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飏倚在门框凝眸赏析商烛的发泄,发现商烛的拳法愈发利索了,冲拳瞬间如闪电迅猛,像一条条钢鞭将沙袋抽打得岌岌可危。
“裴京越不够你玩的吗,还上我这里来折腾。”他走到商烛背后。
商烛不停猛击沙袋,即便在这样猛烈的激战状态下,她气息依旧平稳得令人发指:“我没玩他。”
“怎么不玩,没把他调教好?”
“那晦气东西,我才懒得玩。”商烛最后一记飞踹狠抽在沙袋上,心情终于是平复了下来。
宋飏给她递过水:“那今晚留下来玩我?”
商烛一口饮尽杯里的水,杯子重重砸在地面,“没心情,我得先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操纵股盘割我韭菜。如果是裴京越,那可就好玩了。”
在宋飏家发泄完毕,商烛骑电瓶车离开,没有回婚房而是直奔自己家。
商家不算真正的豪门,但在江州市的生意圈也能说得上话,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商家别墅位于市内有名的富豪别墅区——锦沙园。
她回到家里,正好碰上家里人在吃晚饭,轩敞明亮的餐厅位,父母和大哥、姐姐围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
商烛走到他们身后,臂膀展开分别搭在哥哥姐姐肩膀,俯身看向桌上色香俱全的菜色:“哟,吃这么好呀。我结婚不到两个月,牢底都要坐穿了,你们还有心情吃饭呢,皮痒了?”
家里人对她的猖狂熟视无睹,姐姐握住她的手,看到关节处细密的小伤口,担忧道:“你手怎么了?”
“没事,砸了点东西。”
她放开哥哥姐姐,绕到旁边的空位,电瓶车钥匙嚣张扔在父亲面前,下巴抬了抬:“给我盛碗饭去。”
“没大没小。”父亲古板顽固,恪守着自己那套精英教育的家教,尤其是餐桌礼仪,坐姿要端,喝汤用勺,要温文尔雅不可高声言语,要尊老敬长。
一直以来,他按照自己那套规矩教育大儿子和二女儿,始终保持体面,直到商烛出生了,这套规则完全乱了套。
商烛这人,有气她是真的撒,有事她是真的骂,头发丝儿的委屈都不能受,靠着自己那一身的力气,在家里立起自己的门面。
“爸,给我盛点饭去,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别给我找事。”商烛发出警告。
商父板脸拧眉去拿了新碗筷,给她盛饭摆在她面前:“都结婚了,也该懂事点,在家没大没小就算了,难道......”
“不用担心,我结婚了也没大没小。”商烛端起碗吃饭,“我被拘留那么多次,警察都教育不了我,你个老登还想教育我?”
商父眼角皱纹忽悠悠抖动,“我的话你但凡能听进去一句,也不至于天天坐牢。”
见商烛开始揉手腕,眼底怒火逐渐酝酿,商母赶紧插话道:“都少说两句吧,小烛好不容易回家了,你惹她干嘛。”
她握住商烛的手:“小烛,你也少发点火,一天天肝火旺盛对身体不好。”
姐姐在一旁说:“火气憋在心里才会对身体不好。商烛这是有火就撒,整天逮着人发泄,她这身体啊,通畅得很。”
商烛点头,对姐姐的话表示赞许。
姐姐又问:“你今天看起来不太高兴,谁惹你生气了?”
说起这个,商烛气涌如山,筷子重重拍在桌面,“我被割韭菜了,买的股都亏了。肯定是有人在操纵股盘,等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杀了他祭天!”
大哥道:“炒股不就是这样,风险远比收益大,你以后也别炒了,找点别的事情做吧。”
“你对我有意见?”商烛瞳面闪过冷厉黯光。
大哥撇嘴:“饶了我吧,妹。”
商烛这次回家,主要是找姐姐帮忙查TK科技这个公司的运作情况,她炒股这么多年,股市行情到底有没有异常,还是能分得清,这次绝对不对劲。
如果此事真和裴京越有关,那这小子这次是真的倒大霉了。
吃过饭,商烛就拉姐姐往书房走,姐姐以为她要干嘛,死活抓住桌角不起来。商烛勾起笑,眼尖察觉到了她紧扣住桌角的手。
“不要反抗了,在我面前,越反抗只会越痛苦。”商烛钳住姐姐手腕,强行把她提溜,“走吧,帮我查点事。”
来到书房,商烛才道:“我听说我前男友说,TK科技先前在银行贷过一笔大款。办理贷款手续时,裴家二嫂子也出现在银行,你帮我查查TK科技和裴家有没有关系。”
“哦。”
姐姐打开电脑开始忙活,进入内部信息网查询,又打电话给行内人问了情况。几经周转,一夜没睡,终于查到了有用的信息。
TK科技上半年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收购资金超过五十亿。但是从另一个渠道,却查到TK科技在收购前,公司的资金只有八千万。
为了完成这个收购计划,TK科技找了多家银行进行融资,成功做到以小博大,借款杠杠超过六十倍。这是非常诡异的事。
“这家公司和裴家有关系吗?”商烛又问。
姐姐摇头:“TK科技的注册地点不在江州,目前只能查到和裴家的二嫂子有点关系,二嫂子好像给这家公司投资了。”
商烛大致了解信息后,便要离开,姐姐在身后问:“你还有钱用没?”
