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双手捧着她的脸,垂眸时狭长的眼眸中闪过几分无奈。
带笑的眼睛在看向她时,是带着柔意的。
那种柔意或许不代表有多少汹涌的爱意,只因为像是雄兽将她纳入了自己的保护圈,看作是亲密关系,才会纵容关注。
长指抹去她不停滚落的眼泪。
许愿是真的很漂亮。
此刻她脸颊眼睛都是红的,那本该盛满星光的眼睛仿佛只剩下破碎的光芒,鼻头也像是泛着粉,眼泪一颗一颗从眼角滚落,泪眼婆娑梨花带雨。
她逃得这样快,是知道要忍不住落泪,不想让傅京礼看到她此刻狼狈的模样吗?
哪怕是知道她为了别的男人流泪,盛景炎的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心软、悸动。
男人的心尖有微微酸涩的痛意。
他无视了这种感觉,却听到许愿带着哭腔的开了口:“我这样……是不是很没用?”
在感情中,她输得一塌糊涂。
她清楚自己会输给傅京礼。
先动心的人本就是输家,可她没想过自己会输得这么狼狈。
“为什么会没用。”
盛景炎望着她,声音和缓。
“感情是不可控的,如果我是你,或许我会因为自己付出的感情纠缠着对方,让他在选择离开我的那一刻就只能被我困在身边,只能看着我爱着我……跟我比起来,你多洒脱,你这样坚定决然的放弃了曾经付出的感情,你才是勇者。”
他的话像是带着小勾子,将她的注意力引到其他方向。
他在提醒在告诫,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一旦真的选择跟他在一起,就不会再有离开的可能了。
许愿听出他话中未尽之意。
但既然已经选择了盛景炎,还没有真正走到那一步时,她不会后悔。
许愿的心忽地安定下来了。
“看来你没打算反悔,那么……需要我给你一个拥抱吗?”
男人话落,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他捏了下眉心:“我想我需要先换件衣服才能抱你了。”
回到最开始定制的包厢,才推门而入就见房间内摆着个小蛋糕。
房间内张灯结彩的,布置得有点喜庆,盛景炎挑了下眉:“我怎么不知道你审美这么奇特。”
许愿拨弄了下贴在墙壁上的红色气球。
“过生日当然要开开心心的,大俗就是大雅。”
盛景炎忍不住轻笑:“这配色,我可不觉得雅。”
许愿用红彤彤的眼睛望向他,盛景炎立刻举手示意:“不管雅不雅,我都很喜欢。”
许愿终于弯了下唇,即便笑容有点勉强。
“盛景炎,许个愿吧。”她开口。
盛景炎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摩挲:“那也请许愿小姐跟我一起许个愿?”
蛋糕只有四寸大小,很小一个。
许是考虑到晚上不能吃太多甜食,许愿才选了这样小的蛋糕。
男人点燃蛋糕上的蜡烛,关上房间内的灯光,
烛火被风吹得摇曳生姿,而她柔美的侧脸也在烛火的映照下明艳美丽。
盛景炎看着许愿闭上眼睛,像是真的在许愿,唇角不禁勾出一抹笑。
他望着小蛋糕上的烛火。
他已经得到了盛家,以后很多事他都能凭着自己的能力得到。
那么他先许一个小小的愿望,希望明年还能有身边的人陪他过生日。
许愿睁开眼时,对上男人含笑的眼。
他生了双多情的眼睛,此刻房间昏暗,只有微亮的烛火闪耀着火光,衬得那双黑眸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脸颊隐隐发烫,被他那般炽热的眼神看得身体发软。
他逐渐凑近,整张脸逼近她,望着她看着她。
“我在想。”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空气仿佛都多了几分暧昧之意。
“作为真正的生日礼物,可不可以让我吻你。”
许愿偏头,不想对上他此刻太过灼热的目光。
盛景炎低笑一声,长指捏住她的下巴,很轻很轻的力道,她也没有反抗的心思,头再次扭过来。
“你想要的生日礼物,不是那根钢笔吗?”
许愿开口驳回他的请求。
“可我有点贪心。”
盛景炎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们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了,我就是这样贪婪的人,那样缠绵的吻过,我怎么可能再退回原来的不冷不热的位置?我只会再进一步,想更靠近你多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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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哑意。
“许愿,让我吻一下。”
他得寸进尺。
许愿微微后退。
男人的手掌已经制住她的腰肢,揽进怀中。
许愿偏头:“你最好只是吻一下。”
他喉间溢出笑。
“那我可不能保证。”
说罢,已经捧着她的脸颊再度吻上去。
不过是第二次接吻,就已经丢了先前的青涩,勾动着她的舌尖,许愿脸颊愈发红了。
许久后盛景炎抚了抚许愿微红
的脸颊,笑着低语:“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许愿整个人已经彻底软了,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泛着几许水光,已不见方才的愁绪,倒像是被疼爱过后的模样。
“不是说吻一下?”
许愿拽住他的衣领,秋后算账。
“都说了,不能保证。”
盛景炎下巴贴在她肩上,将她整个环抱在怀中,像是抱着大型玩偶。
触到的肌肤柔软细腻,让他很想完全不去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然后……去做更多事。
会吓到她的。
所有的渴望最终都藏到心底,只将人搂抱得更紧,以掩藏自己的欲望。
……
盛景炎生日当天汤池没能泡上,只简单吃了个小蛋糕。
而后,许愿睡在了酒店的床上。
盛景炎怕她一个人难受,将沙发挪到床旁边,睡在沙发上陪她。
很难得的,这一晚许愿睡得特别好,全程无梦。
第二天用过早饭,两人走在通往温泉池的幽静小路上。
路两旁种满了芭蕉树,巨大的树叶片片垂落,在晚风中轻摆。
前方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暗处默默吸着烟,亮红的烟蒂一明一灭,有些寂寥。
是傅京礼。
许愿站住不动了,瞳眸微微收缩。
许愿无视他,径直穿过他离开。
傅京礼侧过头,瞥了二人一眼,沉默不语。
他穿着一件纯黑色丝质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根腰带,半敞的衣襟遮不住强健的胸肌与腹肌。
整个人紧绷着,危险的气息肆意弥漫,宛若一头藏在黑暗里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