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完了一场战斗的长赢,都忍不住拍了拍手掌说:“精彩。少年的剑不错,输在端方,一看便是正派修士教导出来的。少女的鞭子走的路数不似正统,看上去是个野路子。鞭子甩的水袖一样,看上去轻软无力,但又柔中带刚。虽然修为微末,但胜在新颖。”
兰霁不置可否地说:“唔。”
长赢似乎感受到了兰霁的心不在焉,转过头来上下扫视了他几眼说:“这第一场已经比完了,你的后手呢?什么时候出现?”
兰霁气定神闲地笑了笑说:“别急啊,接着看,好戏在后头呢。”
神神秘秘。
长赢不理睬兰霁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倒是专心地观看起现场的人的反应来。
冷梅的脸上看不出多大的表情,倒是花明看似温和平静的表情背后,眼神中藏着几分狠戾,像个口蜜腹剑的小人一般,长赢一看就不喜欢这样的人。随即她再将视线投到场下,围观的世家众人似乎都很是惊讶,就连柳如云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看上去刚才这场比试的结果似乎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只是大家碍于冷梅的面子,不好多说而已。
长赢若有所思地说:“你看看在场的人的反应,他们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惊讶啊?”
兰霁淡定地说:“你不知道吗?那花白可是花家大长老的亲孙子,从小接受了花家最高的教育和培养。十五岁就已经凡人之境大圆满,十七岁迈入地人之境的顶级天才。如今他输给了一个寒门女子,料是谁都想不到这个结果吧。”
长赢挑了挑眉,直截了当地问:“你干的?”
兰霁笑了笑说:“这件不是。”
长赢:“这件不是?那哪件是你干的?”?
兰霁比了一个夸张的手势说:“最大的那件,你等着看吧,你会知道的。”
兰霁这人惯会开些没影子的玩笑,长赢都已经习惯了他夸张的说话方式,因此也没当一回事。
*****
第二场比试很快开始。
日暮低垂,正直昼夜交替之际,比武场上出现了暮山紫一般奇异的色彩。
两位高手缓缓走上前,花家这边抽到的人是一名刀客。乃是身形魁梧、力大无穷的刀客铁山,手持一柄重达百斤的重刀,刀身宽厚,寒光闪闪。
反观冷梅这边,则是身形瘦削、行动敏捷的刺客影风,腰间别着两柄短刃,锋利异常,能在夜色中取人性命于无形。
不知道这选人的抽签是如何抽的,两方出战的人选怎么每一轮都如此针锋相对。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冷梅这边似乎走的是以柔克刚的路子,而花家那边都是大开大合的路数。
似是宿命一般,相生相克。
“得罪了!”影风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穿梭于夜色之中,双刃在月光下闪烁,直取铁山要害。铁山面不改色,□□横于胸前,稳如泰山,任凭影风攻势如何凌厉,皆被他一一化解。
“哼,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铁山怒喝一声,□□猛然挥出,带起一股狂风,直逼影风而来。
影风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同时双刃连环出击,每一击都精准无比,试图寻找铁山的破绽。
然而,铁山刀法沉稳,力大势沉,每一刀挥出都仿佛能劈山断石,让影风难以近身。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比武场上刀光剑影,火花四溅,引得周围观战之人阵阵惊呼。
随着时间的推移,影风逐渐显露出疲态,而铁山则越战越勇,□□挥舞得密不透风,将影风逼得连连后退。
就在众人以为胜负已分之际,影风突然身形暴起,借助夜色掩护,双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取铁山侧翼。
铁山冷哼一声,□□猛然一侧,竟是以刀背硬生生地挡住了双刃的攻势。影风借力打力,身形再次暴退,同时双刃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网,企图困住铁山的攻势。
铁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然加速,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直接劈开了影风的双刃密网,势不可挡地朝影风劈去。影风面色大变,身形急转,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然而,铁山并未就此罢休,□□如影随形,紧追不舍。影风被逼得连连后退,直至退至比武场边缘,已是无路可退。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影风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双刃猛然合击,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取铁山面门。
铁山冷哼一声,□□横档,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烟尘散去后,只见影风已然单膝跪地,而铁山则站在原地,手持□□,目光如炬,仿佛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
“铁山胜!”
伴随着裁判的话音,众人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纷纷喝采道:“好!”
“铁山兄,刀术无双!”
“这一站真是酣畅淋漓!不虚此行啊!”
········
和前一场如烟获胜之后鸦雀无声的观众席相比,这次铁山的胜利,赢得了看客们不遗余力的喝采和欢呼。有人甚至洒下泪来,看上去像是死了亲人一般夸张。
长赢无语地皱眉:至于么·······
如长赢一般淡定的始终是少数,耳边炸开的轰鸣声几乎要将长赢吵聋了。
而目前场上的局势也已经打平,显然还需要再战一局才能决出胜负。
长赢看了看一旁显得无聊开始抠手的兰霁说:“你的好戏要是再不上场,这次比武可要结束了。”?
