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其实纪时序和钟晚意转着转着就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一家清吧。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清吧里也没有什么人,就连乐队都没来,整个酒吧里就只有钟晚意,纪时序,还有另一个看着喝的烂醉倒在吧台上的客人。
两个人找了个小卡座坐了下来,然后又点了一些度数不太高的酒,坐在昏暗的清吧中。
钟晚意很少喝酒,这些度数不高的酒是点给纪时序的。
两个人都鬼使神差的来了酒吧,总不能在这儿点旺仔牛奶和可乐吧?
“少喝点。”
纪时序看着被推到他眼前的酒,下意识的攥住了自己的手腕看着有些莫名局促的问道。
“队长,这是让我喝吗?”
他本来以为钟晚意是自己点自己喝的,再加上她有胃病喝不了太烈度数太高的酒...所以点了一些度数不高的小甜酒。
但他没想到,她这些小甜酒是点给他的。
钟晚意看着他这幅样子有些莫名的点了头。
“点给你的,喝吧。”
“谢谢队长。”
钟晚意坐在卡座里陪着纪时序喝了一会儿的酒,他们逃出来本来就是不想被抓去医院的,不是真的为了出来喝酒。
只是纪时序这小子的酒量似乎是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刚刚喝的酒度数有点高了,没一会儿他就晕乎乎的半靠在卡座上,脸上浮着两坨红云看着对面儿的钟晚意先是咧嘴傻笑了一声,然后问道。
“队长...队长你能告诉我那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问的没头没脑的,钟晚意听着却是蓦地清醒了过来,她攥紧了手中的小酒杯垂下眸来不去看纪时序望来的目光。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儿的。
纪时序是一个有什么才会说什么的人,如果他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将一件事儿说出来。
他今天既然在醉酒后迷迷糊糊的问了她,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儿。
纪时序应该是知道她的病了。
只是这个问题...钟晚意回答不了他。
让一个病重多年的人,将自己的病情,伤疤揭露在人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纪时序看向钟晚意的目光格外的迷离,他又晕晕乎乎的说道。
“下次...下次...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大夫说...如果,如果我陪着你治疗,你或许..或许会好得快一些。”
他的脸本来就够红了,现下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他说完就格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侧过了头去。
钟晚意却是不会让纪时序陪着她一起去治疗的,她现在就只好奇一件事儿。
“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纪时序虽然醉着,但也不傻,他当然不会把这件事情全盘托出的摆了摆手。
“不能告诉你,我...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就会生气的,到时候又要赶我走了。”
他说完看着格外的颓,好似一直小狗被主人遗弃后,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坐在街边等着主人来接他一样。
格外的委屈,也格外的温顺。
温顺的想让人在他的红色头发上摸上一把。
钟晚意不知为何也动了这个心思,兴许是清吧的灯光太过昏暗,会让人产生错觉吧,她抬手按住了纪时序还要去拿酒杯的手说道。
“走吧,不能再喝了。”
纪时序现在看着乖,但是干的事儿可不乖。
钟晚意不让他喝,他偏偏就要喝,他拿起旁边的酒将里头橙黄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钟晚意看着也稍微冷了脸色的把酒杯从他的手里夺了回来说道。
“不许喝了,走吧。”
她说完就走到纪时序的身边儿,拉起这小子就往外走。
他们来到这清吧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太阳渐落,日色渐暗,要是再晚一些街边儿的路灯就要被点亮了。
纪时序刚刚那一杯酒喝下去,醉的更厉害了些,他现在摇摇晃晃的扯着自家队长的胳膊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钟晚意带他出来的太急了,两个人口罩和帽子都没戴。
他们是公众人物,而且还是名气不小的公众人物,这刚走到街上没多久,还没等到钟晚意打车将纪时序和自己都塞进去的时候。
她就看见旁边有几个小姑娘拿着手机在照他们。
只此一眼,她就知道他们两个八成是被认出来了。
毕竟纪时序的红毛太过耀眼了,她自己的粉丝量又太大了些,被认出来也不算奇怪。
钟晚意赶紧将另一只手里的口罩帽子给自己的戴好,然后侧过头去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纪时序。
“戴好口罩和帽子。”
纪时序喝的太醉了,现在的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他凑上去一把就拽下了钟晚意脸上的口罩然后举着手笑着说道。
“给你摘下来了...哦...对了还有帽子啊...”
