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软禁,东宫属官被尽数抓捕羁押,京城人心惶惶。
朱高煦觉得自己的储君之位就要到手,于是干活更加卖力,看着账面上越来越多的钱,朱棣又犯了老毛病给二儿子开空头支票。朱高煦这个大冤种又更加卖力干活……
朱允炆被抓获半个月后,所有关押在诏狱里刺驾案的案犯也被秘密处决,朱高煦其实想捞人给自己用的,奈何现在的锦衣卫和东厂压根不管他是老几,严格按照朱棣的密令,将这些人全部处死后,尸身焚烧得干干净净。
徐滨被勒死的时候,在东宫里学习礼仪的孙若薇突然晕倒,经太医诊治说是体虚,需要修养数年才能恢复身体。
虽然不知道徐滨挂了与孙若薇的身体有什么关联,但是她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与处死刺驾案案犯密令一同下发的,是一道关于奴儿干都司三万余人的特赦圣旨,吏部、户部、三法司和翰林院需根据名册将这些人分成五级,除了死脑筋和确定犯了重罪的那种,其他人在十年内全部赦免。
本来是留给儿子的善政,朱棣提前做了。
朱允炆已经抓到,该出的气,该说的委屈,余贤都替他做到了。所以朱棣放过了自己,放过了朱允炆,也放过了在奴儿干都司的三万余人。
被禁足的朱高炽每天在东宫溜猫逗狗自得其乐,朱瞻基却是着急得不行,想方设法要见朱棣,却是连东宫都出不去。
等所有的事情走上正轨后,朱棣才解除了东宫的禁足令,释放了被羁押的东宫属官,朱高煦的局势又黯淡起来。
于是双方磨拳擦掌明争暗斗,把余贤都忘了……
在这场斗争里,朱高炽被年轻气盛的儿子朱瞻基拖了后腿。
归根结底朱瞻基根本没有听懂第一次见到余贤时说的那句话:这大明天下再大,做主的仅有朱瞻基的亲爷爷朱棣一个人。
随着岁数的增长,朱棣的疑心渐盛,他只会把权力越抓越紧,不会因为谁抢得凶就交给谁。
可朱高炽跟朱瞻基说不通,这个叛逆的儿子只会觉得他窝囊,依旧我行我素跟朱高煦过不去。
就是不知道为啥有最强五代目之称的朱瞻基在大明风华里面会这么拉胯,整个人没有半点一代英主该有的气势不说,形象也极为割裂,调戏孙若薇时的轻浮,在朱棣面前又显得极为阴挚,完全撑不起网友给的名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溜走,转眼就到了永乐十九年,这段时间京城很热闹,太子党和汉王斗得不亦乐乎。
不过朱高煦的处境却是渐渐艰难起来,朱棣开始了横挑鼻子竖挑眼,将他处理朝政以来的各种失误翻出来算总账。
大家都知道皇帝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因为经过朱高煦这些年的折腾,已经筹集到了足够的军费。
辛辛苦苦干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朱高煦撂挑子跟亲爹对喷后便回到汉王府,大张旗鼓的给自己操办了葬礼。
赶来劝和的朱高炽和来看热闹的朱高燧也被朱棣下旨主持起朱高煦的葬礼,整个场面那叫一个热闹喜庆。
父子俩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在皇宫里磨牙,一个躺棺材里生闷气。
闹着闹着新科开榜,一个醉鬼得了状元,醉醺醺的打马游街不说,还在琼林宴上当着自己的面发酒疯。
朱棣看到这人喝醉了都是能出口成章,料定是个人才,就是有些稚嫩,便把他送到余贤这里教些规矩。
已经种了几年地的余贤看着眼前这人,想把他扔长江里去。原本永乐十九年中进士的于谦现在是个状元,表面上看挺拉风,可他在原着作者手里,不过是另外一个徐滨而已。
于谦醒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躺在一个院子里,浑身上下都疼。
“来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倒是一点都不见外啊!”余贤坐在树荫下喝了口茶。
“本公子连琼林宴上都能劝诫皇上罢兵与民休息,这小小的院落,和皇宫大殿相比差得太远,我如何不能如此?”于谦自己站了起来,可因为宿醉站立不稳。
“这么说,你对于自己在琼林宴上的失态是故意的?不会是想以此博出名声吧?”余贤不怀好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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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我于谦乃是圣人门徒,自幼熟读圣人典籍,心系苍生,乃是为民请命,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目的不纯的奸诈之人!”于谦说完跑过来把石桌上的茶壶抓起来一饮而尽。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余贤挥挥手让人重新给拿个壶过来。
“说了半天,你又是何人?”于谦喝了水之后总算清醒了些。
“余贤。”余贤没有多说。
“这名有点耳熟。”于谦嘟囔着坐在另一边的石凳上。
“大明几千万人,有重名也是正常的。”余贤拿起夹子翻了一下小炉子里的炭火。
“不对,你是几年前的锦衣卫指挥使余贤!想不到你还活着!”于谦这会反应过来。
“我为什么不能活着?”余贤挺纳闷的。
“想想毛骧蒋献两人的下场,再看看你仅仅执掌锦衣卫数月,死在手里的人成百上千,皇上怎么可能会放心你活着?”于谦这话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们这
些读书人真有意思,表面上说君权神授,皇帝是臣子的君父,皇权至高无上;实际行事却要先假定皇帝是罪人,下大雨是皇帝因为犯错,是上天降雨示警;不下雨也是皇帝犯错,是上天不降雨告诫。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余贤边泡茶边闲扯。
于谦心里却是极度的不舒服,眼前这个人说的话大逆不道,却也是事实。
“再说,死在我手里的人,都是该杀的。所以我名声虽然不好,那些个大臣却也没胆子上奏弹劾。而你于谦,今科状元,居然在琼林宴上失仪,还妄言当今的国政,若是锦衣卫还在我手里,这会你的三族就已经在来诏狱团聚的路上了。”
“难道你真的无所畏惧?”于谦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为何要畏惧?”余贤看着满身酒气的于谦问道。
“你难道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史书里的留下狼藉名声?”于谦感觉这人真的是无知无畏。
“说实话,若不是皇上吩咐我照看一下你这个人,我根本就不想与你有任何交集!”余贤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