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男人这三个字萦绕在长赢的心头,久久回荡。
天知道,从来都是她抢别人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人能从她手上抢走她的东西!
长赢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说:“她有种就来试试,敢动我的人,我扒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头送到苏广白那里下油锅!再炸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喂狗!”
归起元听着长赢的话,看着她正经的表情,发觉到这姑奶奶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这么做!归起元打起了圆场,说:“幽冥司的司主什么时候还接这种业务了?他不是一向秉公执法,谁去打招呼都不听的嘛?公主和苏大人有旧吗?”
那凤凰族的小公主认不认识苏广白她怎么知道?
暴露了·······
长赢随口敷衍道:“没有,不认识。重点是苏广白吗?重点不是花影吗?花影强抢兰霁这种烂桥段,也是你写的情劫?”
归起元连忙开始撇清关系:“我可没写这一段,这一定是神君自己发挥的。”
长赢冷哼一声:“招蜂引蝶!”
归起元瞥了一眼长赢铁青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公主打算怎么办?”
长赢翻了一个白眼说:“去抢人呗,还能怎么办?我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兰霁嫁给花影不成?”
归起元狗腿的说:“公主何时启程?小的陪你一起,为您鞍前马后!”
看着归起元跃跃欲试的表情。
长赢无语地说:“我刚才看的话本子里有一个角色挺像你的。”
归起元潇洒的说:“一定是江湖中的某位大侠吧。”
长赢侧目,一副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表情,淡淡的说:“不,是御前服侍的公公们。”
……..
长赢居然说他像太监!
归起元愤怒道:“哪里像了?”
长赢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归起元却无端的从这一眼中感受到了压力。
长赢:“哪儿都挺像的,尤其是这股殷勤劲,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归起元:…….
罢了,还要靠她渡情劫,忍忍吧。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好男不跟女斗!
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啊!还是好气!
正要理论的归起元回过头,却发现长赢已经走远了。
归起元连忙开始追:“等等我!公主!慢点走!等等我呀!”
更像了好吗?
长赢连忙加快了脚步。
*******
长赢是个闲人可以说走就走,但归起元不行。归起元是大师兄,全宗门上下都指望着他呢。他若是突然消失,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长赢吐槽说:“你俯身为什么要挑归起元呀?你不觉得他的身份很麻烦吗?”
司命翻了个白眼说:“神君收的徒弟里面就只有他的八字可以和我相和,没得选啊。”
长赢:“行吧。你快点儿的哈,不然黄花菜都凉了。”
司命对外称自己生了重病,把宗门的事物全都交给了洛连云之后,才和长赢一同下山。
长赢:“你居然对宗门事物这么上心?真是奇怪。你演戏还演上瘾了吗?”
司命笑了笑说:“在凡间,我就是归起元,归起元就是我。在这里过每一天的人都是我,每分每秒的感受都是真实的,怎么能说这段人生不是真实的呢?既然人生是真实的,又怎么算是演戏呢?难道公主觉得自己是在演戏?”
长赢反问:“难道不是吗?这是兰霁的情劫,他才是故事的主角,一切都围绕着他展开不是吗?以这种角度来说,这确实就是一场戏啊。”
司命:“这便是公主你想错了。神君在此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不能左右其他人的人生,其他人也不是他的陪衬。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真实的。你遇到的每一个人,庄从南、洛连云甚至花影,难道他们是虚假的吗?他们的经历他们的遭遇,他们一切的一切,不只是为了神君渡个劫而已。不管神君渡不渡劫,他们都是他们自己。”
司命的这一番话打破了长赢对历劫的认知,她从没有以这个角度看过问题,或者说她的傲慢,让她忘记了这里所有的人和她一样,都真实的在活属于自己的人生。
不管有没有兰霁和长赢,他们都存在着。
他们的爱恨是真,他们的经历是真,他们渡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和自己一样是真实的。
这一切不只是一场戏,这是每个人活生生的人生呐。
**********
长赢带着归起元上路,脚程不知道为何,就是快不起来。
庄从南恐高就算了,司命一个天天在云上飞的神仙,居然说自己恐高。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有好几次,长赢都想直接把他扔了,自己一个人去抢亲。
但奈何司命能算准兰霁的命数,这才让长赢畏首畏尾,不能直接了当按照本心行事。
终于,在司命第二十八次说自己口渴,想要停下来喝口水时,长赢发飙了:“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扔这里了。一路上你不是说晕,就是说渴,喝水就算了,你数数你上了多少次厕所了!小解八次!大解三次!怎么?你是上年龄了?身体不好吗?屎尿都控制不住了?”
