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钱里面还有一些是女朋友为了他花的。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刘炳文闭了闭眼,再次开口就是:“白露,这些可都是你自愿的。”
“你和你对象不愧是一起的,说的话都惊人的一致啊。”白露都笑了。
刘炳文捏紧了纸条:“你不要胡说八道污蔑别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做人要厚道,别欺负人。”
“还钱。”白露忽然拍了桌子。
刘炳文猛地站起身来,张望了一下四周。“你和你室友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简直不可理喻!”
“还钱。”白露继续这么说。
因为她想起来,溶溶姐姐说过可以跟人讲道理,但是对方无法理解还要胡搅蛮缠,就要用对方最害怕的点去放破除对方心理防线。
这不,两个字就够了。
小镇上。
正在挑选海鲜的乔溶溶打了个喷嚏,又连着打了第二个、第三个,这是生病了?
可她不觉得热也不觉得冷啊。
“这些都要对吗?”身边的渔民在确认乔溶溶是不是又要买下所有的虾。
乔溶溶连忙点头,掏钱支付了。
“难道只是刚好鼻子痒?”
乔溶溶拎着海鲜回船上,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了,她今天没买肉所以回来得很早,船上还只有她和另外两个嫂子。
三人坐在船上也不好不搭理哪一个,互相聊两句吃吃喝喝的事。
乔溶溶本来打算慢慢安静下来顺理成章放空一会,就听到她们询问这一胎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话听起来挺冒昧的,但这两年都讲孩子只要一个好,想要生二胎三胎,所以大家也是没坏心的问问。
毕竟真的只生一胎,确实要好好考虑是男孩子女孩子。
嘴里说着男女都一样,但大多数人还是觉得男孩子把人娶进门家里多人添丁,女孩子长大后会流入新的家庭再想回家就难了,不是走不回来,那是一种被社会和大环境约束出来的情况。
乔溶溶摸了摸肚子,她是真的觉得生男孩子生女孩子都一样。
无论是什么性别,她(他)长大成人的十几年里,足够乔溶溶钓到足够的屋子,攒下足够的钱支持孩子未来要创业或者买房,如果是女孩子,还要准备一笔嫁妆,都可以的她没问题。
“生男生女我都喜欢。”因为是和傅征的孩子,因为是她的孩子。
两位嫂子觉得没找到共同点,说话音量放小了。
乔溶溶也不介意,正好趁机放空了。
最近总有点精神不济,但想着兴许每个怀孕妇人都是这样的也就忍忍了。
“溶溶想什么呢?”买好东西回来的熊金花一屁股坐了下来,顺嘴问道。
乔溶溶说只是发了会呆。
熊金花哦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把菜和日用品分成两份。
乔溶溶知道这是要给金巧儿准备的。
林国立背后估计有人帮忙,金巧儿就没能一次性把问题给解决了,现在和林国立的关系很尴尬。
要离婚,却没办法捏着林国立的错处离婚,因此清楚孩子很有可能被林国立夺走。
林国立倒是经常示好,可是已经被毒蛇咬过一口的金巧儿哪里敢继续与蛇共舞?
她这个当事人只恨林国立那样的人渣为什么会有人在背后相助,同时为了孩子还得滞留岛上,
为了孩子的安全,她最近不打算出岛了,但是日子总要过,什么都少不了柴米油盐酱醋茶。
如果去食堂吃,恐怕也是惹人非议,而且因此熊金花就帮忙带菜。
“这两条鱼也给她吧,孩子吃点海鱼好。”乔溶溶也挑出两条最大的鱼和一把虾过去。
熊金花应了两声,金巧儿其实也挺和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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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这次的事情到最后竟然只有她自己和乔溶溶相信她。
毕竟这件事摆上台面,摆上证据,一切的一切都在指明是金巧儿无理取闹借题发挥,她是因为绝对相信金巧儿,毕竟和金巧儿更早相熟。
乔溶溶呢,是因为亲身经历了小宝和晓梅那件事,她个人坚持自己所见不为其他言语所动摇,两者都没有的人自然不会站队金巧儿,如今金巧儿是真的很不好过。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熊金花没有说名字,但乔溶溶明白她说的是谁。
“最主要还是没有力量,我和你都是家庭妇女,身上没有什么职务,最多也就帮着点生活方面,要是有人……欸!?”乔溶溶忽然惊呼一声又马上住口了。
她想起来一件事了。
那件事论起来也算是趣闻。
说是从港城那边来的新闻,一个女士苦恼于丈夫的流连花丛,但是当时的法律是有大小老婆没关系的,
赶巧了因为制度临时发生了变化,那边也要一个丈夫一个妻子的制度,这位妻子终于能用丈夫出轨的理由结束自己不幸的婚姻,而且他们那边还有过错方要补偿另一方财物的条例。
可是这个妻子能想到的事情,作为敢在外面偷腥的男人怎么可能想不到呢,于是就开始遮遮掩掩,跟妻子玩心机呢。
既想要一个能持家的干净贤惠的妻子,又舍不得抛下那些年轻的
肉体新鲜的面孔。
可这女士还是离成功了。
因为她发现了当时报刊杂志上都是关于对离婚这件事负面的一个描述,大家都是因为男子的问题提出离婚的,所以千篇一律的苦楚多了,就莫名其妙地形成了一种该被批评的想法。
所以女士灵机一动,天天描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多么好,然后将丈夫的工作动线还有出轨的蛛丝马迹串联在一起,竟然接连遇到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