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战神艾瑞克,恭贺少君重获自由!”
“暗夜主宰莱昂纳多,特此祝贺少君出狱之喜!”
“花间隐者柳无痕,恭送少君重归人世!”
“千面幻师云无痕,亦来道贺少君解脱牢笼!”
“……”
龙国北域,囚天监狱深处
陈凡提着行李,步步坚定。
沿途所经,那些平日里声名赫赫的重刑犯们,纷纷向他致以祝贺。
仔细观察,他们的面容间隐约流露出一丝解脱与庆幸。
望着这些昔日对手,陈凡朗声笑道“看来,各位对我的离去,颇为庆幸啊。”
众犯人闻言瞬间后背一凉连忙说道。
“不敢,不敢!”
“我们都已经洗心革面了,绝对不会再犯以前的事!”
“对对对,少君,我们要再敢犯,天打五雷劈!”
无人能比他们更深刻地体会到陈凡的恐怖!
这里关押的皆是重刑犯,当年在外,哪一个不是威风凛凛、名震一方?
然而,自陈凡从神秘怪老头那里学成归来。
他们便屡屡败在他的手下,更是被那如鬼如神般的奇术,折磨得几乎想要自我了断。
不少重刑犯都表示,若知晓是谁在背后陷害陈凡,害得他们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碎尸万段。
陈凡凛然一笑。
他原本是被陷害,才来到这个鬼地方的,能在监狱之中有如此地位,全靠一位老者。
老者自称仙君,说来此处是为了度人!
起初,犯人们都把老者当作疯子,不予理会。
但唯独陈凡没有,有时还会发挥尊老爱幼的美德,因此被老者一眼看中,收为弟子。
医道,仙法,玄术,陈凡得其真传!
正是这一机缘,他虽身处牢狱,但无人敢惹,就连狱警长也敬他三分。
师父为仙君,众人便尊称陈凡为“少君”。
陈凡对监狱长白振南道“白狱警长,那我就走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联系我。”
“少君一路顺风,”白振南狱警长说道,“我本想派车送你,不过门外有一柳家小姐有事求您。”
陈凡略感疑惑地看了一眼狱警长。
狱警长笑着说道“出门在外,总归是人情世故。”
“少君刚出狱,自然难以积累什么人脉,柳家正好能够弥补这个问题。”
陈凡微笑着点头离开,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朝后挥了挥手。
白振南也挥着手,目送他离开。
走出囚天监狱,陈凡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自由之感油然而生。
看向大门对面,一红色的、不知名的豪车停在那里。
想来便是白振南说的柳家小姐的车。
看到他走出来,驾驶的车门打开。
“你是陈凡?”
车上下来的女人倒有几分姿色,就是口气不大好。
陈凡打量了对方一眼。
不管是命格也好,气运也罢,此人都不像是一个家族的小姐,倒是一生劳苦的命。
“我便是陈凡,你家小姐呢?”
女人听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是对他的蔑视,还是对他身份的蔑视,她说道。
“人不怎么样,倒是有几分眼色,我家小姐身体不舒服,在后面躺着呢,快上车吧!”
陈凡笑了笑“虽然白狱警长将我介绍给你们,可我陈凡也不是什么人都帮。”
“如果你一直保持这种态度,那我就不必上车了。”
“你!”那女人火冒三丈,正要发火之时,后门打开。
一女子缓缓走出。
出现的是一位看起来极
为高贵的少女。
她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经过精心地设计。
可在外人看来却又不做作,又像是融入了骨子里,无比自然。
一袭浪漫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火红的颜色,耀眼夺目。
裙摆层叠着镂空花纹,艳丽精致的流苏在脚踝边飘逸。
少见的红色双瞳,配上如樱桃般的红唇,给人一种妖艳之感。
然而向下看去。
纤细优美的脖颈加上白褶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这种红与白的色彩,清纯与妖艳的魅力,瞬间让人无法忘记。
“蕊姐。”赤瞳少女轻声道,“白先生介绍陈凡,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要因为身份而对人无礼。”
“是小姐。”被称作蕊姐的助理恭敬地说完,狠狠地瞪了陈凡一眼,坐回车中。
“抱歉,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叫柳安然,这次找您,听是听说您实力了得,所以想请您保护我几天。”
柳安然表明来意。
陈凡上下打量了柳安然一眼,却发现她印堂发黑。
同时,这美丽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萎靡。
“柳小姐,你眼神无光,精神萎靡,指甲发绀。”
“我现在就可救你一命!”
柳安然愣了一下,不明白陈凡的意思。
旁边的蕊姐本来就看不起他这种人,直接推门说道。
“姓陈的,我家小姐肤白貌美,又常年锻炼,哪有你说的那些问题,别在这信口开河!”
陈凡又仔细看了一眼后,确定地说道。
“我可不是说你家小姐身体不好,而是她,中毒了!”
“如果现在不解毒的话,要不了半天时间,必死无疑!”
“你会医术?”柳安然略感惊讶地问道。
陈凡道“略知一二。”
柳安然银牙轻咬,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她点了点头。
“我信白先生,也信您,既然如此,就请帮我解毒吧。”
陈凡自然明白柳安然的意思。
因为有白振南的这层身份,所以她才相信他的话。
陈凡当即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地说“给钱。”
“你!”蕊姐本来就不信,听到这话可谓火冒三丈,当即又要出言嘲讽。
柳安然一抬手,蕊姐瞬间闭嘴。
“算上你保护我的费用,一共一千五百万。”
陈凡双眼微眯,认真地看了柳安然眼“成交!”
这女人是个聪明人,他愿意跟聪明人交朋友。
陈凡径直上了车。
蕊姐不忿地说“你不是要解毒吗?”
陈凡从车窗探出头反问道“我欲行针逼毒,你难道想让你家小姐在外面脱衣服?”
“什么?脱衣服!”蕊姐更加认为陈凡就是想要趁机占便宜,“大胆!我家小姐是何身份?你这就是要占便宜。”
然而就在蕊姐大声呵斥之时。
一旁的柳安然脸色忽然变得极为红润。
紧接着,一口鲜血竟直接喷向车窗,柔软玉体也倒在柏油马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