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有直接回答祝长安的问题,而是满眼心疼地轻轻抚摸着祝长安头顶,温柔问她:“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吧?”
祝长安一时没反应过来皇后的意思,但蓦地感觉到一股没来由的心酸。
见祝长安没回答,皇后也没接着问:“之前贞嫔宫装那件事,我便知道了你和五公主想找贞嫔的麻烦。直到上次潘家嫡子出事,我才知道原来你还想对付潘府。”
“星儿,你该同我说的。”皇后早知祝长安性子倔,却没想到她宁愿以一己之力对抗潘府,也不愿来找自己帮忙。
祝长安只吃惊了一瞬,便想明白了。
她的姑姑是皇后,若祝长安一早就来找皇后帮忙,事情必然会顺利许多,说不定祝长宁也不必遭那无妄之灾。
但是……
祝长安低下头,闷闷地解释道:“姑姑是皇后,后宫里的事已经够让您分不开身了,我不想再拿我这点事让你徒增烦恼……”
“傻孩子。”皇后指头轻敲祝长安脑壳:“我们是家人,怎么会麻烦到我?”
“你要除了潘府,必然要先除贞嫔。宫外我帮不了你太多,只是这后宫之中的事,我还是能帮一帮的。”
“你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和定远侯府,永远是你的后盾!”
祝长安憋了好一会才憋住眼泪。
“啊~谢谢姑姑~”祝长安说不感动是假的,有那么一个人义无反顾地支持你,那种底气和安全感很难用语言去形容,所以祝长安直接用行动去表达,抱着皇后就开始撒娇:“我以后再也不会瞒着姑姑了,一定什么事都给姑姑说!!”
皇后也微微躬身反抱住祝长安:“都快出嫁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到时候夫家要笑你的!”
“啊我不管我不管,袁子望笑我我就来找姑姑告状,让姑姑教训他!”祝长安把头埋进皇后腰间又蹭了蹭,十足一副孩子模样。
皇后也不推开她,就由着祝长安放肆。
姑侄俩腻歪了好一会,祝长安才想起来贞嫔那事她还没弄明白呢:“对了姑姑,贞嫔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也没隐瞒,直接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祝长安:“耿皇后从前有一支俱是女子的暗卫,在她离世之前将这批暗卫分成了两批,一批给了太子,另一批则给了本宫。”
“贞嫔口中的那个‘满彩’就是暗卫中的一人。”
“那日她去借口去找贞嫔告密,其实是趁机摸清贞嫔宫里的布置。告密之后明面上是走了,实际上却悄悄潜回去割了一段仓库里的月华锦回来做人偶。”
“那日没有告诉你实情,也是想试探一下你是否能举一反三,借这木偶反咬贞嫔一口。若是你那日直接让人把木偶烧了,那本宫是万万不敢将这差事交给你的。”
听到这里,祝长安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姑姑竟有些像狐狸。
嘴上说着“我们是家人”,实际上还是得悄悄试探祝长安够不够聪明,有没有资格同她谋事。
皇后看了一眼无语的祝长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若当时你没反应过来,本宫自有其他办法将贞嫔拉下来,倒不必让你冒这个险了。”
祝长安倒不大在意这个,她没想到的是耿皇后居然还留了一支暗卫给祝皇后。
虽然之前便知道她们二人的关系并没有外人想象的那样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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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将自己身边多年的暗卫交给祝皇后,二位皇后的情谊或许比祝长安想的还要更深些。
见祝长安发呆,皇后想起今天潘府闹得沸沸扬扬的谋逆案,怀疑地道:“潘府侵地谋逆案,和你有没有关系?”
祝长安没想到皇后这么快就想到她身上来了,前脚才答应了皇后什么事都跟她说,后脚就要撒谎,祝长安良心有愧。
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图纸的证据是我找的,但其他的证据和我无关,我也不太确定太子是不是因为我交的证据才跑去揭发。”
“你和太子有联系?多久了?”出乎祝长安的预料,皇后并没有对谋逆案表现出多大的关心,她似乎更在意祝长安和太子的关系。
“我同太子没有联系!单独说话都不曾有过!”怕皇后误会,祝长安赶紧把双手举起来摆了摆,示意自己同太子什么关系都没有,又解释道:“我是把证据交给袁子望的,要有联系也是太子和袁子望有联系!”
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向祝长安提醒道:“朝堂之争和后宫不一样,你在宫里树了敌,本宫还能保你一保。可若是被人发现你参政,那就不是本宫能管的了。”
参政?
“那我这次告潘家的黑状,算参政吗?”祝长安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皇后瞥了祝长安一眼,神情满是无奈,点了点祝长安额头以示警告:“下次不许了!”
“嘿嘿,好!”祝长安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如果揭发侵地谋反案算参政的话,那她还递给袁子望一大堆大大小小的证据呢,也不知道那些算不算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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