???
怎么这般粗俗?!
司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转变成猪肝色。他似乎是一口气上不来,像是要厥过去一样。
长赢嫌弃的说:“哟哟哟,说两句都不行了?这么玻璃心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司命:……..
司命:“我不是身体不好,我有苦衷的好吗?”
长赢撇了撇嘴说:“苦衷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你借口真的很多我看出来了。”
司命:…….这凤凰的嘴好毒!
司命有气无力的说:“你飞得太快了,我们到的太早不好。”
长赢反问:“飞得太快还不好?你非要等他们入洞房才去抢人吗?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办?情劫渡不过去怎么办?这一世若是渡不过,我是不是还得寻找兰霁的转世?这中间蹉跎的时光怎么算?你赔吗?”
越说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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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人了。
司命小声的说:“我说的时机是你要出现的正正好。你想象一下,如果你是神君。你现在处在一中两难的绝境之中,不管怎么选都是错,面前似乎是死路一条,你是不是很绝望?”
长赢点了点头。
司命接着说:“这时,一个美人踏着五彩祥云从天而降,拯救你于水火之中,你是不是很感动?”
长赢接着点了点头。
司命:“这就对了呀!你想象一下。”
“喜堂之上,烛光摇曳,映照出满堂的喜庆与繁华。宾客们身着华服,笑语盈盈,正期待着即将上演的拜堂大典。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开心,除了新郎。”
“然而,这份宁静与祥和,却在你的突然闯入下,被彻底打破。”
“只见你身披黑袍,手持寒光闪烁的长剑,如同暗夜中的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穿过了守卫的防线,杀入了这原本喜庆的殿堂。”
“你的眼神冷冽而决绝,每一步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在拜堂的那一瞬间,你大喊:停下!”
长赢:…….呃
长赢插嘴说:“我应该不会说这种话。”
司命打断道:“这不重要,你听我接着说。”
“宾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四散奔逃,尖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原本热闹非凡的喜堂瞬间变得混乱不堪。新郎新娘,以及双方的家族成员,皆是一脸愕然,难以置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新郎的脸上,多了几份温暖和喜悦。”
“你身形一闪,长剑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直逼花影而来。花影的家族护卫见状,纷纷拔剑相迎,但你剑法高超,身形灵动,很快便将他们一一击退。你的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金属交击声,以及护卫们倒下的身影。”
“花影忍无可忍,终于亲自出手。你和花影大战三百回合,最后将她斩于刀下。刀剑的血蔓延,和喜堂刺目的红色对应。”
“你眉目深情,脸上还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像是拼死从战场上厮杀而来,身上还萦绕着冲天的杀气。但你转身温柔地对着神君说:对不住,我来迟了。神君感动地看着你,眼中饱含热泪。最终你抢了神君扬长而去。”
司命:“是不是很带感?是不是很酷炫?是不是很感动?”
长赢:“感动倒是没有,我倒是感觉你挺癫的。这种倒霉的剧情你都能想出来?”
司命一脸严肃的说:“你不懂,男人就好吃这口。你相信我,你按我说的做,保管神君对你情根深种。”
长赢一脸无语的说:“不是吧?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司命:“我写了多少才子佳人的话本了?所有凡人的命簿都由我掌控!这种故事,我看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只不过通常是男人来抢亲,女子感动落泪。但这不重要,性别换一换而已,故事还是一样。”
长赢怀疑的问:“真的能行吗?”
司命:“包行的。”
长赢妥协了:“好吧,那听你的吧。”
此刻她显然不知道,自己会被坑的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