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走出巴兹医院的大门,塞巴斯蒂安已经站在车边等待艾尔文多时。
塞巴斯蒂安为艾尔文打开车门,看到艾尔文小心翼翼地坐上车,如果不小心动作幅度大了些,还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塞巴斯蒂安见状,立刻关心地问艾尔文:“莫里亚蒂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
艾尔文没好气地回应塞巴斯蒂安:“我没事,只是刚刚在医院被狗咬了。”
塞巴斯蒂安一脸问号,医院会有狗吗?而且狗会咬肩膀?但是作为一个称职的管家,他并没有出声质疑艾尔文。
坐上车,艾尔文对前面开车的塞巴斯蒂安吩咐:“赛巴斯,不用去医院了,你不是精通外科知识嘛,回家你来帮我处理就好。”
塞巴斯蒂安:“没问题,莫里亚蒂先生。”
回到河畔别墅,来到二楼卧室,艾尔文在塞巴斯蒂安的帮助下小心地脱下外套和衬衫,显露出左臂连结后背的附近的一片青紫,右手手腕处也是没能幸免。
塞巴斯蒂安查看了一下艾尔文的伤处,说道:“您的左臂应该是关节扭伤了,伴有轻微的肌腱和软骨损伤,伤处颜色变青,没有出现血肿,因此情况不是很严重。手腕处的青紫倒是没什么,休息一晚就能恢复”
最后得出结论:“不用担心,我为您做几次冷敷,然后进行局部加压包扎即可。”
“嘶······”
尽管塞巴斯蒂安为艾尔文的左臂伤处进行冰敷,然后缠上弹力绷带、穿戴好黑色前臂吊带护具的过程已经尽可能轻柔,还是让艾尔文不时痛呼出声。
系统在艾尔文的脑中怂恿:“艾尔文,这你都能忍?想报复回去吗?再把华生绑架一遍怎么样?我帮你制定计划,保证万无一失。”
艾尔文无语,他最近越来越觉得,随着和系统相处的时间愈久,系统也开始逐渐暴露出某些爱搞事情的恶劣性格,别人最多是看热闹,系统则是想要自己制造热闹。
艾尔文总感觉系统的这种性格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但又说不清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不耐烦地拒绝了系统的提议后,艾尔文躺在床上休息,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伦敦大学,阶梯教室。
艾尔文如往常一样,在上课铃声打响的同一时间步入教室,来到讲台前,请几位同学帮自己发下空白答题纸。
今天要举行犯罪心理学课程的期中考试。
该说不说,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考试题目的时候,艾尔文居然还想感谢夏洛克,幸好他扭伤的是自己的左臂而非右臂,至少没有过于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
写完题目,艾尔文进行讲解和说明:“这是本次期中考试的三道大题题目和答题要求,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对待,好好审题。”
扫视一圈,重点在几个长期不交作业的学生身上停留片刻,继续说:“提前答完试卷的同学允许提前交卷,但我也会立刻进行批改。并且,我有理由认为早交卷的同学应该是对自己的作答非常自信,因此我会认真并且仔细地批改你的试卷。”
布莱恩在对同桌小声翻译艾尔文的话:“莫里亚蒂教授的意思是,谁敢提前交卷,我就从严批改。”
同桌:“那还是别提前交了,都是主观题,小心被老师压分。”
艾尔文在讲台继续说:“请大家诚信考试,如果你想作弊,要注意不要让我发现,否则后果自负。而且,本次考试占总成绩的25%,这将是长期不交作业的某些同学的最后一根稻草,望珍惜。”
开考后,艾尔文坐在讲台上进行监考,但他其实是在思考先前的流浪汉被杀案的细节,完全没管考试的事情。
至于监考?艾尔文直接甩给了系统。
开考没多久,某些有小心思的学生注意到,讲台上的莫里亚蒂教授不是在发呆,就是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并没有认真监考。
这莫不是教授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自己的机会?
一些同学的心思活络起来,开始各显神通。
考试时间进行到一半,坐在讲台上,似乎一直在摸鱼的莫里亚蒂教授突然站了起来,向讲台下走去。
左臂还戴着护具的莫里亚蒂教授,开始了本场考试的第一次巡视。
刚刚还在激情作弊的某些同学赶紧将小抄收的收、藏的藏,生怕被发现,目光装模作样地停留在卷面上,余光却在注意教授的一举一动。
莫里亚蒂教授先是走到一位坐在过道的同学身边,突然指着地上的一个纸团,对那位同学说:“兰迪,你的小抄掉地上了。”
兰迪一惊,下意识翻开自己的试卷查看,小抄还在,所以地上的纸团不是自己的。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教授解释:“莫里亚蒂教授,地上的小抄不是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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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只是微笑,静静的看着回过神来的兰迪从庆幸、迷茫、慌乱最后变成心如死灰的表情变化全过程,将他试卷中的小抄没收后,又走到一位女同学的身边。
当发现教授来到自己这边后就停住脚步不再向前走时,凯丽有些坐立不安,只听莫里亚蒂教授在身边轻声询问自己:“凯丽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日常的发型应该是马尾辫吧,怎么今天考试选择把头发放下来了呢?不会不方便吗?”
被抓个正着,凯丽选择放弃挣扎,无奈地将藏在袖口的手机和戴在耳朵上的耳机交给莫里亚蒂教授。
原来,她是利用头发的遮挡,通过耳机语音播放知识点来作弊。
接下来的几分钟,艾尔文在系统的提示下,开启了浩浩荡荡的撕伞行动,主打的就是一个不顾学生死活的欢乐:
拿走一位男生桌子上的牛奶,因为他把贴在瓶子上的牛奶成分表替换成了小抄;
收走另一位同学的草稿纸,因为那是他提前准备的能够透出字迹的小抄;
摘下一位女生的鸭舌帽,因为她在帽檐处夹了小抄。
······
由于另一只手不方便,艾尔文走了几趟才把作弊工具收齐全。
在同学们的严重,莫里亚蒂教授抓作弊的效率和准确度高得可怕,仿佛在每个人的身边都安装了监控,又准又及时。
真就是:莫作弊,作弊必被捉。
眼见作弊不成,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只能选择老老实实答题,哪怕被题目为难的抓耳挠腮,也得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挤,努力将答题纸写满。
内心OS:只要我写的足够满,教授应该就会多给我几分。
考试结束,收取完所有试卷后,艾尔文表示很满意,因为没有一个同学提前交卷,哪怕是平时最爱当混子的同学都在努力将试卷填满。
叫了布莱恩帮自己搬试卷,然后和自己一起回到教授办公室,这场期中考试终于告一段落。
艾尔文一走,原本安静的阶梯教室立刻炸开了锅,吐槽声、哀嚎声甚至是骂声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间教室。
这其中,几个长期不交作业的学生尤其激动。
试想一下,平时连作业都不交的同学,在考试时又怎么会老老实实答题呢?
所以,拜系统所赐,他们几个人不是被抓个现行,就是彻底没机会作弊,可以说是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