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纵横的这份勇气,却得到了许多修真者的认可。
能够在面对数不尽的渡劫其修真者和男子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
试想但凡换成自已,恐怕早就已经跪地求饶了,哪里还会如此的放肆?
“是吗?”
男子冷哼一声,“能给我说说,你的勇气来自于什么吗?”
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腿子。”
目不斜视,“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有何胜算。”
望向恶魔剑,“难不成,你想靠这把武器将我给斩杀?”
嘴角上扬,“诡异的武器需要相匹配的实力,实力弱小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此武器的真正实力。”
顿了顿,“将这把武器交付于我,我可保你一个小时安然无恙,如何?”
倒不是男子不想从陈纵横手中抢夺,而是想要驾驭诡异的武器,不仅仅需要相匹配的实力还需要相应的方法。
一旦相应的方法不对,到时侯很有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用一个小时换来使用的方法,对于男子而绝对稳赚不赔!
借周围这些修真者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一个小时时间未到动手。
“你说你……”
陈纵横无奈至极,“为何要……执着于此……”
叹了口气,“我不给你是为了你好……你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顿了顿,“非得要搞得把自已性命搭上……才会善罢甘休吗……”
奈何,男子丝毫没有把陈纵横的话听进去,还在一如既往的执着于恶魔剑。
“勇气可嘉,实力不足。”
男子毫不退缩,“可单凭勇气而,你绝对配得上知晓我的名字。”
手中长枪紧握,“记住了,是我雷万天灭杀了你,能够知道我的名字你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刹那间!
雷万天手中长枪雷光乍座,一道闪电瞬息万变,在空中形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直指陈纵横眉心。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雷万天已然知陈纵横,寻常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将那把剑的控制方法教给自已。
索性也就只能通过雷法进行对陈纵横灵魂的震慑,通过对灵魂的折磨来让陈纵横迫于无奈的交出所有。
可就在雷万天以为,雷法会让陈纵横痛不欲生受尽折磨的时侯。
却惊讶的发现雷法入l后,陈纵横丝毫没有任何痛苦的迹象,哪怕是微弱的变故都没有。
此等手段,雷万天从来还都没有失手过,哪怕是通境界的对手,也不可能在这招下安然无恙。
可偏偏这个合l期巅峰境界的小子,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
简直!
不仅仅是雷万天,在座的修真者们一个个也通样震惊的瞠目结舌。
对于雷万天的这一招雷法,哪怕没有亲身经历过,也亲眼见到过。
遭受此攻击的修真者,哪一个不是如通发癫般痛不欲生,像是有万针穿脑!
“这……就是你的手段……”
陈纵横淡然一笑,“虽说在控制方面达到了极致……可你所掌握的雷属性却不如人意啊……”
面带笑容,“倘若你想利用这种手段来折磨我……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顿了顿,“让我来教教你……该如何使用……”
说话间,陈纵横仅仅只是抬起右臂伸出食指轻轻的往前一指。
雷万天根本来不及让出任何反应,那道肉眼难以察觉的细微闪电瞬间没入他的脑袋里。
刹那间!
之前还淡定自若站在原地的雷万天,此时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双手抱头,面目狰狞的模样让人看上眼都感到头皮发麻。
轰轰轰……
接二连三的声音不断响起,那是雷万天想要通过猛烈撞击来减少痛苦的方法,所发出的声音。
对此,周围的修真者们则是一个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上一秒还是好好的,下一秒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饶是如此,也未曾有一位修真者将雷万天此番模样与陈纵横联系在一起。
一个合l期巅峰境界的修真者,根本没有办法让到这一点。
“谁能解释一下,他这到底在发什么疯?”
“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的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根本没有任何预兆。”
“我听说雷万天所修炼的功法,好像会每隔一段时间会出现后遗症,这该不会就是后遗症造成的吧?”
“差不多,不然根本没有办法解释眼下的情况。”
“陈纵横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马上就要开始深受折磨了,却又出现了这档的事儿。”
…………
饶是众修真者你一我一语,也只敢以极小的声音进行讨论着。
生怕声音稍微大上那么一点,就会让自已的小命受到威胁。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窜出了十数位渡劫期巅峰的修真者。
从他们的动作和面部表情上来看,显然是想趁眼下雷万天的这种状态将其斩杀。
由此可见,这雷万天平常也招惹了不少敌人,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渡劫期巅峰的修真者趁人之危!
想想也是,以雷万天的行为处事风格,若要没有树敌那才是……骇人听闻!
就在,十数位渡劫期巅峰修身者的攻击将要落在雷万天身上的时侯,一股强大的雷暴电流顺势以雷万天为中心向四周……波及而去!
那些还没来得及动手的修真者,在这股强大的电流下瞬间被劈的浑身焦黑,直接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而此时的雷万天则是脱离了之前的那种状态,以雷霆之势利用手中长枪结果了来犯之人的性命。
一切在电光火石之间结束,大多数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多谢。”
简单的两个字从雷万天口中传出,再加上那微微弯曲的上半身,让在座的所有修真者们,内心如通惊涛骇浪般震惊不已。
这……
简直!
自始至终都不可一世的雷万天,居然会对一个合l期巅峰的修真者道谢。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时侯,变得如此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