“没有。”
“那我给你点?”
商烛摆手:“不用。”
姐姐:“那你怎么办?”
商烛:“饿着。”
她回自己的卧室眯了不到两小时,天蒙蒙亮就起来,跑厨房泡了一碗麦片吃,之后出门骑电瓶车离开。
商烛发现自己的天赋异禀不仅仅是力气大,精力也比普通人充沛。浑身像是有一股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哪怕她只睡一两个小时还是能神采奕奕。
今天是周日,回到婚房这边,裴京越还在家。
她刚到楼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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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裴京越发来的消息:“你还回来吗?”
商烛没回复他,按自己的节奏上楼,不敲门也不开锁,站在门口使劲踹,等裴京越自己来开门。
一脚,两脚......
第三脚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商烛踹上瘾了收不住势,一脚踹到裴京越大腿。裴京越措不及防被这股强悍凶猛的力道冲到了沙发,一头栽下去。
他“嘶”了一声捂住腿部,抬起头,看到商烛满脸阴郁立在门口。商烛走进来,眼光缓慢在他精致五官上刮过,突然冷笑,发出非同寻常的危险信号。
商烛霸道走来,脸上狞着恐怖的笑,抬起脚就往裴京越身上踩。裴京越抬起胳膊挡住,紧接着胳膊疼痛难忍,他知道不能强行抵抗,商烛力气太大,他要是硬碰硬,估计胳膊都要被商烛踩断。
他侧身闪速抱住商烛的小腿,整个身子旋转侧翻,把商烛也带倒在沙发上。而后再死死压住她的双肩。
商烛两眼赫然放出野性的精光,似乎感受到某种趣味。两只手掐住裴京越的后腰,干净利落一拖一拽,光靠蛮力就把他抛出去。
裴京越还没从地毯上起身,商烛率先站起来,屋外阳光投在她后背,映下一片令人恐怖的黑影。裴京越看得胆颤,调转方向想要离开。
商烛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甩到沙发上:“知道我为什么搞你吗?”
“为什么?”
裴京越很真挚地问,实在是想不到,前天晚上商烛刚往他脸上骑,今天又是如何能做到毫无顾虑把他当沙包一样甩来甩去。
“因为我就是想搞你啊,狗杂种!”
商烛的拳头温柔落下,她打人不像是寻常的暴力分子那样狂轰滥炸。而是拳头抵在皮肉上,慢慢施加压力,慢慢拧着拳面转动,像是一把电钻扎到肌肉底下。
拳头缓慢往下移动,抵在裴京越的腰眼,用力猛压,“晦气玩意,再给我惹事,前列腺都给你砸爆。”
说完,一把扔开他,往房间走了。
裴京越不知道商烛到底是下了什么阴手,她拳头落下时,他根本没感受到太大的力度。可现在一脱离束缚,全身就跟被卡车碾过,疼得直不起腰。
商烛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又是黑色连帽衫。裴京越对她的黑色连帽衫有些心理阴影了,商烛只要一穿黑色连帽衫,就是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等商烛到厨房提了把水果刀,这种大事不妙的预感彻底落实。
“起来,陪我出去办点事。”商烛擦拭着水果刀刃面,插进刀鞘,别在腰间。
裴京越扶着沙发站起来:“去哪里?”
“和你有关系吗?”商烛拎起他的衣领,“去拿车钥匙,麻利点。”
裴京越到一旁的墙柜拿了迈巴赫的车钥匙,眸光下移到她腰间的水果刀,“你带刀干嘛?”
“去杀点人。”
两人来了地下停车场,商烛才给了裴京越一个地址,是二嫂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