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徐太医是御医,民女和他非亲非故,他自然不会被民女收买。如今连徐太医都说了,民女的胭脂并不会导致红疹,所以他们这是诬告!还望大人明察。”
徐青栀跪在堂下,心底很是感激徐太医。
若不是徐太医的话,今日之事想要解决恐怕得废不少功夫了。
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目的自然是要针对她的铺子,至于他们的幕后之人是谁,徐青栀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是她并不理解此人为何要针对自己。
那男子以及他身后的那些妇人也都没料到会突然杀出来一个徐太医。
若是普通大夫还好说,太医的话他们还真有些没办法了。
至于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见太医都在替徐青栀说话,也开始跟着附和起来
“太医院的太医肯定不会说假话的,我就这么长时间了,这胭脂都没听说过有人用了出问题,偏偏今天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多长红疹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是啊是啊,也幸亏太医院的太医来了,否则还真把徐掌柜给冤枉了,到时候可就没有这么好用的胭脂买了。”
一瞬间,风向就变了,所有人都开始偏向于徐青栀这边。
男子一直信誓旦旦的表情也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我不服!之前徐掌柜说大夫没办法说出胭脂的成分,不可靠。难道徐太医就能够说出这胭脂的成分吗?若是徐太医可以分辨胭脂的成分,我才会相信他。”
这番话说完连知府都不禁皱了皱眉,他看向徐太医,见徐太医并未露出不满这才放心了许多。
毕竟身为大夫,谁都不想自己的医术被质疑。
“徐太医,此事你怎么看?”
徐太医依然淡然自若,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这胭脂的成分老夫自然能分辨的出,但这是徐掌柜的秘方,我岂能随意说出?”
男子也知道这样不行,万一徐太医胡说一通,徐青栀也说他说得对,那他岂不是就上当了?
他眼珠子飞快的在眼眶中转了一圈,随后提议道:“既然如此,那能否劳烦徐太医你和徐掌柜同时将配方写在纸上,然后再交给知府大人来核对,这样如何?”
知府虽然平常不太管事,但真的判案起来也算得上公正。
男子才不信徐太医能闻一下就知道这胭脂的配方,他已经决定好了,只要徐太医有一味药物不对,他都会咬死是徐青栀的胭脂有问题。
徐青栀则是担忧的看了徐太医一眼,她相信徐太医的医术,可胭脂的气味混杂,想要判断所用的药材和花朵,着实不是常人能做到。
可此刻却根本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点了头。
知府派人给徐青栀还有徐太医发了纸笔。
配方徐青栀早就了然于胸,所以写起来很快,等她写完看向徐太医时才发现,徐太医也写的飞快,每次落笔都格外的了然于胸。
没一会儿徐太医也写完了,于是知府便派人将两份方子收了上去。
知府将两份方子放在一起,仔细的核对了一番,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一直都知道徐太医的医术高超,没想到竟然还能够只凭味道就能判断出是何种药材。
“本知府看了,徐太医所写的方子确实同徐掌柜的一样,这铺子的方子很重要,本官相信徐掌柜不会轻易透露给别人,所以也不存在他们串通的可能!”
“何勇!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知府凌厉的看向男子,声音陡然拔高,将何勇和妇人都吓得一哆嗦。
何勇也没先到徐太医真的能判断出胭脂的配方,这下他是彻底的没辙了,看着高堂上的知府,他便心生了退意。
“既然如此,那便是误会,是我错怪徐掌柜了。”
何勇不欲纠缠,此刻只想赶快离开。
然而徐青栀却没打算让他就这样将这件事高拿轻放,“知府大人,民女觉得此事是何勇故意为之,若是今日我无法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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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白,就会被白白污蔑了去,还请大人还民女一个公道。”
知府也猜到了应该是何勇故意在针对,但是他其实本没想继续管下去的,若不是徐青栀说了,他真打算就让人散了得了。
既然徐青栀提了,他便只能硬着头皮去审何勇。
可何勇又怎么会承认,一口咬定自己弄错了,被大夫给骗了,他也是受害者,毕竟他的夫人脸都成那样了。
没有证据,在加上这般话术,此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离开时,徐青栀深深的看了一眼余良策,若是她的猜测没错的话,此事或许是和三皇子有关系。
她和三皇子没有任何交易,若硬要扯的话,那就只可能是因为宋寻渊了。
徐青栀在心底留了个心眼,打算晚上回去问问宋寻渊。
离开府衙,徐青栀见徐太医要走,连忙追了上去,“徐太医,这次多谢您了。”
徐青栀朝着徐太医露出明媚的笑容,她笑起来时,杏眸弯弯,格外的赏心悦目。
看着这张脸,徐太医突然有些恍惚,先前还只是觉得徐青栀像自己岳母,如今仔细一瞧,她笑起来时的模样简直和自己已经过世的夫人一模一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似的,格外的吸引人。
徐太医顿时感觉热泪盈眶,心中已经有九分相信徐青栀就是他丢失多年的女儿。
徐青栀见徐太医这幅神情看着自己,反倒是纳闷了起来,“徐太医,你还好吗?”
听到徐青栀的声音,徐太医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咳了咳,将视线移开。
“无事无事,老夫也是正巧路过,顺手罢了。”
说完,徐太医便慌慌忙忙的走了。
他很想就这样跟徐青栀相认,但又怕太突然冒犯到徐青栀,并且他并不清楚徐青栀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会不会怨恨他。
所以他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打算等他把所有事情都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