兰霁胜券在握一般淡定的说:“急什么,这不是还有一局?”
这人到底是有什么依仗?竞然这般淡定。
兰霁这般做派,勾的长赢倒是越发好奇了起来。
******
好在没让长赢好奇太久,第三局就开始了。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月挂中天,半空中悬挂的血月照亮了整个比武场。
两位高手正立于一地,气氛凝重而肃穆。
其中一人一登场,看客中便想起了惊呼。
“云飞扬居然回城了?他不是去游历天下许多年了吗?”?
“是啊,在这血月城中,上次见他还是五年前。花明居然将他也请了回来······”
“真是精彩啊········”
“是啊。”
········
一道道惊呼声预示着场上的人身份不同寻常。长赢问一旁的兰霁道:“这人在你计划之中吗?”
兰霁皱了皱眉说:“没有,但不影响大局。”
既然兰霁如此说了,长赢便不多嘴,继续观看起了场上的比试。
花家那位引得众人惊呼的比试选手是为男子,身着青衫,手持长笛兼为剑的儒雅剑客云飞扬,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而冷梅那边的人则是身披黑袍,手握一对寒铁判官笔的黑无常,其身形鬼魅,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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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轻盈,仿佛夜色中的幽灵。
“云兄,久闻大名。若非听说你也来参赛,我是绝对不会来参加这劳什子比试的。”黑无常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判官笔轻轻一挥,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寒意。
云飞扬微微一笑,长笛轻轻转动,瞬间化为一把细长而锋利的剑,剑尖微颤,映出他坚定的目光。
云飞扬道:“客气了,请。”
话音未落,黑无常身形已动,如同鬼魅般穿梭于场上,判官笔化作两道黑芒,直取云飞扬要害。云飞扬身形飘逸,长剑舞动,剑光如水,与黑无常的判官笔交织在一起,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
剑光笔影交织成一幅幅令人目不暇接的画面。
云飞扬的剑法灵动而多变,时而如龙腾九天,时而似凤舞九天,每一剑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和精妙的武学智慧;而黑无常的判官笔则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出都带着死亡的气息,让人胆寒。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各自展现出自己的绝技。云飞扬突然身形暴起,长剑化作一道璀璨的剑芒,直取黑无常心脉。黑无常冷笑一声,判官笔交叉一挡,竟是将剑芒生生震散,同时身形暴退,避开锋芒。
然而,云飞扬并未就此收手,他身形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黑无常见状,判官笔猛然一挥,两道黑芒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试图困住云飞扬。云飞扬冷哼一声,长剑舞动,剑光如织,轻易地将黑网撕裂,同时剑尖直指黑无常咽喉。
黑无常面色微变,判官笔急速挥动,化作点点寒星,与云飞扬的剑尖碰撞在一起。两人内力激荡,激起一圈圈气浪。
就在这关键时刻,云飞扬突然收剑,长笛重新出现在手中,他轻吹一口长笛,悠扬的笛声瞬间响彻竹林,仿佛能洗涤人心。黑无常面露惊讶之色,攻势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
“无常兄,武学之道,在于修心养性,而非争强斗狠。”云飞扬微笑着说道。
黑无常闻言,脸色稍缓,判官笔缓缓垂下,他深深地看了云飞扬一眼,然后拱手行礼。
黑无常缓缓说:“是我输了,无常受教了。”
云飞扬胜的毫无疑问,花明的脸色也看上去好看了一些。
他终于又恢复了从容,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说:“多年不见,飞扬兄的剑还是如此风华绝代,独步天下啊。”
冷梅冷哼一声说:“一场小小的比试,竞然惊动了这尊大佛。指挥使不觉得,杀鸡用了牛刀吗?”
花明开怀大笑说:“不是冷副指挥使经常说,战场之上,哪有小事吗?怎么,冷副指挥使贵人多忘事?”
冷梅冷笑一声,不愿再和他打这种机锋。
随即冷梅冷冷地说:“此战是我输了,花白入执法堂,我没意见。”
花明哈哈大笑说:“那就先谢过冷副指挥使了。”
见事情结束,冷梅也不愿多看花明小人得志的表情,立刻便要转身告辞。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侍卫惊呼的声音:“不好了,指挥使!花白少爷,中毒了!”
众人皆静。
唯有花明冷冷的看了一旁的冷梅一眼,冷笑出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查!给我好好查!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在我血月城杀我花家人!”
一旁的冷梅也皱眉,不发一语。
这花白中毒了?
居然还是在这个关头?
这件事,只怕是冲着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