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望出了袁府大门,直接扯过先前迎亲的大马,利落地翻身上马,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今日袁府办喜事,门外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见身着喜服的袁子望冲出来骑了马就跑,皆是一头雾水。
人群中很快就响起了议论声:
“那不是新郎官吗?怎么走了?”
“难道是朝中有急事?”
“再怎么有急事,也不会在自己的婚宴上就跑了啊!”
“对啊对啊,而且还是往城外去的,吏部衙门可不在那个方向!”
袁府的小厮见袁子望抢了马就跑,脸都吓白了,跟着往袁子望离开的方向追了两步:“公子!公子您去哪啊!!”
见袁子望一去不回,小厮吓得两股颤颤,赶紧跑回府里去找人。
刚进府里就撞上德如县主沉着脸领着定远侯府的人出来。
新郎官跑了,新娘子怒气冲冲地领着人就往外走,小厮都快给这两个祖宗跪下了!
天菩萨!祖宗!
这事传出去,两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祝长安目不斜视地走过小厮身旁的时候,跟在她身后的檀舒和桑竹恶狠狠地瞪了小厮一眼。
现在定远侯府的人见了袁府的人就心烦,看见袁家的狗都想上去踢一脚!
小厮没敢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群人离开袁府。
袁子望出了城,又向西奔袭了三里地,才找到了那群流民所在之处。
从马上远远看过去,只见乌泱泱的一群人,倒是没见到想象中的混乱景象。
袁子望心一紧,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一下马,袁子望随便拉过一个流民问道:“宁夫人在何处?”
那流民看见袁子望身上的喜服有些诧异,不过没好意思多问,只是指了个方向:“在那边。”
“多谢!”
袁子望刚往流民指的方向走了没几步,就见谢怀雁从一个棚屋里开门出来。
谢怀雁看上去一切都好,只是看上去有些疲惫,至于那些人说的受伤流血,那是一点也没有。
袁子望这才松了一口气。
“玉山?你怎么在这里?”谢怀雁也看见了袁子望,满脸不解地走过来打量着他身上的喜服:“你今天不是成婚吗?怎么到这来了?”
袁子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不过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听人说这边流民起了乱子,便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这边秩序一直很好,更何况宁信还给我留了一队护卫。”谢怀雁看着袁子望这一身,也反应过来了:“你不会是从婚礼上跑出来的吧?你疯了吗?!”
袁子望扯了扯自己的喜服,有些丧气地道:“疯也疯过了,现在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是大庭广众,谢怀雁真是想一耳光把袁子望打清醒:“那县主呢?你就把她一个人这么扔在那了?”
“我跟她解释了,也保证了之后会给她补一个更盛大的婚礼!”袁子望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有些不确定地道:“不过我走时她说了些气话……”
谢怀雁都被气笑了:“你若是还抱着能和她重归于好的想法,那你可真是头蠢得不能再蠢的蠢猪!”
“你一个怀着孩子的妇人,怎么口出恶言?!”袁子望皱着眉,满脸的不赞同。
“我说袁子望,县主是欠了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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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钱吗?还是欠了你家很多人命啊?”谢怀雁叉着腰,挺着大肚子,毫不留情地数落袁子望:“你把人家丢在那自己跑了,你知道这对一个女子是多大的侮辱吗?都城那些贵女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直接把人淹死!”
“你不是世家公子吗?不是很守规矩吗?不是全族的希望吗?这就是你读的圣贤书啊?就是到街上捡个不识字的叫花子都做不出来你这种事!就这,你还管吏部呢?还是回去再学学礼义廉耻吧!”
“你以为你说补一个婚礼就补一个啊?你也不问问人家德如县主愿不愿意!人家在侯府也是千娇百宠养大的,凭什么一次又一次送上门让你羞辱啊?侯府不把你套个麻袋打一顿都是怕你的脏血污了他家的门楣!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也就是宁信不在这里,他要是在这,我非让他一刀砍死你给侯府谢罪!说不定我们还能借这件事跟侯府结个善缘!”
“你且等着吧!看定远侯和帝后回来之后怎么收拾你!”
谢怀雁越骂越起劲,愣是骂得脸颊通红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喘了口气正准备开口继续骂。
袁子望挨了一顿骂,掏了掏耳朵,有些烦躁地张口:“我还不是以为你出事了才过来,不然我也做不出那么混账的事!”
“你还有理了?”谢怀雁没想到袁子望做下那等错事居然还敢顶嘴,气得眼睛都瞪大了:“我是宁信的媳妇!宁家妇!别说我今天没出事,我就是真出了事也轮不到你来救!”
谢怀雁叭叭一顿骂,袁子望也被骂得有些上火:“谁是为了你了?要不是我还得靠宁信帮我查那件事,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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