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叹了一口气。“事实就是事实,你再怎么狡辩也掩盖不了,你会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我也有错但我……我只是因为喜欢武诗云!”
乔溶溶听到高勤业这么说,赶紧埋入傅征怀里。
她怕自己被高勤业逗笑了。
口口声声喜欢,却一开始就过度着急地把错处全部往武诗云身上推,虽然惦记着要陷害她,可是一提到乔溶溶的过错就露怯,每次都会犹豫或者口无遮拦。
领导能当领导,怎么也是在察言观色上有两把刷子的,见状心中已经有定论了。
看来,乔溶溶在这件事中,是绝对的受害者,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
而且,武诗云牵扯到韩毅的事情,这就很难证明她以及她身边跟随她的高勤业是无辜的。
高勤业此刻的辩解,领导不回应并不是相信了,而是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只蹬着最后的证据锤落下。
两个小时后,高勤业因为失血过多精神已经很疲惫,一直想睡觉。
这时候助理回来,在领导身边耳语了几句。
领导心中是惊讶的,但也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看来受害者是真的只有乔溶溶。
他挥挥手,让傅征把乔溶溶抱回去,还给了傅征一周的假期陪着她。
高勤业挣扎着要起来,似乎还要狡辩什么,但看着一旁助理看他的嫌恶的眼神立马就理解到,东窗事发了。
韩毅的事情竟然可以这么快就反馈回来。
高勤业想大声说,想大声告诉这些人,韩毅就算死了也不能证明是他和武诗云一起合伙干的啊。
可是,这么说了的话就会陷入死循环,领导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韩毅死了。
高勤业惶惶不安,一时间头晕目眩,竟然敢直接晕死过去,实打实的真晕没有半点演戏的成分。
乔溶溶回了家,傅征一路上都很沉默,她也没有打扰傅征。
两人的关系变得有点莫名其妙起来。
傅征很认真照顾乔溶溶,每日打饭回来,家务也都是他一个人承包了,晚上会避开脚上的伤口给乔溶溶擦身子,因为知道乔溶溶爱干净。
每一样的事情都做得很认真,只是不说话。
这场雨就没停过,连续七天,傅征都在家里无微不至照顾媳妇,导致家里的衣服想要避开傅征弄干,成了一件特别困难且有风险的事情。
乔溶溶必须得见缝插针找机会反锁房门,然后把衣服丢洗衣机,洗好了取出烘干的衣服,又找机会单脚跳着行动,把衣服挂回原处。
七天下来,被照顾的乔溶溶感觉自己另外一条腿都壮实了。
这天傅征得去销假了,也要回归队伍中,他只见过金巧儿和熊金花跟乔溶溶比较好,就请他们来照顾乔溶溶一二。
吓得乔溶溶赶紧跟她们说自己没那么虚弱,每天送顿饭来就行,下一顿她热热照样吃,不用全天来。
傅征恢复普通日程的第五天,岛上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有男有女,对部分家属都进行了询问,特别是和武诗云有瓜葛的家属。
郭芳首当其冲被谈话,之后乔溶溶再次被传唤,她腿脚不方便那些人就来了乔溶溶的家,并且进行了检查。
看着乔溶溶的房间都是日常杂物,和泡菜腌菜和生怕饿死的粮食储存量,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有什么违规和特殊的东西。
倒是武诗云没来得及收拾的房间里发现了几个战士送的礼物,其中高勤业送的价值最高。
这两人明面上是已经被外人熟知的交往关系,怎么还有其他战士的东西,那几个战士百口莫辩,表示都是最初的时候送的,只有一两个是在知道她父亲是谁之后还继续送的。
这些人都被送去思想教育了,高勤业的百口莫辩又添一证据。
乔溶溶听着杨娟不怕死也不厌烦地送来这些‘内幕消息’,心中也是百味杂陈。
自己本来还想着对付他们,从他们口中得到幕后真相,从根儿上拔除危险,会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时间线,最起码要等到另外一个高、武党一派的第三人登场,才会想着一起收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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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计划这东西就是赶不上变化的。
谁能想得到这两人忽然丧心病狂地要杀自己,还以为能杀成功而露出了武诗云堂哥这个人物。
也就导致乔溶溶预判的结果被提前推进了那么多,并且留下了几个漏洞,如果这次不能让傅征笃定有人想害他,且来自于武家,对武家多加防范:……
糟心。
她只是想过甜甜蜜蜜的日常生活,每天买菜买肉囤粮,然后利用箱子改善生活。
顺便挣点零花。
没想到计划断在半途。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乔溶溶让自己不要焦虑不要被这个变故害得一蹶不振。
毕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她强迫自己把一直胡思乱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半个月的开箱收获中。
救生马甲、一艘快艇、一吨柴油、一辆三轮摩托车、牙签五百包、棉签五百包、梅花肉三十斤、冻羊腿二十个,个个好几斤感觉比她小腿都要粗。
另外的东西重复了,
剩下的箱子里最显眼的就是一本服装设计的书。
乔溶溶也去不了哪里,没事翻翻看,倒是从一些比较出格的设计里得到了灵感,画了几张套装设计图。
三套女装,一套男装。
之后就从海岛空间取出来不对外放的布料,剪裁、缝纫。
傅征下班后,乔溶溶也没打招呼,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
最近这半个月,她都快习惯傅征只做最简单沟通的态度了。
其实她也担心时间一长,万一傅征思考过后的结果是想站在他的武伯伯身边考虑事情,她会怎么办。
“溶溶。”傅征站在门边看着屋内的乔溶溶。
灯光下,乔溶溶正在给一件衣服缝扣子,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翻飞,扣子跟本来就长在衣服上一样。
她手里是一件男装,看那长度,除了是给自己的,别无他人。
傅征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也心酸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溶溶。”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