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顾逸尘疑惑地看着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警惕地挡在我身前。
男人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我是来告诉你关于你身世的真相的。你并不是被抛弃的,你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而我,”
男人顿了顿,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是你的亲生父亲。”
“你说什么?”我不可置信地捂住嘴,顾逸尘则像一尊雕塑般僵在原地,眼中满是震惊和迷茫。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顾”字,和顾逸尘一直佩戴的那块一模一样。
“当年,我被小人陷害,家破人亡,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带着妻儿逃亡。为了躲避追杀,我们被迫将刚出生的你托付给朋友,也就是顾家的管家。”
“可是……”我刚想说话,男人却摆摆手,示意我听他说完。“
管家夫妇善良,本想等风头过了就将你送回,可没想到……”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管家夫妇意外离世,而你,也被杜月恶意调换,成了顾家的孩子。”
“杜月?!”我和顾逸尘异口同声,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原来,这一切竟是杜月一手策划的阴谋!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顾逸尘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愤怒。
男人叹了口气,“因为她贪图顾家的财产,更因为……”
他看向顾逸尘,眼中满是愧疚,“你是顾家唯一的血脉,只有你消失,她的儿子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一切。”
“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握紧拳头,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顾逸尘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我不会让她得逞的。爸,您放心,我会查清楚当年的真相,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也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我们正沉浸在真相大白的喜悦和即将到来的风雨中,却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那天,顾逸尘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对方声称掌握了更多关于他身世的证据,约他在市中心广场见面。顾逸尘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赴约,我放心不下,坚持要陪他一起去。
广场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们按照约定来到喷泉旁,却不见任何人影。
突然,四周的大屏幕亮了起来,上面赫然播放着顾逸尘和那个男人的对话视频!
视频经过剪辑,只保留了男人说他是顾逸尘亲生父亲的部分,而关于杜月调换孩子的事实却被刻意隐瞒。
紧接着,杜月声泪俱下地出现在屏幕中,哭诉顾逸尘为了争夺家产,不惜编造谎言,污蔑她的人格,还找人冒充他的父亲。她言辞恳切,表情悲痛,将一个受害者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天啊,原来顾家大少爷竟然是假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
“太可怕了,杜月也太可怜了吧!”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看向顾逸尘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我感觉到顾逸尘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握紧拳头,脸色铁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紧紧地握住顾逸尘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力量,但我的手心也满是冷汗。
视频还在循环播放,杜月声泪俱下的控诉一遍遍地回荡在广场上,像一把把利刃,将顾逸尘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坚强外壳一点点剥落。
“逸尘,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轻声说,想带他逃离这如同炼狱般的场景。
他却一动不动,任由那些异样的目光将他淹没。
从那天起,顾逸尘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也不再关心公司的事,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言不发。我知道,他在独自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
我尝试着去安慰他,开导他,但他总是沉默以对,仿佛一座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曾经的甜蜜和默契,都被无形的隔阂所取代。
“逸尘,你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
我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他终于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良久,才哑着嗓子说:“傅颜,你还相信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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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
他却苦涩地笑了笑,“可是,现在全世界都不相信我,连我自己,都快要不相信自己了……”
就在这时,萌娃突然发起了高烧,小脸烧得通红,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
我顿时慌了神,也顾不上再去安慰顾逸尘,抱着萌娃就往医院跑。
看着孩子虚弱的样子,我的心如刀绞。
我多么希望生病的是我,而不是他。我一边照顾着萌娃,一边还要承受着来自外界的压力和质疑,身心俱疲。
顾逸尘呢?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消息。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难道,这就是命运对我们的惩罚吗?
陆明轩的咖啡馆生意一落千丈,原本热闹的店铺门可罗雀,他苦笑着说:“看来大家更喜欢去林娇娇新开的网红店打卡,我这里,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顾逸晨的画作也被画廊下架,理由是“风格过于灰暗,不符合市场需求”。
他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整日整夜地画着,画布上尽是扭曲的人脸和猩红的色彩,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的痛苦和愤怒。
我看着他们,心如刀绞。这场风暴,不仅摧毁了我和顾逸尘的生活,也波及到了我们身边的人。
就在我们都感到绝望的时候,陆明轩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一句话:“想要真相大白吗?午夜十二点,镜湖公园见。”
“会不会是陷阱?”我担忧地问。
陆明轩摇摇头,“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得去看看,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午夜的镜湖公园,静谧得可怕,浓重的雾气弥漫在湖面上,仿佛一只只无形的手,试图将我们拖入深渊。
我们按照邮件的指示,来到了一座凉亭前。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终于来了。”
我们猛地回头,只见一位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鸭舌帽,看不清面容的人站在我们身后,昏暗的路灯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