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炷香之前。
苏阑音等人进城后没多久苏晟铭便独自驾驶着马车往城内方向而去。
不出所料,刚到城门口就被拦下。
按照苏阑音的吩咐,官差询问他为何入城时他有些含糊不清,只说是来探亲的,故意引起他们的怀疑。
那官差看了眼通关的文书,然后说道:“你在这儿等会儿。”
说完便转身去找王涛。
“头儿,又来一个外地人,听口音像是盛京来的,而且穿着不俗,一看就是个有钱人,该不会是新任县令大人微服私访吧?”
闻言,王涛陷入深思,他摸着下巴左思右想,最后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先前上头不是给了我们一幅新任县令的画像吗?快去取来!”
“是!”
没一会儿那人取来画像展开查看,上面的男子温润如玉、俊朗清秀与站在城门口的男子赫然是同一张脸。
只不过,画像上男子多了几分书卷气,少了些潇洒肆意的姿态。
苏晟铭自然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心虚,毕竟自己和苏晟云是双胞胎,除了亲人还很少有外人能分辨得出他们兄弟俩。
更别说这些人压根儿没见过苏晟云真人,仅靠着一幅画象来分辨,怎么可能看出端倪。
果然,他们几个反复确认后将画象赶紧收起来,王涛更是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嘴脸,眼底闪过慌乱与紧张。
“果然是新上任的县令,他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还假装是来探亲的?”
“一定是想先潜入城内探查真相,要不是有画象,肯定被他混进去,到时候可就坏事了。”
“该死的,不是说还有十天才能到吗?怎么现在就来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快、快去通知兄弟们,提前部署。”
“是!”
小官差立刻快步朝着城内衙门的方向跑去,而王涛则赶紧走到城门口拦住正在向里面张望的苏晟铭。
他语气和善地询问:“这位公子怎么一个人来?”
苏晟铭想起苏阑音的话。
“三哥,你记住,不要对他们客气,越有架子越好!”
于是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眼底满是不屑,扬起下巴不客气
地大声怼道:“怎么盛朝律例有规定一个人不能来丘县吗?”
王涛原本还有些怀疑但见此人不怕他们这些官差还很嚣张的模样顿时笃定此人绝对是新任县令苏晟云。
除了他以外方圆百里谁也没有胆量敢跟他这个官差老爷叫嚣呛刺儿。
想到这里他更加是点头哈腰地笑着赔不是:“哎呀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我可没这么说我就是关心一下公子如今这世道可乱得很到处是土匪流寇您一个人出门就不怕遇到危险?”
虽然是道歉可话里话外皆是在试探。
苏阑音交代过一定要让这些人以为他身边有暗卫跟着否则也是很危险的。
于是他冷哼一声:“切小小贼寇有什么好怕的?本公子这般身份怎么可能没有手下保护?”
“那……那他们人呢?”王涛伸长脖子向后张望一脸疑惑。
听说苏晟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打扮如此贵气一路到丘县怎么可能不被土匪盯上呢?
所以他身边肯定有护卫保驾护航!
“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若都在明处还怎么防暗箭?自然是都躲在暗处保护才更有保障!”
“原来还有这个说法……”
王涛挠了挠头表面迟钝实则眼底闪过一丝精明算计他心想此人真是个烫手的山芋。
若不能把他身边的暗卫都解决干净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冲他下手。
一旦留下活口那就是潜在的危险若真东窗事发他们这些人都要完蛋!
想到这里他暂时按下杀心连忙笑着询问:“公子看你也是富贵人家怎么好端端的跑到这丘县来了?”
“我来探亲不行吗?”
“那敢问您的亲人是……”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苏晟铭被问得不耐烦生气地瞪着他。
王涛忍着怒火耐心解释:“我乃丘县捕头王涛询问公子这只是例行公事还望配合。”
“配合什么?我又不是罪犯你凭什么像审犯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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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问东问西?我来找亲人又不犯法有什么好问的?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去?”
“啊这……”王涛心急如焚城内还没有完全布置好
于是立刻说道,“公子,最近这山里的土匪们伪装成良民混进周围的城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多问几句也是防患未然,都是为了百姓安危考虑,还请您配合。”
苏晟铭自然不信他的鬼话,可是又在心里猜想,若是二哥听到这话会是如何反应。
想到这里,他略带赞许地点点头:“嗯,你倒是个为百姓考虑的好捕头,既然如此,那本官……不对,本公子就配合你吧。”
说完还佯装出一副差点儿说漏嘴的心虚表情,演技方面被苏阑音调教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王涛自然是更加确信他的身份,于是说道:“公子,这丘县遭难后有许多人已经搬走,不知道你要寻的亲人姓甚名谁,你告诉我,这样我方便帮你找他如今住在何处。”
苏晟铭若是真报上亲戚的姓名那可就要引他怀疑了,毕竟,好端端地牵扯一个无辜的人,万一王涛私下里逼供,很容易露馅儿。
于是,他又是一脸心虚:“我……那个……时隔多年,我也忘了他姓甚名谁,只知道他曾与我一起在盛京读书,是同窗好友。”
“您不记得他叫什么就敢来找?”
“那又如何?我听闻丘县出了事,心中记挂已久,好不容易安置好家人这才上路来寻他。”
“公子果然重情重义呵呵呵……”
苏晟铭的话里满是漏洞,可王涛却没有半分质疑,只是心里忍不住吐槽。
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还装得这么深情,说白了,这不就是胡乱编了个理由拿他当傻子忽悠吗?
想进城找证据?想得美!
王涛堆出一脸笑容,拽着他的手套近乎:“既然如此想必公子也没有住处吧?”
“怎么没有?我可以住在客栈里。”
“这城内闹饥荒,早就没有了旅人生意,哪里还有开门的客栈呢。”
“怎么会如此?那朝廷没有管吗?赈灾粮食和银子都去哪了?”苏晟铭急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