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我是观月啊。”观月神态间丝毫不紧张,坦然自若地回道。
“行,不承认是吧。”燕宁在他面前来回踱步,轻笑一声,看着他道:“那你说说,我们怎么就那么巧遇到那位老妇人晕倒在何晏家门口,又那么巧她家女儿擅长画肖像,以供我们辨认,这才知晓茵茵与那宋婉烟相识,更巧的是在我们想要将计就计需要人手帮忙时,你就那么出现了,还如此得恰到时机。”
“阿宁,此事也许......”司空砚初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想要替某人辩驳一二,便被燕宁甩了手,恶狠狠地瞪了过去:“你闭嘴,还有你,你早就知道是谁引导着这一切,你和某个人联手做戏,假装不熟,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司空砚初轻轻蹙眉,没有继续再开口。
而观月面色平静,笑意淡淡,一眨眼便恢复了原本俊秀雅致的面貌,他唇角微勾道:“不错,的确是我推波助澜了一把,真不愧曾是执掌幽兰州的鬼王,好眼力!”
对于“曾是”二字,燕宁听得很是不适,她声音逐渐冷了下来道:“王位,我迟早会拿回来的。”
“你终于愿意承认自己是肖千陌了。”燕宁冷笑地看着肖千陌和司空砚初,“两位应当很熟吧,现下也不必再装了。”
茵茵在旁边看着这不断反转的戏码,颇有些意外和上头,观月公子其实就是肖千陌,而他又和神君是旧相识,宋婉烟的事皆是他在引导他们调查,又随后出来相助一番,所有事串连起来,确实和主人说的一样,巧!未免也太巧了!
她曾听主人教导过一句话,所有的巧事都撞在一块儿,那便是人为。
良久,司空砚初见燕宁脸色越发冰冷,心下微沉,暗哑道:“阿宁,你听我解释,我们的确认识,但是他做的一切皆没有与我商量,我也是在他巧合出现后才猜测此事与他有关,并非是我与他联手骗你。”
肖千陌在边上委屈巴巴地道:“砚初,咱俩也不只是认识吧,还是忘年交呢,你怎么有了媳妇儿,就把我给忘了呢,要不是我巴巴跑过来看看你,你都不知道何时才会与我联络。”
“二位果然情深义厚。”燕宁忍不住拍手道,“行,这两笔账先暂且过了,还有一笔账。”
“还有?这哪里还有啊?”肖千陌嚷嚷。
司空砚初垂眸看向她和自己手上的镯子,早已心中有数,知道她说的那笔账指的是什么。
“当初我问你姻灵锁如何解开,你说需得心意相通方可解开,又告知我如何解决距离问题,这一环又一环,若不是自己亲自做的,怎会如此了解,起初我也没想过怀疑是你做的法器,可这姻灵锁做得如此刁钻,又被神君随身携带,我细细想来,除了你应该没有别人了。”燕宁冷静分析自己在肖千陌扮作观月出现在此地后的猜测。
见二人都沉默了下来,燕宁更是气笑了,看着司空砚初道:“你们是不是故意做这种法器牵制我,好让我无法与神族最强的战力开打,如此一来,即便日后我夺回鬼王之位,也只能听从你们神族,也许从一开始我便入了你们的圈套,让我在人间遇到失忆的你,这才会被这破法器给锁住。”
“阿宁,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姻灵锁之事非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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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让你因为此物为难。”司空砚初这下急了,他如今最见不得燕宁误会他,他双手抓住燕宁的手腕,迫切解释道:“姻灵锁的确是肖千陌赠予我,但我失忆后遇到你,确实是一个意外。”
“砚初说的没错,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承认,这姻灵锁是我做的,也是我送给他的,还嘱咐他随身携带,但我是为了他好,只是想要帮他找到命定之人,谁知道这人会是你呀。”肖千陌说完后,还一脸无辜地看向燕宁,想要以此证明自己这次真的没有在撒谎了。
燕宁的气没消,却是反增,她挣脱开司空砚初的桎梏,眸光微凉道:“那在弥月国的时候,你们明明认出彼此,还假装不知,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演戏,难道不是在戏耍我吗?”
“阿宁,我没有。”司空砚初见她还是很生气,想要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却被她挥手弹开,美艳的面容上满是对他的拒绝,便没有再进一步。
他心中微涩,好不容易与她再亲近了一些,此刻却还是一败涂地。
“茵茵,我们走!”燕宁一手拉住茵茵,看也不看司空砚初一眼,便运功飞走了。
司空砚初见她去的方向是安置何幸的山洞那儿,便叹了口气,想来她暂时应该是不愿意带上他了。
“她都走了,你怎么不追啊?”肖千陌撞了下他的胳膊,不解地问道,这自家好兄弟谈起情爱来真是令人着实着急。
司空砚初嘴角苦涩,握了握手心,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叹道:“现在追上去,她只会更生气,刚好,我还有点事要回碧天海一趟,等我回来再找她好生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