慕青,我记得你是有未婚夫的吧?”
杨慕青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花景继续敲打她说:“悠着点,注意体统。”
杨慕青这才恭敬地应下了。
花景敲打完杨慕青这才转过头看向了楚渝,她虽然笑着,但眼睛里却看不出笑意。花景调侃道:“你就是楚家那个混世魔王?倒是看不出让你外祖父头疼的样子。”
长赢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只好腼腆的笑了笑,挠了挠头,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花景看了一眼长赢,慢悠悠地说:“不错,人不错,能力也不错。楚渝,你可有婚配?”
?
这怎么回答?花景这话的意思,是看上她的修为了?准备给她做媒?
于是长赢立刻说:“在下已有心爱之人。若要与人相伴一生,唯他而已。”
这话说完,就连花景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众人内心: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相信吗?
若是花心大萝卜楚渝能只爱一人,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但长赢既然这么说了,花景也不能再说做媒的话,只好把话题转向了兰霁,问道:“楚小姐的心上人,可是你身旁的这位蓝衣公子?公子倒是面生,不知是哪家儿郎,有这般好福气啊。”
花景这话说的可就是睁眼说瞎话了,对于谁家儿郎来说,娶楚渝这般女子都算不得是什么福气吧?
众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乱飞的视线均落在了兰霁身上,说明了众人对这个让楚渝浪子回头的男人还是很好奇的。
已经避无可避。
于是兰霁上前一步,和长赢并肩而立,缓缓地摘掉了自己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刚才还小声交流的众人均停下了交谈,整个宴席上瞬间鸦雀无声,似乎是被兰霁的美貌折服了。
兰霁轻咳了一声说:“在下纪兰,是她的心上人。”
不愧是兰霁,谎话张口就来,还说的这么诚恳,引得长赢都多看了他两眼。
心上人?
真的笑死。
但长赢保持住了她的冷酷表情,适时地还装出了一点惊喜和感动的表情,双眼含情脉脉地看了几眼兰霁,任谁看,都觉得长赢一副坠入爱河的小女儿姿态。
柳如云在没人的地方翻了一个大白眼,无语地撇了一下嘴。
庄从南也缓慢地扶住了自己快要掉下来的下巴。
在一众震惊之中,唯独花景始终保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还很是感动地说:“郎才女貌,真是相配!”
随即花景状似无意地问道:“纪公子是哪里人?怎么从前没有见过你?”
兰霁淡定地说:“我是孤儿,自小被师傅收养,一直在世外修炼。三个月前,我才下山。”
花景问:“这么说,你和楚渝才认识三个月,就已经定下终生了?”
兰霁:“对有的人来说,爱情便是一眼万年。一眼,便知是她。”
······
行吧。
长赢从花景那冷静的脸上看出来无语,显然她在腹诽兰霁这个恋爱脑,被长赢轻而易举地哄骗了去。
无话可说的花景也不再多问,转而把话题引向了今日宴会的主题。
*******
说是商议正事,可在场乌央乌央几百号人,也不可能人人都有上桌的资格。之所以邀请他们,也不过是给他们一个面子,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但众人都知道,最终拍板的,肯定不是他们。
花家的宴席花景只是略微坐了一会,和相熟的人喝了几杯酒,聊了一会天,便告辞了。
等她在这边离场,众人便知道,那边的会议正式开始了。
果然,花景一走,十城城主的直系亲属代表们便纷纷退场。
花家的侍从亲自过来请庄从南和长赢,语气颇为恭谨地说:“南山公子和楚渝小姐,请随我来。”
长赢指了指兰霁说:”我能否带上我的情郎?”
花家的侍从表情抽搐了一下说:“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所以······”
长赢打断说:“没有人做过不代表不可以做,对吗?”
