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的仪程冗长又无趣,祝长安饿得两眼发黑。
本来早上去找公主就起得早,等回来了又去找袁子望,祝长安根本没有时间吃早饭。等祭典终于结束,祝长安肚子都不知道叫了多久了!
若是放在上辈子,一顿两顿不吃根本不至于让祝长安饿得站都站不稳,只是这原主的身子本就弱得不行,哪怕祝长安来这之后就一直想方设法地补身体,但体弱是娘胎里带的毛病,只要病根没除尽,不管祝长安吃多少补药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好不容易熬到祭典结束,皇帝和贞嫔都退场,想着距离拔营回都城还有一段时间,祝长安满脑子就只有回营吃点东西,不然她怕是马上就要撑不住晕倒在地了!
老夫人见祝长安嘴唇都白了,额上还不停冒着虚汗,也是吓了一跳,扶着祝长安就要回营帐。
偏偏潘思卉那个不长眼的不知道怎么又开始发疯,说是今日天气晴好,要办个什么文试,硬是拉着祝长安也参加。
想来是上次射箭一事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如今又见祝长安面色惨白,想趁着她身体不适发难,把祝长安从都城第一才女这个位置上给拉下来!
祝长安手抓着老夫人的手臂,腿脚发软,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下一秒就要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可即便她看着一副要晕过去的虚弱样子,那双明亮得过分的眼睛仍是狠狠地瞪向潘思卉,瞪得潘思卉后背发凉。
“祝……祝娘子这是什么意思?”潘思卉被祝长安的眼神吓得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但嘴上仍旧是不依不饶:“我们不过是想一睹祝娘子才女的风采,祝娘子不赏脸便算了,只当是祝娘子恃才傲物,不愿同我们一道……”
见潘思卉越说越离谱,已经称得上是抹黑了,老夫人心下不满,正要开口打断潘思卉的话,祝长安却先开口了:
“潘娘子大可不必这么拐着弯地骂我,若是我今日身体康健,我定然会同潘娘子好好探讨一番诗文。只是我现下实在是难受,还望潘娘子大发慈悲让我回去诊治,日后潘娘子想怎么比,我都奉陪!”
没想到潘思卉硬是装着没看出来祝长安身体不适,还在那咄咄逼人:“祝娘子方才还好好的,怎么我一说起文试就病了?莫不是祝娘子那才女名头都是作假,所以才不敢同我们比试?”
“是!”横竖那些诗词都是祝长安前世背的,要说起来她还当真问心有愧,不如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个“才女”名头都丢出去:“如果要我这么说潘娘子才肯让我走的话那我就全都承认!”
“作诗是假的,才女也是假的,今日之后我再也不会写诗!如此,潘娘子可满意了?”
祝长安说完这一大段话已经体力不支,现在她看人都是重影的,想来是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潘思卉也没想到祝长安竟当真承认了,还承认得这么爽快!
这正好中了她的下怀,但现在真见到祝长安一点不在意“才女”名头的洒脱样子她又觉得有一股无名火窜起,不见到祝长安落败溃逃的样子这股火她熄不了!
“祝娘子,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潘思卉步步紧逼,像是不把祝长安逼到失态不罢休的样子:“到底是真有才还是假文采,还是得大家都见到了才作数!”
说着竟要上手去抓祝长安!
祝长安已经力竭,她现在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如有千斤重,脚底一软就要向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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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见状已经动怒,伸手就要去拂开潘思卉的手,却有一个人动作更快!
只见袁子望用力打开潘思卉的手,在祝长安倒地前的一瞬拉过祝长安打横抱了起来!
潘思卉被袁子望打得惊呼一声,低头一看手背已经通红,还有微微发肿,可见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袁子望!”潘思卉怒目圆瞪:“你怎么敢!”
“潘娘子,德如县主身体弱,本官现在是要带她回营帐诊治!”袁子望长得高,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人时即便只有三分的蔑视看上去也像有十分。
更何况他现在本就是十分蔑视潘思卉!
潘思卉被袁子望的眼神吓得心跳都停了半拍,但还是想要争辩两句:“袁子望,你……”
“潘娘子!”袁子望说话掷地有声,显然已经动怒:“祝长安不仅是我的未婚妻,还是陛下亲封的德如县主,身份尊贵!若是县主因救治不及时有个好歹,陛下怪罪下来你敢一力承担罪责吗?!”
这下潘思卉才算彻底打消了为难祝长安的心思,毕竟天子之怒可不是她区区一个贵女能承受的!
袁子望抱着祝长安向营地的方向走了两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偏头警告潘思卉:“潘娘子若是当真这么闲,不若让太傅大人多指导指导潘娘子的礼数,也免得潘娘子天天在外面同人说些有的没的!”
说完就大步离开现场,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潘思卉听见袁子望的话满头雾水。
听袁子望这话里的意思是她不知礼数天天在外面跟人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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