他这是将钟晚意的话听错了,还乐呵呵的执行。
在纪时序要将钟晚意的帽子也给她摘下来的时候,钟晚意按住了他的手,神色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给这小子戴好了口罩和帽子。
“戴好了,不许摘,我现在带你回基地。”
钟晚意说完就要朝着马路边儿走过去打车,只是纪时序又不知道闹什么脾气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眨巴这一双眼睛看着自家队长。
钟晚意都打到车了,才发现这小子没跟上来。
这儿不让停车,那司机又不愿意在这儿等一等他们。
不得已之下,钟晚意只能让这个司机先走,然后她回来取纪时序了,谁叫她朝着这小子招了好几次手,喊了好几次。
这个人喝多了又聋又瞎根本就听不见也看不见的,像个机器人一样,只会站在原地等她。
钟晚意走到纪时序的身前看着他言语有些无奈的说道。
“走吧?”
纪时序倒是自觉得很,一听说“走了”就乖乖的伸手扯住了钟晚意的衣袖点了点头。
“好。”
他喝醉了力气倒是大得很,无论钟晚意怎么甩都甩不开,最后就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
她总不能将这小子就在这儿不管了吧?
她又来到了马路边儿准备再打一辆车,可这一次她车还没打上却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晏岁从街边儿的一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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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宏光上下来,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高尔夫球杆,而在她下来后,车上又跟下来了几个也拿着高尔夫球杆的壮汉。
她虽然戴了口罩和帽子,但钟晚意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更是一眼就看出来她想干什么了。
上次晏岁因为绑架纪时序的事儿曝光,被千秋岁的赛方永久的踢出了联赛,还被取消了之前所有的比赛成绩。
除此之外,此事被曝光在网上,晏岁遭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网暴,晏氏集团的股票都跟着跌了好几个点,到现在都没缓和回来。
钟晚意也是偶然间听刘志成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
晏岁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里。
现在她全副武装拿着高尔夫球杆带着壮汉直接就朝着她走来,钟晚意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出来她这次是冲着她来的。
“快跑!”
钟晚意拉住了纪时序的手腕就朝着人群飞奔而去。
如果是在平时,她或许会跟晏岁和她带来的人一较高下,只是今天不行...
纪时序这小子喝得太多了,她怕自己护不住他,怕他再受伤难以止血的住进icu。
纪时序也没拖后腿的被钟晚意一路拉扯着漫无目的的跑着。
晏岁眼看着自己盯了好几天的鸭子要飞了,当机立断的拿着高尔夫球杆吩咐自己带来的人朝着他们追了过去,他们闹得动静太大了,旁边的行人看着也都是被吓了一跳。
纷纷退避三舍的直接给晏岁让出了一条路来。
这儿一片是老城区,前些年集体翻修了一遍,外头看着光鲜亮丽,但是这里头还是有不少弯弯绕绕的小巷。
钟晚意对这片儿也算熟,心理医生以前的诊室开在这儿,她总来,现在带着纪时序跑的也是轻车熟路的。
大道上很难将晏岁这条疯狗甩掉,她索性就带着纪时序跑入了小巷里。
小巷里弯弯绕绕,这儿连着那儿,那儿连着这儿,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在这里头迷路。
晏岁就带着自己的人在这小巷里怎么都抓不住钟晚意,气的她直嚷嚷叫唤。
这儿的住户们听见了外面有个疯女人,好信儿的也看见了她手里攥着的高尔夫球杆,纷纷躲了起来,谁也不出来触这个霉头。
钟晚意带着纪时序一直在这儿小巷绕也不是个办法,她本来想敲敲门找一家进去的,只是没一家应声开门的,甚至有的干脆装死不应声。
她本来以为这家没人,只是她路过旁边的窗户时就对上了这一张好信儿的趴在窗户上的脸。
那人看见了她就摆了摆手,然后快速拉上了窗帘。
钟晚意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带着纪时序躲在哪儿了,纪时序还一直晕乎乎的,从一开始的抓着她的胳膊,到现在得寸进尺的抓着她的手明目张胆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小声的嘀咕。
“队长,我头疼。”
更要命的是...晏岁好像是找对了路,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得已之下,钟晚意就只能随便推开了一个开着的门,拉着纪时序就躲了进去。
这一户的主人应该是出门了,只是出门前没有上锁而已。
若非如此,怎么听见自家门被开了,还无动于衷没一个人出来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