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身后一众小青年顿时捂住肚皮哈哈大笑。
苏建宏一脸怜悯望向许君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些有钱人就是生活的太好,根本没见识过社会的险恶。
苏建宏不知道敲诈过多少有钱人,他们哪个一开始不是一脸趾高气昂?
只是最后,却无一例外,全都乖乖给钱。
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苏建宏话音落下,对着一旁的苏铁根努了努嘴。
苏铁根冷笑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刃后用嘴舔了舔,露出一脸残忍道:
“姐夫,大家都是自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你说,我要是用刀割了你的命根子,我姐还会跟着你吗?”
苏建宏见苏铁根一步步向许君靠近,赞赏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种有钱人就是要吓唬吓唬,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给钱?
只是,下一秒,苏建宏眼中的许君却动了。
只见许君猛然抬起自己的脚,对着苏铁根的胯下便是一个左正登。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入苏建宏耳中。
下一秒,苏铁根整个人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倒地,两眼一番直接便昏死了过去。
身为男人,他只是看上一眼便觉得胯下一痛,下意识夹紧双腿。
一旁的一众小青年,也是被许君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地。
他们如此人多势众,许君居然敢在这里动手?
“煞笔。”
许君脸上依旧平淡,嘴里对苏铁根做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你……”
苏建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当即目眦欲裂,转头对着身后的一众小青年咆哮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踏马给我上啊!”
一众小青年闻声,当即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暴怒着冲向许君。
苏铁根跟不少人的关系都还算不错,眼下被人踹得生死不知,他们为了所谓的兄弟轻易岂能袖手旁观?
许君不退反进,迎上最前的一名小青年,对着他的胯下便是一脚。
“嗷!”
小青年怪叫一声,随即捂住裤裆在地上不断翻滚,因为疼痛憋得通红的脸上青筋直冒。
这些小青年的打架方式毫无章法,对于许君来说满是破绽。
人少打多的情况下,最重要的便是势。
两方死磕之下,许君那怕在能打,也会被面前的二十几个小青年耗尽体力,最终成为待宰的羔羊。
可若是挑出几个,直接化身碎蛋机,踢爆他们的蛋,剩下的人心中恐惧,敢不敢出手就成为了两说。
这些人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根本不可能出现要与许君死磕的情况。
跟几个人打,和跟几十个人打,这压根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手段虽然略显下流,不过有过军旅生涯的许君,却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在战场上,只要能活下来便是万幸。
只要能消灭敌人,手段卑鄙与否,不过都是个笑话。
“咚!”
“咚!”
皮肉与橡胶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废弃工厂,不过几个呼吸间,地上便躺了不下五名捂住裤裆的小青年。
还没来得及冲上来的小青年,望着五名躺倒在地的小青年,心中皆是一阵恶寒。
这那是打架?
这分明就是上去结扎!
许君缓步走到苏建宏身前,笑着对苏建宏道:
“你觉得我方才的提议怎么样?”
苏建宏满脸惊恐,下意识后退一步,色内厉茬吼道:
“你别过来!”
许君闻声,踏出一步,一巴掌扇在了苏建宏脸上。
苏建宏那张满是胡茬的脸,当即便宛如蒸熟的馒头一般肿了起来。
许君收回手,淡淡撇了一眼苏建宏,再次开口道:
“虽然我跟你不是自己人,不过你交出两万块,我到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苏建宏心中不甘,不过却也知道形势比人强,捂着脸挤出一丝假笑道:
“好,两万,我给!”
说话间,他已经伸手掏向了口袋,从中取出了刚从李薇那里敲诈来的两万块。
许君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对着一旁的周培洋努了努嘴。
周培洋见状快步上前,一把从苏建宏手中夺过几沓钞票。
苏建宏见状这才笑着出声道:
“兄……兄弟,我可以走了吗?”
“啪!”
周培洋闻声,一巴掌直接再次抽在了苏建宏的另一边脸上,让苏建宏两边脸同样高高隆起。
“兄弟也是你配叫的?”
周培洋朝苏建宏脚下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苏建宏强忍疼痛,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点头道:
“是……是是,两位大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大哥也是你叫的?”
“啪!”
周培洋冷哼,再次向苏建宏抽了一巴掌。
苏建宏心中尽是憋屈,可此刻却根本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可以走了吗?”
“滚!”
周培洋闻声,对着苏建宏的肚子便是一脚。
这周培洋显然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只是一脚便让苏建宏倒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宛如一只熟透的大虾。
方才苏建宏的一脚,周培洋可一直记在心上,此刻得意发泄心中暗爽。
本来周培洋还想在补上两脚,可看到许君已经迈开步子向废弃外走去,这才对着苏建宏的再次狠狠踹了一脚后快步跟上。
“真踏马解气!”
刚出废弃工厂,周培洋一脸的畅快。
许君笑着望向一旁的周培洋道:
“走吧,去把钱还给你老相好,没准人家一感动,要以身相许也不一定。”
周培洋老脸一窘,不过却还是出声道:
“这钱当然得还给她,只是以身相许就算了,咱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许君摇了摇头并未多说,两人迈开步子不多时便再次回到了李薇的饭店。
此刻,张绍华正站在一张桌子前,对着一男一女连连鞠躬道歉。
“对不起,菜太烫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老子这条西裤子可是三十块买的,你一个臭服务生赔得起吗?”
男人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沾满油污的西裤,满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