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燕宁笑着双手搂住他脖子,声调暧昧不已。
司空砚初见她这幅不正经的模样,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那些他根本不敢想象的画面。
她不提,他还能自欺欺人。
可她提了,无疑是在他心口处拉开一个口子,血淋淋的,疼得他仍旧不敢面对事实。
他双手撑在床头,嗓音苦涩道:“你和他们,平时是几个人一起?”
燕宁眨了眨眼,认真思索道:“这可不好说,看情况吧,两个人有两个人的玩法,三个人有三个人的玩法,四个人有四……”
“够了!”司空砚初猛地打断道,“我不想再听了。”
他的声音看似平静,却饱含着失落、嫉妒、疲累之意。
话一落完,他就起身松开了燕宁,准备下榻而去。
“我不过是想让你陪我玩叶子牌,你就那么不愿意?”燕宁声音颇为委屈地响起。
司空砚初浑身一震,转身道:“你说什么?”
“叶子牌啊,出了幽兰州,我都好久没玩了。”燕宁说完后,便随手变出一套叶子牌放在床上,“凡间有凡间的玩法,我把玩法改良了一番,我跟你说……”
听完燕宁对于凡间叶子牌玩法的改进,司空砚初温柔的笑意逐渐绽放。
“你以前玩过吗?”燕宁忽然后知后觉想起道。
“从未。”
听到司空砚初没玩过,燕宁信心大增,又问道:“那你刚才听明白了吗?”
“嗯。”
一炷香后,燕宁不敢置信地抬头道:“我改良的玩法难度增加了很多,你第一次玩竟然就赢了。”
“还好,也不是特别难。”司空砚初看着叶子牌道。
燕宁不服气道:“再来一次。”
“好。”
直到玩了将近半宿,燕宁终于勉强赢了一把,还是她使诈转移了司空砚初注意力才赢的。
看着燕宁心满意足地躺下闭眼睡去,司空砚初的心逐渐变得柔软。
他无奈地叹口气,还真是个不服输的主,要不是被她蛊惑使诈,他又怎么可能会输。
他活了四千多年,在他眼里,一千岁的鬼王其实是个可爱又爱耍赖的小姑娘。
翌日一早,燕宁一行人准备告别老妇人和月娘,月娘倒是个豁达的姑娘,经过昨晚那事后,也是坦坦荡荡地面对燕宁,一点也不扭捏。
“你们若是除了那妖,记得告知我们一声,等你们好消息。”月娘笑着道,她眼睛亮亮的,甚是期待。
“好。”燕宁回道。
*
三人出了月娘家后,并未走太远,去了此处后山处的一座窄小的山洞里。
“主人,我们真的要那么做吗?”茵茵略有忐忑地道。
“这样做是最快的法子。”燕宁说完后,和司空砚初相视一笑。
为今之计,只有引蛇出洞方能奏效。
燕宁服下了茵茵特制的化形水,化形水能随意变化男身和女身,若本是女儿身,则变为男身,虽时效只有十二时辰,但比起变身术则是更能做到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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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难被识破。
“我一人去引她上钩便好,你又何必......”司空砚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燕宁打断道:“此言差矣,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事,就算你要帮忙,我也总不能真就那么甩手全扔给你,况且此妖定是有什么执念,我一同前去,也好知道些情况。”
“况且,俩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司空砚初无奈地叹口气道:“说不过你,走吧。”
临走之前,燕宁交代茵茵道:“茵茵,你在这里藏好,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一切莫要妄动。”
“嗯,我记得,放心吧,主人。”茵茵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
燕宁和司空砚初俩人并未去镇上,而是去了原先住过的那间客栈,而打开客栈大门,这里面的景象竟然和上一次如出一撤。
客栈的老板还是那个浑身挂满金链子的矮个子中年男人,上来招呼的台词也是一字未动,就连周围的客人们也是一模一样,甚至每个人坐哪儿,桌上摆的菜也是丝毫不变。
明明卿兰和明昊已经将他们解决了,可今日见到的这些难不成还见鬼了?
“那些妖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复生,这里......”燕宁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道,“绝非是什么障眼法设下的,难道是......”
“是幻象天地。”司空砚初接上她的话道,“此法器能不断复制同一场景和人物,十分真实。”
“这肖千陌的法器还真是稀奇古怪。”燕宁没好气地道,能做出这种法器的人,这世上除了肖千陌再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