侍从犹豫道:“这······我做不了主,您稍等,我询问一下管家。”
长赢自然知道花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外人进去,但机会在这里,总要试一试。
果不其然,那侍从掏出法宝向上禀报了之后,还是遗憾地对长赢说:“楚小姐,您还是不能带人进去。纪公子只能留在这里,您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公子的。”
兰霁也下坡就驴地说:“去吧,渝儿不用担心我,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长赢尽职尽责地说:“我舍不得你。”
花家的侍从:你们的腻歪样子让我感觉恶心。
庄从南一副见惯了场面地样子,面无表情地说:“走吧,姐,马上就回来了。”
长赢勉强答应:“好吧。小兰,你等我。”
说完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花家的侍从走了。
这唱念做打地一套下来,众人心里,楚渝还是那个离不得男色的草包,没什么脑子,根本够不上威胁。
穿过长长的走廊,不知走了多久,宴会上的灯光已经渐渐消失,除了头顶的月光,再无任何光源。好在修士眼力都好,这才能在侍从的带领下,找到正确的方向。
他们一路摸黑前行,大约走了一盏茶功夫,才终于走到了议事的地方。
花家的侍从拿着令牌在虚空之中划了一道,一条缝隙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竟然是划破了空间,在虚空之中建了一个空间!
侍从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留在了外面,侍从恭谨地说:“二位里面请。”
长赢和庄从南对视了一眼,这才缓缓迈进了虚空之中。
这是一处很奇特的空间,长赢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漂浮感,她要将灵力运转到脚上,这才能稳稳站在地面上。长赢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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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但庄从南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双脚离地,似乎要飞到房梁上去,长赢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这才让他免于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等庄从南调整好站立的姿势,长赢已经将这处空间大致打量了一遍了。
这里似乎没有灵气,阵法和法宝应该在这里会失效,在这里只能凭借自身的灵力。于是长赢叮嘱庄从南道:“你小心点,跟在我后面。”
这里只是一个入口的地方,正经议事的位置可能还要往里走。
扑棱扑棱——
一只灰色的乌鸦飞了过来,在长赢面前盘旋了一圈,示意长赢和庄从南跟着它走。
随着乌鸦飞行的轨迹,长赢和庄从南来到了一处神庙附近。
庙宇的砖瓦已经历了无数风雨,显得斑驳而古老,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岁月的沧桑。庙宇的大门紧闭,门上雕刻着狰狞的龙形图案,龙眼似乎闪烁着幽光,令人不寒而栗。
走进庙内,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庙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烛火勉强照亮着前方。四周的墙壁上,绘制着各种神秘的龙图腾,它们在昏暗中显得更加诡异和生动。神坛上供奉着一尊巨大的龙神雕像,它张牙舞爪,眼神凌厉,仿佛随时都会从神坛上跃下,吞噬一切。
长赢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尊龙神雕像,像是在辨认这是哪一位老朋友一般。
“南方城的年轻人来了?进来吧。”花景的声音从神像背后传来,还混合着其他人的声音。
“这两个小年轻来的倒是快,看来没粘在房顶上下不来啊。哈哈哈······”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南方城后继有人。”
声音都是从神像后面传来,看来神像后面,还另有玄机。
长赢上下端详了一番,最终确定,玄机就在神龙的眼睛。
于是长赢一把抓过一旁左看右看的庄从南,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将他的右手放到了神像的眼睛上,片刻后,庄从南消失在了原地。
长赢喃喃道:“果然如此。”
随即她也有样学样地将手放在了神像的眼睛上,片刻之后,她也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之后,长赢出现在了一处房间之中。
肉眼可见房间里一张张椅子,各自坐在了属于自己城池的位置上。只是这座位的排位,看上去另有玄机。
这十年当政的血月城城主花景高坐在首位,她身侧副手还坐着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看上去应该是血月城的长老。
其余的座位上的人长赢都不认得,只见在右边中间的位置庄从南冲她招手,长赢这才快步走了过去,坐在了庄从南身侧。
庄从南侧过身来悄悄的说:“我们居然来的不算晚,看这架势,其他人应该是在路上迷路了。”
长赢问:“其他人之前没来过吗?怎么会迷路。”
庄从南解释说:“之前血月城议事的地方不是这里,大家都是第一次来。
长赢点了点头,内心却泛上来了一丝疑问,好端端的,议事怎么会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