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这么烫。”
离开黎艾的唇,陈添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脸上,“发烧了?”
“你才发骚了!”
会错意的黎艾立马怼了回去。
陈添正准备去碰她额头的手蓦地停在半空,在笑一声后又落回去捏住她的下巴,捏着轻晃了晃,“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我说的是感冒发烧的烧。”
“哦……”
黎艾不失尴尬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她的眼睛里映着阳光,随着眨动显得忽闪忽闪的。
看着她这模样,陈添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形容词:
可爱。
“可爱”这两个字与黎艾整个人的形象毫不沾边,她一张脸生得美艳异常,还不乏英气,但陈添的的确确就是觉得她可爱。
想再亲一亲她。
这么想着,他就这么做了,低头在她唇角轻轻亲了一下。
接着,他又捏了捏她的脸,然后那只手才往上移了移,用手背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烫成这样了,你头不疼?”
不疼,就是有点晕,刚刚他亲她的时候尤其晕。
听了陈添的话,她稍稍用力晃了晃脑袋。
“嘶——”后脑传来的一阵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见状,陈添站起身,弯腰朝她伸出手,“走吧,回去了。”
黎艾将手搭在他掌心,借着他的力站起来,但被他紧紧握着手,她都没站稳。
“烧得都站不稳了?”
“不是,脚麻了。”
坐了一晚上,脚不麻才怪。
脚麻得厉害,根本没法迈步,黎艾弯下腰去揉腿,想缓缓再走。
揉着揉着,忽然,她身体腾了空——
陈添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黎艾朝他喊道,“抱着人下楼梯很危险的。”
陈添置若罔闻,抱着她径直往前走,“放心,不会让你摔死。”
“等等,”黎艾放不了心,“你不是能单手抱我吗,你单手抱我,这样抱太挡视线了。”
陈添是当过特种兵的人,还是全国特种兵里最拔尖的几个人之一,对地形的捕捉异常敏锐,这么简单的地形,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压根没必要换姿势,但既然她想他单手抱,那他就单手抱吧。
他像抱小孩一样,让黎艾坐在他小臂上。
因为体型的差异,晃眼一看还真像他抱了个小女孩儿。
陈添身高一米九三,坐在他小臂上往下看让本来就头晕的黎艾更晕了,但她一点儿也不怕,不管是单手抱还是双手抱,只要在陈添怀里,她就有百分之一百的安全感。
稳稳当当地抱着她下了楼梯,陈添迈着长腿往沙滩外停着的一辆黑色卡宴走去。
见他朝这边走,司机赶忙下车将后座车门拉开。
上了车,陈添将抱黎艾的姿势调整回了最开始的横抱,让她能更舒服些。
“睡吧。”他轻轻拍了拍她脑袋。
“嗯……”
黎艾的确困了,声音不自觉拖长,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靠着他宽阔的胸膛闭上眼,一晚上没睡的她以为自己很快能睡过去,谁料发烧引起的难受偏偏在这时候发作,背上一阵一阵地窜着冷意,头又晕又疼。
见她一直皱着眉,表情难受,陈添也知道她没能睡着,遂跟司机说:“开快点儿。”
司机立马踩了脚油门,加速往白鹭湾方向驶去。
好在这边离他们的住处不远,现在路上车也不多,十来分钟车子便抵达了陈添的私人别墅。
医生已经在里面等着。
经医生诊断,就是普通发烧没错,只开了盒退烧药,一次吃一颗。
佣人端来温水,陈添接过。
他左手端水,右手搂着黎艾,右手掌心里还放着为她剥出来的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自己吃。”
黎艾有气无力撑着陈添的胸口坐起来。
她把药吃了,又重新靠回陈添怀里。
“想不想吃东西?”陈添问她。
黎艾摇头,“不想吃。”
她不想吃,陈添也不强求,抱着她起身,上楼,去卧室。
把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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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被窝里,陈添用遥控将窗帘拉上,但没关灯。
“你是不是睡不着?要不要我陪你说会儿话?”陈添也上床进了被子。
难受的时候,有人陪着说话会转移些注意力,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要。”
黎艾低低地回,声音比平常要柔上许多,娇娇的,像每每事后她被折腾得完全不像再动弹时的声音,听得人心痒。
“出了汗就能退烧,”他俯身到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说,“要不要我帮你出出汗?”
放平常,黎艾一听他这个声音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今天脑子大概是烧糊涂了,没听出他的坏心思,还问了句:“怎么出?”
“有个床上运动特容易出汗,你还不用出力,只用躺着。”
话说到这份儿,脑子就是烧坏也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运动。
黎艾睁开眼,瞪他,“你禽兽吗?”
“别骂,”陈添一脸谑色地笑,“再骂可能会忍不住帮你出汗。”
靠,黎艾在心里暗骂一声。
忘了这人就喜欢被骂,现在记起来,她却还是忍不住骂他,“变态,这么喜欢被骂,别的女的骂你几句你是不是也忍不住?”
陈添依旧笑着,“被骂不是我的喜好,被你骂才是,懂吗?”
别人骂他,他只觉得新鲜,她骂他,他才觉得带劲。
“少来。”
黎艾不吃他这套,觉得也就是他没遇着其他骂他的女生。
“不信?”
“不信。”她又把眼睛给闭上了,一副不想再听他鬼话的表情。
“那我还有句话,你怕是更不信了。”
他这样说,她又好奇,遂问:“什么?”
陈添低垂双眸看着她,告诉她:“我只对你有性一欲。”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语气里也不带一丝谑意,不是逗弄,是情话。
认真的一句情话。
而黎艾心里却想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还是不信。
烧糊涂的她忘了,陈添从来不屑于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