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清宫里又聚满了人。
林夕梦一袭紫烟锦缎长裙,头簪东珠步摇,端坐在主位,双眸冷冷扫过在场众人。
十六位妃嫔除了昨天跑废了的管昭仪,其他人都到齐了。
“今日紧急召你们过来,为着昨日发生的事,本妃以为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的太过明白。
可经昨日一事,看来是本妃想多了,你们并未将本妃的话听进心里,今日特叫你们过来再重申一遍。”
林夕梦看着作着低头不敢言语的众人,缓缓道:“从今日起若再有人胆敢寻衅滋事,一律杖责八十,罚俸半年。
若有害人性命者,直接赐死牵连族人,各位行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几条命可造。”
“嫔妾谨遵娘娘教诲。”经过昨天的事,她们对玥贵妃多少有些忌惮。
不过拌几句嘴的事,居然罚的这样重,管昭仪直接瘫床上起不来了。
看了管昭仪的下场她们心里不禁发怵,生怕自己也会这样。
“都散了吧!”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她们还不收敛,那就是自找死路。
棋子的可怕之处就在于,被当了棋子还乐在其中。
若是能够老实待着,最后未必不能叫她们安安全全的离开这里,寻找自己的幸福。
“娘娘,嫔妾有一事相问,还请娘娘不吝赐教。”邱疏影站起身,一脸羞涩的看向林夕梦。
林夕梦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不知我等的净事牌何时能安排。”邱疏影问完,一旁的众人脸上露出欣喜期待的模样。
“忘了告诉各位妹妹,皇上说了,最近前朝事物繁多,实在分身乏术,各位妹妹且多些耐心,等皇上忙完了这阵,自会召幸各位妹妹。”
林夕梦淡淡一笑解释道。
此话一出众人虽不满却也不敢明说,等林夕梦离开后。
邱疏影一脸不满抱怨,“分明就是借口,我听说皇上昨夜就宿在碧落宫,若说没时间,怎么就有时间去她宫里。
我看分明是她善妒,故意压着咱们的净事牌,不叫皇上来咱们宫。”
“这后宫她一人独大,咱们不过刚进宫的新人,不甘心又能如何?”御史中丞之女康馨满眼的惋惜。
自从昨日见了皇上,她满心满眼都是他那俊逸不凡的模样。
也不知皇上何时才会召幸她,听父亲说皇上曾说过,后宫谁先诞下皇子,就封其为后。
“就是,皇上是九五至尊,后宫佳丽无数,凭什么不让皇上来咱们宫里。”
蔡婉儿越想越气义愤填膺的说道。
“妹妹也就只敢在背后说几句酸话泄愤罢了!”梁婷冷冷一笑,看向蔡婉儿,不过区区一个嫔妃,就算要侍寝她也得往后排。
不过倒是个争强好胜的,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妹妹若真觉不公,刚刚娘娘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反驳?我看你也就这点能耐。”
“梁昭仪这话何意?事有不公我还不能说两句了?你不也只敢在我面前分说吗?你刚刚不也吓得像只缩头乌龟一样,也有脸来说我。”
蔡婉儿毫不示弱顶了回去,大家同为尚书之女,凭什么她是昭仪,而她只能是嫔位。
明明她论长相有长相,论才情她有长相,父亲也是工部尚书,究竟差哪里了?
“各位姐姐还是莫要拌嘴了,刚刚娘娘的话你们都忘了吗?若是再犯错可是要挨板子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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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然见她们争论不休,急忙出声制止,同为女子,被迫入宫已经够惨的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
一时间大殿安静了下来,蔡婉儿瞥了眼众人率先走出大殿。
她就不信皇上放着这么多美人不心动,既然娘娘不安排,她自己找机会。
她一定要比她们所有人升的快。
前朝后宫本就一体,后宫闹腾,前朝亦如此。
“皇上,宸王既已洗脱嫌疑,是否该让宸王恢复早朝,也好为皇上分忧?”
自从秋猎归来之后,皇上便以宸王受伤为由命其在家静养。
好容易眼看可以恢复上朝参奏之时,又闹出来人命,如此一拖再拖下去,宸王何时才能重归朝堂。
“中书令可真会替朕分忧啊!”祁渊面色阴沉,双眸似笑非笑的看向管倬。
“不愧是朝廷的中流砥柱,难为你这般替朕想着,中书令在前朝替朕分忧,你的女儿在后宫也毫不示弱,不愧是中书令大人的女儿啊!”
管倬一听这话头不对,心不由一紧,忙跪地请罪,“皇上,小女年幼若有不道之处,还请皇上宽宥一二。
臣教子无方,是臣这个做父亲的终日忙于国事,以致疏于对她的管教,是臣之过。
皇上若要罚,臣这个做父亲的,愿意替她受过。”
看看多好的臣子啊!为国为民因公忘私,为了国家大事连家都顾不上了。
以至于疏忽了对子女的教养,若是他因此责罚于他,岂不是寒了百官之心。
祁渊冷笑一声,“中书令何出此言,你可是两朝元老国之栋梁,朕怎么忍心责罚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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