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捡回个丑得拿不出手的爹
    现场嘘声一片,有人吹起了口哨,女人们则掩嘴偷笑,钱秀兰母子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王癞子顶着众人异样打量的目光,神色坦然地放下包里。

    他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在这安营扎寨的架势。

    钱秀兰像炸毛的老母鸡扑到他的面前,厉声质问:"干嘛?谁让你来我家的,滚!"

    王癞子皱眉,脸上的癞疤印看着有点瘆人,幸好戴了顶线帽,遮住了他头发稀疏的大脑门。

    饶是如此,想到他头上的花斑皮,钱秀兰还是恶心得不要不要的。

    跟王癞子发生关系生孩子,纯粹是她那短命老公的鬼主意。

    她那死鬼老公生前自知在世的日子所剩无几,自己又没能力拖下个一儿半女,遂把主意打到了借种上来。

    要是给她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她说不准以后能跟那人过一辈子。

    死鬼正是料到了这一点,怕她跟孩子的父亲借种成真,两人以后组成新的家庭,自家门楣怕是无后人支撑,他找来了长相丑陋的王癞子。

    送上门的大好事,王癞子求之不得。

    钱秀兰十分抗拒跟王癞子发生关系,但架不住王癞子得到了她老公的默许,他自是毫无顾忌地缠上了她。

    好女怕缠郎,况且钱秀兰真心算不上是位贞洁烈女,王癞子威逼加利诱,终于如愿以偿地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生下吴红兵后,为了糊嘴和排解长夜漫漫带来的寂寞,钱秀兰索性放开了,只要男人给钱且看着顺眼,她来者不拒,当然,王癞子除外。

    王癞子一直想跟钱秀兰重温鸳鸯梦,进而组建新的家庭。然而钱秀兰并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吴红兵就是她最大的屏障,你王癞子要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我就带着你儿子跟你同归于尽。

    碍于儿子和孙子,这些年王癞子强按下了蠢蠢欲动的春心。

    今天要不是夏树根找上门,打死他都不敢踏进钱秀兰家。

    "你这婆娘咋做事欠考虑呢?你说你欠谁的钱不好,非要欠那夏疯子的钱,他那钱是好拿的?这不,今儿一大早在我那就闹开了,说是拿不回钱,要用桂林抵债呢。

    咱桂林还是个嫩生生的小娃娃呢,咋能去给人当童工。

    唉,我捡废品攒的钱也没多少,离那老疯狗提的数目差了一截,后来我寻思着,把家里的粮食换算成钱,折算给他算了。

    秀兰,咱住在一起过吧,我家里现如今是一粒米也没有了。"

    王癞子说完,可怜巴巴地望着钱秀兰,擎等着她开口施恩。

    夏老太还没有被轰出去,这会又来了恶心巴拉的王癞汉,钱秀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声吩咐儿子:“红兵!把咱家的铁棍拿来,这几个赖货再哔哔,老娘打断他们的腿!”

    看着杀气腾腾的钱秀兰,王癞子不禁两股颤战,后悔自己不该贪图女人的温柔乡,听从了夏树根的怂恿,冒然上门。

    张庆和他媳妇后悔先前逞口舌之快,得罪了钱秀兰,也不知待会那铁棍是不是捎带着也给他们来上那么几下。

    唉,还是站远点,免得殃及池鱼。

    在打架生涯中见识过大场面的罗巧头却是临危不惧,丝毫不乱阵脚。

    怕啥!钱秀兰要真有胆量把铁棍抡上她的身,她敬她是条女汉子,只怕是个唬人的花架子罢了。

    今儿她还真就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呢。

    "婷婷,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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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叫来助阵,咱们一家齐上阵,会会这位女魔头。"

    “好嘞,得令。"夏婷婷颠颠地跑了出去。

    夏树根这个罪魁祸首早该亲临现场了。

    罗巧头终于等来了钱秀兰口中噱头十足的铁器家伙。

    妈耶!拇指粗,两尺长的铁钎条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就这,叫铁棍?钱秀兰,你这牛皮扯大发了。

    王癞子终于松了口气,这玩意的威力还赶不上一根擀面杖呢,真打起来,他能应付。

    罗巧头嗤笑:“哎哟!我眼神不好,错把铁棍当铁条,咋的?钱秀兰,你莫不是有孙猴子的变小术,故意把铁棍变小,怕吓着我们。"

    钱秀兰被奚落得无地自容,"哐"的扔掉了手上的铁钎条。

    死老货!你当我傻啊,真打伤人,赔钱、坐牢我得轮番去体验,划不来!

    王癞子见钱秀兰像只落败的公鸡,再也支棱不起来,他立即神气起来,提着自己的包裹直接走进了钱秀兰的房间。

    有人打趣:"王癞子今儿艳福不浅啊,直接进洞房啦。"

    罗巧头笑着颔首,“就是呢,咱老头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撮合了这一对有情人呐。"

    “在那胡咧啥?我可没兴趣做那保媒拉纤的老媒子,"夏树根沉着一张脸,眼风都懒得施舍给钱秀兰,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喊上罗巧头,转身回家。

    "夏叔,钱要回来啦。"张庆媳妇问。

    "嗯呢!桂林爷爷用粮食抵的,差着的打着欠条呢。"夏树根难得平心静气地解释。

    他这人吧,在村人的评价中就两字: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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