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烟姐姐!”茵茵下意识地跑过去,却被观月拦住,意味深长地道:“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动摇。”
茵茵捏了捏自己的裙角,眼睛被涌出的一点泪水模糊了视线,可还是能看见宋婉烟的双手双脚被绑住,她侧躺在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是一双不甘的眼眸在盯着茵茵。
茵茵知道,她在埋怨自己。
没过半晌,燕宁和司空砚初终于赶来,二人一见这场景,一下愣住了,观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小榻上,嘴里哼着曲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而茵茵则是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像是犯了错一般,连燕宁来了也没有什么精神。
至于宋婉烟,被绑在一边,满是不可置信和憎恨的目光看向他们,却愣是开不了口。
“你们怎么才来啊,要不是我自己先动手,早就被人家吸了魂魄。”观月用手支着脑袋,轻叹口气道,随意得似乎这是在自己家。
“知道你能应付,晚来一点也无妨。”司空砚初凉凉地道。
观月似乎对司空砚初如此冷淡的回应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讪笑了几声:“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随即便解了那宋婉烟的禁言咒,她一能开口说话,便对着茵茵破口大骂:“你居然骗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如此信你,你却这般待我,我当初就不该救你这恩将仇报的东西。”
茵茵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宋婉烟。
燕宁走到宋婉烟面前蹲下,直视着她怨恨的目光道:“你不用急着怪她,是我逼她那么做的,你放心,只要你放了那些人的魂魄,我们不会伤你。”
“主人。”茵茵终于抬起鸵鸟一般的头,泪眼蒙蒙地看向燕宁,明明主人之前不愿意让她涉险,是她自己自告奋勇非要帮主人的。
她知道,主人那么说,是为了减少宋婉烟对她的责怪。
“哼,处心积虑要对付我,就别说什么客气话了。”宋婉烟侧过头去,眼睛只盯着不远处的冰棺,想要摆脱绑着她的绳子,却仍是无力挣脱。
燕宁没有理会她,反而站起身来,四处转悠,打量了一下这洞府,瞧见那设下阵法的地方,笑道:“若非这般费周折,还真是找不到你这真正设下还魂阵的地方。”
而司空砚初已经走入这阵法中心的冰棺旁,见那何晏安祥地躺在冰棺里,四周阵法散发着红光,他神色冷沉道:“阵法已成,只待开启,只可惜这歪门邪术终不是正道。”
言罢,司空砚初中指与食指并拢竖起,略微施法,就将这阵法完全破坏了,红光散去,好似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宋婉烟见司空砚初破坏了阵法,又靠近那冰棺,疯狂挣扎地扭动起来,崩溃道:“啊啊啊!别碰他!别碰他!你们为何要一直缠着我?我不过就是想让他活过来。”
燕宁轻笑一声,却面色冰冷,道:“这问题问得好,若非我的东西在你的体内,我还真不一定管你这摊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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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头一转,又道:“只是你害了那么多人,已经铸成大错,若还不悔改,别说是我,任何人都不会放过你。”
挣扎了好半天,宋婉烟无力地躺下,难道今日真的要眼睁睁地功败垂成吗?
“既然你可以每一世去找何晏,为何这一世却非要不顾一切复活他?”燕宁不解地问道。
等了半晌,原以为宋婉烟不愿意开口,她却眼含泪花地道:“因为只有这一世的他才爱我,我追寻了那么多世,只有这一世,我不敢想下一世的他会不会还爱我,所以我宁可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一世的他复活,让他这辈子都只爱我一个人,想着我一个人,哪怕我灰飞烟灭也没关系。”
这一番话让燕宁意识到执念消散在宋婉烟身上确实是个难事,她追着一个人一千年都不放手,只为对方能全心全意爱她,甚至不惜放弃下一世重逢的机会。
在场之人听完宋婉烟的话后,或多或少都有几分动容,尤其是司空砚初,他想,如此执念病态地去爱一个人,真的值得吗?
他侧眸望向燕宁,眼神暗了暗,又想起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心底不由泛起一丝苦涩。
和司空砚初不同,燕宁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让宋婉烟放下执念。
她眸光一闪,见宋婉烟的衣襟里滚出了一个小巧的容器,心思微动,便微微施法,将其隔空取了过来,放在手心里摩挲,“这是专门养魂魄的,看来你是把何晏的那一丝魂魄藏在了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