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许清桉一路走下来,沈珍珠受到的保护不少,有时候感觉,这样才是一个家吧。
和许清桉在一起,一个很好的家就应当是这个样子的。
二人过来,不仅仅陆时景在包子铺那里帮忙,苏绍也过来了。
他看见沈珍珠的时候打招呼:“珍珠。”
“苏绍?陆大哥。这一次真的多谢你们了。未曾做好准备,来了这么多人。”
“这突然要宣布会试榜单,我们也都有些诧异。你瞧着人越来越多了。我看着那些准备榜下捉婿的人都来了不少。”
陆时景笑着道:“这榜单都还没有公布,我这心里也是紧张得厉害,咱们家所有的期望都放在清桉身上了。”
沈珍珠也是:“我也是紧张。”
“妹夫,你紧张吗?”
“还好。”许清桉看着苏绍,他可不能在苏绍面前有所胆怯,毕竟二人之间,总是要比较着一点的。
别看着许清桉这个人,貌似都这些都不太在意。
实际上他心里在意得要死。这苏绍,怎么又过来帮忙了,而且珍珠是真心实意的感激他。
苏绍也看着许清桉道:“我相信许郎君,一定可以的。”
“他的文采,实在是卓然。”
许清桉也道:“苏郎君也是厉害,等着日后,等你金榜题名的时候,同我一起过招。如今听说你等着过几个月的秋闱了。”
“嗯。”苏绍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安安心心读书,才算是最平静的事情,也是最难得的。”
“先前觉得可以轻易放弃。但是有能力重拾,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多么的珍贵。”
四处都是拥堵,但是这个时候许昌侯府的马车,却可以随意的停在大门中间,且没有人敢凑上去。
这马车周围还有府兵捏着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陆时景一群人也往后移了移。
陆时景有些奇怪地说道:“分明这个许昌侯自己的小儿子许君恒,不学无术好似都没办法考童生。他们家应当是直接走世袭和蒙荫。”
“如今这许昌侯来干什么?”
沈珍珠有些紧张的看着许清桉,也不知晓是不是来看他的。
许清桉摇了摇头:“他不是来看我的,估计是来看陆望风,也就是这一次魁首的不二人选,算是汴京最有才华的一位公子。”
这个时候周围就有人说了:
“早就听说,汴京第一公子陆望风是侯爷的人,如今侯爷还真的来了。看来就是给陆望风保驾护航的。”
“这陆望风也是得偿所愿,不过人家确实是厉害。汴京第一公子不说,这般有才华且对人好,谁不知道是他应得的?”
“估计这会元也是陆望风了,至于其他的不好猜。”
“不知道,反正我是打赌陆望风为会元。”
这个时候沈珍珠挑眉,拉着许清桉凑过去:“这打赌,是在何处?我也想下注可还来得及?”
“自然!”周围的这些百姓也就热心凑上来。
“你瞧,就在旁边的赌坊,他们这一次就是压赌注谁是会元。最为有声望的就是陆望风,其中还有一个听说和君回长得像的公子,不知道叫啥。”
“其中还有各个郡州县的解元,总而之,想要赚钱,就找陆望风,这可是汴京的解元。外面那些州郡哪里比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